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秋想了很久很久,卻也沒有想明白。這白塔之上,究竟爲何會出現這麼一座虛妄之城。
但是如今上了這白塔的最頂端,看到了那些把一句話念叨無數遍的“人”。聶秋終於明白,爲什麼沙長青說,這長安城的下面埋藏着十萬陰鬼。陰魂不散。天子腳下的長安城,是中土世界頭一號的極陰之地!
如今他明白了,這一路走來,他遇到了每一個人都是長安城的一部分。換句話說,他們本來是長安城的一部分,但是卻都死了!死在了長安城,然後被這北落師門大陣困住,陰魂不散,聚集在長安城中。成爲了長安城下的十萬陰鬼,也成爲了長安城北落師門大陣的一部分。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然而沒有給聶秋留下太多感嘆的時間,眼前這氣派別院之中,天策府鷹衛的單方面殺戮,便已經殺到了跟前。
蒙面的賊公就地一滾,卻滾不過鷹衛的刀網。數十把刀劈下來,起初那家丁打扮的賊公躲過了前三刀,可是後面的刀口落下,頓時之間身上便撕開了七八條口子。
天策府的鷹衛都是見血嗜殺之輩,三下五除二的便將那賊公剁成了肉泥。場面極爲血腥,聶秋站在一旁,看到這一幕,卻也忍不住險些嘔吐出來。
而再看那賊婆,黑色的面紗已經落下。再看那面容,聶秋驚在了原地。
那張臉他看了整整十幾年,再也清楚不過了!
那是母親聶青崖的年輕時的容貌!
“啊!”
聶青崖一聲長嘯,卻也是握着斷刀的手掌忍不住的劇烈顫抖了起來。眼看着自家漢子被人砍成了幾段兒,五臟六腑流了一地,端的是嚎啕絕望。可來不及哭出聲音來,便立刻抱着襁褓中的嬰兒,翻牆離開了那豪庭別院。
一杆鷹衛哪裡肯放過,便立刻追了出去。
一番混戰,聶青崖輕功身法了得,閃轉騰挪片刻之後,便沒入了碩大的長安城不見了蹤影。
大約一刻鐘之後,侯府恢復了平靜,雖說是虛妄的幻境,但是仍然有着濃重的血腥味充斥在聶秋的鼻尖上,令人作嘔。然而看着滿是屍體的侯府,聶秋沒來由的鼻頭一酸,不知爲何一種憤怒,痛苦的情緒瀰漫在他的心頭。轉而看向牆角。
那個方纔還在逗弄自己弟弟的孩童,正蜷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二爺,算上昨夜牢裡刺死的那位侯爺,淮陰侯府中一共三十二口子,一個不少。還剩下一個女的和眼前的這個孩子”
一個年輕的天策府衛士手中提着一把朴刀,身上鎧甲已經染紅。血水順着鎧甲的邊緣滴答滴答的往下流淌着。
“錯了,跑了一個。”那個被叫做二爺的年輕將軍環顧四周,看着方纔聶青崖逃跑的方向,握着刀柄的手發出咯咯的聲音,他牙齒緊咬着,似乎有着滔天的恨意一般。
“三十五個手無寸鐵的家丁奴僕,竟然還讓他跑了一個。大將軍若是知道了,怕是得說我們辦事不利。”
“屬下這就去追,就算把長安城翻個底兒朝天,也要將那賊婆和那孩子找出來!”
年輕的天策府神將說完,轉而收了刀便往外走去。
他沒走出去多少步,便看到一行兵將拖着一個奄奄一息極爲虛弱,渾身傷痕的女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那女子看上去也就只不過十**歲的年紀,身上一身紅色勁裝,瀑布般的頭髮散亂的垂在肩上。他的身邊兩側是全副武裝到了牙齒的天策府神將。而她則衣着凌亂,胸前褻衣露出了邊角。
“黃昭兒,三少爺,你們過來。”
年輕的天策府將領揮手,卻看到神將的後面跟着兩個十幾歲的孩子。一個身材中等,年紀雖小,但卻有虎狼之子,身上穿着鮮亮的鎧甲,英俊不凡。這個少年便是年輕時的黃昭!
