梅金沒想到他的這一槍竟然讓形勢逆轉,讓他高興的是安德鎮的百姓不用被屠殺了。
不過糟糕的是,他高興的有點早了,血肉之軀在鋼鐵怪獸面前仍然是不堪一擊。
要知道,這些黑皮軍可是擁有着數量不少的裝甲車的。
此時他們突然開進人羣中,開始橫衝直撞,場面立刻慘不忍睹。
梅金不能不管,顧不得心疼積分,他的手裡立刻出現了火.箭筒,憑藉着敏捷的身手,在各個衚衕口只是一閃身的時間,便發射出去。
而他發射出去的火.箭彈每每總是能準確命中目標。
敵人在裝甲車中,視線收到嚴重影響,根本無法捕捉到他的影子。
這完全是單方面吊打,他在跑動穿插中,一個又一個的把那些裝甲車打成燃燒的火球。
看着那些從運兵車裡渾身着火跑出來痛苦嚎叫的黑皮士兵,他沒有感到一絲同情,就在剛纔他們還在慘無人道屠殺別人,現在輪到他們了,這就是代價和下場。
盧卡特戰小分隊徹底覆滅在安德小鎮,準確的說,是他們自己葬送了自己,當然,梅金這個無敵掛壁也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這一戰,他一個人,終於滅掉了整個371旅特戰分隊,解放了安德小鎮。
此戰共擊毀裝甲車十二輛,俘獲軍用卡車六輛,輪式突擊炮一輛,裝甲運兵車一輛。
戰後共收集敵人屍體273具,其中一多半是躲藏在裝甲車中被他打死的。
梅金也沒那個心思去算增加了多少積分,他數學不好,反正現在他的積分顯示是40800,這個數讓他一直笑,笑的合不攏嘴。
天快黑的時候,瓦列裡帶着大部隊浩浩蕩蕩的開進了安德鎮,看見梅金完好無損,這個一米八的大漢激動的熱淚盈眶。
他回到基地以後立刻找到哈維老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司令官閣下爲了掩護他們,一個人留下阻擊敵人了。
把個哈維老爹氣的狠狠的給了他一拳,然後除了傷員和很少的留守力量,哈維幾乎集合了全部的人馬,擺出決一死戰的架勢,瘋狂向安德鎮突進。
要不是因爲需要開闢雷區的安全通道,他們早就到了,不過就這個速度也算的上是相當快速了。
沒想到,司令官閣下太過生猛,一個人簡直抵得上敵人一個營,這絕對是超越了所有人的想象。
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們又一次取得了勝利,是實實在在全殲敵人的大勝,徹底解放了安德鎮,可以說,就這份戰績,完全可以被寫進歷史了。
整個鎮子沉浸在劫後餘生的狂歡當中,人們笑着笑着就哭了,哭着哭着又笑了,總之,所有人彷彿都經歷了新生,他們的腦子裡,已經深深的烙印了梅金司令官的大名。
就在這個夜晚,梅金正式宣佈,成立梅金軍團第一營。
人們歡欣鼓舞,這意味着從此終於有了第一支反抗康德拉帝國的正式武裝,在瓦迪斯聯邦被打的名存實亡以後。
梅金今晚破例的喝了點酒,老鎮長哈維拿出了藏了好久的葡萄酒,味道相當不錯。
梅金看着任務欄,四個任務,其中已經有兩個個任務條變成了綠色,標誌着完成。
只剩下提供糧食和守住機場兩個任務了。
提供糧食那個只要回到基地他就可以立刻完成,守住機場這個也得抓緊時間去佈置了,自己這面幹掉了敵人的特戰分隊,敵人不可能不知道,說不定一急眼先發動一輪空襲,那可不是鬧着玩的,損失就大了。
想到這裡,他越發覺得這個時候還不是慶祝的時候,應該抓緊時間趕回去佈置,準備迎接敵人惱羞成怒之下有可能隨時過來的打擊。
召集了各個頭頭,開了一個緊急會議。
安德鎮必須要有自己的武裝力量,如果機場是戰鬥前沿的話,那麼安德鎮就是後方,梅金留下了兩百人的武裝駐紮在這裡,並且留下了一萬斤糧食。
剩下的人即刻趕回機場,準備戰鬥。
回去的速度比來的時候快了很多,幾乎全都變成了機械化行軍,這得歸功於梅金繳獲的大量軍用卡車。
回到基地以後,梅金立即清點兵員和武器彈藥。
目前,除了留守安德鎮的民兵以外,機場基地有可戰鬥人員六百多人,傷員三百餘人,還有二百多名婦女。
而武器彈藥,勉勉強強可以保證一個基數的彈藥,應該可以應付中等烈度的戰鬥。
瓦列裡當過軍官,乾脆梅金就地任命瓦列裡爲第一營的營長,內部具體隊伍的劃分和中下層軍官的提拔使用都由他來負責。
畢竟梅金在這方面就是個門外漢,專業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人士來做吧。
梅金又跑到由他的專屬機庫裡去變戲法了,在留下了十五噸大米以後,又一狠心消耗了兩萬積分換了四臺雙37高炮,做完這些,他只剩下800積分了,不知道這四門高炮能不能守得住機場,沒辦法,這是他現在最大的能力了,守不住那也怪不得他了。
叫來瓦列裡和老哈維,高射炮交給瓦列裡,糧食交給哈維,趕緊給我佈置吧。
兩人雖然極度不可思議,但也知道時間緊迫,沒工夫刨根問底,當下各自領了任務去忙乎了。
梅金不敢大意,立刻要求機場裡燈火管制,要是敵人拼了命來個夜間轟炸,自己可就真完蛋了,只有炮沒有雷達,這在白天也許還可以用肉眼彌補一下,晚上嗎,只有挨炸的份兒。
忙了大半夜,瓦列裡和老哈維過來彙報。
四門高炮已經隱蔽的佈置在機場的周圍了,每一臺高炮的旁邊都佈置了一個排的兵力進行把守。
老哈維也把所有的糧食和女人都搬到了地下防空洞裡了。
幾個人都睡不着,仰頭看着漆黑的夜空,豎着耳朵傾聽。
這一夜,並沒有梅金料想的飛機轟炸,什麼都沒發生。
天亮時分,梅金終於有些扛不住了,好幾天沒有睡過覺了,他必須休息。
在休息之前,他特意囑咐瓦列裡,在航站樓附近多設立一些高平兩用的重機槍陣地,必須保住航站樓的安全,同時對外面的無線電宣傳也不要停,儘量吸引其他人來投靠自己。
帶着一絲不放心,他還是在塔臺裡的沙發上,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