而另外一個,則身材矮小,臥蠶眉,亂糟糟的頭髮,跟在黃昭的後面,有些侷促,更有一些膽小懦弱。
聶秋認得,是年輕時的範琦。
“二將軍,義父說,淮陰侯犯了欺君之罪和叛國之罪,一定要死!這個是淮陰侯生的妖女,二將軍怎麼不殺了她?”
說話的是小黃昭,年紀雖小,但說話已有一股子霸道之氣。
“整個長安都知道,淮陰侯的女兒有那傾城之姿。戎馬倥惚,素了這麼久,趕巧今日拿他淮陰侯的閨女開葷。哈哈哈!”
這被稱爲二將軍的魁梧將軍說着,一步上前,熊掌一般大手一把將那妙齡女子身上的衣服扯下。頓時之間,只留下那朦朧輕紗的褻衣遮擋胸前的一抹豐腴。十**歲的姑娘,身子早已成熟的猶如蜜桃。
而這血腥場面之中,幾十名天策府的神將方纔一番廝殺,早已是血氣上涌。如今看到了這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曼妙身姿,當下便有些把持不住,一個個鎧甲之下面紅耳赤了起來。
那魁梧的二將軍哈哈一笑,環顧四周道:“衆兄弟今日辛苦,抄了淮陰侯的家。人殺了,留下這淮陰侯的女兒,反正是一死。不如便宜了我等,哈哈哈!”
說完那魁梧將軍又是用力一扯,那女子身上的褻衣立刻成了布片散落一地。曼妙的胴體完全暴露在了瀰漫着血腥氣味的空氣當中,饒是夏日,卻冰冷刺骨!
也許是那一股子刀鋒之上瀰漫着的涼意刺醒了昏迷的淮陰侯的女兒,當下睜開眼睛,看到眼前十幾條壯漢如同餓狼一般的看着自己。女子當下驚叫連連。然而這叫聲,反而激發了衆人的血氣,一時之間,天策府的神將再也沒有了平日在天策府的那般神奇威風,卸去鎧甲,放下兵刃,便準備一擁而上。
“二將軍,人家淮陰侯全家都死了,你這又是何必?不覺得缺德嗎?”
正當此時,卻沒有想到說話的是那黃昭。
“三公子小小年紀,倒是菩薩的慈悲心腸。”那二將軍陰陽怪氣的說着,轉而話鋒一轉,又道:“怪不得,大將軍說,三個兒子當中,你最配不上姓範。”
範琦撇了撇嘴,眼神複雜的看着跪在地上,被那二將軍撕扯着凌亂長髮的侯爺郡主,無能爲力的看着她,滿含着愧疚之一。
“老子跟隨大將軍南征北戰數十年,怎能眼睜睜的看着範家門下,三少爺做那虎父的犬子?聽說這小郡主還是個雛兒,就先便宜了三少爺了!”
說完,那二將軍一把揪着小郡主的頭髮,撕扯着領到了範琦的身前。
“範玄機,放開我姐姐!”
正當這時候,角落裡一直瑟瑟發抖的曾經撞到聶秋的孩子爆發出來了小小年紀所沒有的勇氣!大叫着撲向了那叫做範玄機的二將軍。
然而他那小小的身子還沒走出去,便突然一劍道光劈了過去。
小小的身軀立刻停在了原地,幾乎沒有喊叫聲,便被範玄機一劍砍翻。
“小天!!”那女孩子看到還是孩童的弟弟被殘殺,當下幾乎喊破了嗓子。
而與此同時,一直目睹了這一切卻根本無能爲力的聶秋,瞬間眼眶之中,淚水奪眶而出。
範玄機則完全不顧這些,似乎是早已了習慣這等毫
無底線的嗜殺。他只是揮了揮刀子上殘留着血跡,一臉鄙夷的看着範琦道:“範家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沒用的東西?”
他說完,便一把勒住掙扎着的小郡主。褪去鎧甲,將那kua間的早已高漲挺起的**送入了小郡主粉嫩的通幽之處。
一聲尖叫,撕裂般的疼痛,幾乎要把整個長安吵醒了一般。
範琦不忍看,將頭轉了過去。
然而就在他轉頭的一瞬間,卻看到一旁和他年紀差不多的黃昭吞了一口吐沫。臉紅的好似火燒了一般。
他是大將軍範堯的義子,年紀雖小,但卻已經見慣了戎馬,殺過了人。但是這等近在咫尺的男女之事,他頭一次遭遇。尤其是看到那小郡主白皙的大腿內側順着留下來了一抹猩紅的血跡之後,便立刻一股子血氣上涌。嘴角勾起,竟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
“二將軍,可否讓我試一試?”
“哈哈哈哈!還是小黃昭有大將軍治下軍人的那一股子血氣!”
說完那二將軍範玄機將他**帶血的棒子抽了出來,小郡主此時已經疼暈了過去。嘴上被勒住馬鞭,勒住嘴角伴着血跡。眼裡的淚水順着精緻的臉蛋往下流淌着,身上好似有一萬處的疼痛,這種生不如死的折磨和羞恥讓她咬舌的機會都沒有。像是一個羔羊一樣,任人宰割。
她是淮陰侯最嬌寵的女兒,長安城的貴胄弟子。然而這短短的三個月,卻經歷了天上地下,翻天覆地的變化。自父親入獄,母親病倒之後。整個侯府的擔子都落在了她這個女兒身的身上。這三個月,她可謂是受盡了白眼和欺凌。而如今,卻又遭受到了如此生不如死的遭遇,看着倒在血泊裡面的弟弟,小郡主陳青瓷更是讓她恨不得自己馬上死掉。
然而剛剛暈死過去沒有多久,便再次感受到了巨大的一種壓力開始衝擊着自己的下身。疼痛讓陳青瓷喉嚨好似刀割一般的疼痛。睜開眼睛,幾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掙扎着。然而她越是掙扎,身後的黃昭卻也是興奮!
足足持續了很久很久,陳青瓷已經毫無力氣癱倒在了地上。但是噩夢卻還是沒有結束!
十幾個鷹衛褪去了鎧甲,一個挨着一個。像是機械一般反覆的衝擊着陳青瓷的身體。身體的疼痛,以及心中充斥着的絕望!
在這些孔武有力的男人身前她終歸是一個弱女子。而這些天策府的神將,大多數出身於江湖,或者沒落貴族。平日裡哪有機會品嚐郡主的身子?當下更是激烈,不過多時,鷹衛滿足的穿戴好了衣服,將陳青瓷赤身置放於別院正堂。
而那黃昭似乎不過癮,看着正堂淮陰侯的祖宗牌位,一時興起又狠狠的衝着陳青瓷來了一次!
從傍晚一直持續到深夜,淮陰侯府門前沒有一個人路過,更是沒有一個人敢於多管閒事。哪怕陳青瓷的叫聲在幾條街外都能清晰的聽到。
“三公子真的不來一次嗎?若是不來,可真就沒這個機會了。”
二將軍範玄機手摁着刀柄,看向範琦。
而範琦卻冷笑了一聲,道:“不了,我可沒有這興趣。”
“既然如此,拿這女子的最後一劍就交給你了。”
二將軍範玄機說着,將腰間的短刀扔在了範琦的身前,並冷笑不止道:“若是你一劍子捅不死這淮陰侯的小郡主,那麼兄弟幾個也不在乎再來一個回合。哈哈哈哈!”
那範玄機說着,狠狠的抓了一把褲襠裡的那活兒,一臉的淫褻的看着早已虛脫無力的淮陰侯郡主,臉上滿是邪佞暴戾的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