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時候起,越來越在乎這個人的呢?
墨炎天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想要的,沒有人能夠阻止。
而他要定她了,那麼,別人的反對都與他無關,他只確定自己需要。
從相識,確認了她是母親要找到的人。
再相遇,他向君家施壓,要找到母親的好姐妹,卻意外又碰見了她。
君家暗牢一夜,她發現了自己身上那無法說出口的妖異人格,卻不冷不淡告訴自己,沒什麼大不了的。
或許,從那一刻起,他便確定,這個女人,無論如何,他要了。
所以,不允許她與其他男子走得太近。
如今自她來到暗界之後,一直以來生活卻並不太平,誤會,冷眼,挑釁,嫁禍,她什麼都承受了下來。
直到現在,卻還在替他暗界着想,這樣的女子,他怎能不好好的寵着?
感受着肌膚下的溫暖,墨炎天緊緊的纏着她,脣齒相依,彷彿要將心中滿滿的情誼表達出來一般。
君默初不是沒想過要掙扎,但她也知道,在這個人格的墨炎天面前,掙扎無用……
呃,好吧,其實,她習慣了……
清風拂過,天際高遠。
紫金玉砌的暗宮大殿中,年輕男女恣意擁吻。
正廳之中,數位長老與暗中羣臣各個大眼瞪着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齊齊抽了下嘴角。
雖然……他們都知道皇尊大人與君默初這個女人之間的曖昧,但也不至於在這麼多人的眼前……那啥那啥吧?
然而,現在在他們心中更多的卻是複雜。
如果沒有君默初救三長老,恐怕三長老真的就死了,皇尊這一次,似乎真的生氣了。
而君默初的那樣一番話在他們心中同樣揮之不去。
如果她真的是仙山五宗的奸細的話,應該巴不得三長老死纔對,暗界失去了一個煉藥師,仙山五宗恐怕會舉宗上下的歡騰,而不是阻止皇尊吧。
想到這裡,他們不禁在心中懷疑,難道,真的是誤會她了?
鳳飛看看天,看看地,回頭發現那些人正瞪着眼睛望着相擁的墨炎天與君默初,不由眉一挑,微不可聞的支了一聲。
“嗯?”主子跟女人親熱,他們還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欣賞?
要是嚇跑了女兒家怎麼辦?
不過……鳳飛想了想,君默初是那麼容易嚇跑的嗎?
旋即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那女人,不要反過來嚇別人就可以了。
這一聲充滿了威脅,衆人連忙低下頭,偶爾只能用眼角偷偷的瞄幾眼,慢慢往門踱去。
皇尊現在正在氣頭上,看來李莞這件事情,今天恐怕也沒有個好結果,再追究下去,恐怕下一個死的人就會是自己了。
他們可不確定自己有三長老那樣的好運氣,畢竟人家身份是擺在那裡的很重要,而自己跟三長老比起來,可差了太多。
索性還是先離開,免得被波及到,不過他們也相信皇尊一定會將兇手找出來的,到時候,如果真的是君默初,皇尊必然也會無可奈何。
那他們還急什麼呢?
這麼想來,衆人心中有了底,便不再像之前那般浮躁。
臨走前,還不忘將三長老一起扶着離開。
看到衆人很識相的離開,鳳飛這才滿意的揚了揚眉,滿意的道:“主子,閒雜人等清理完畢,您可以毫無顧忌的繼續了。”
“……”墨炎天。
“……”君默初
聞言,原本相擁的兩個人,頓時一臉黑線的分散開來。
君默初一腳朝墨炎天踹了開去,“以後有人的地方不準碰我!”
次奧!
這傢伙的臉皮要不要這麼厚,剛纔所有人都還嚷着要殺她來着,他倒好,直接來這麼一齣戲,到時候暗宮的人會怎麼想?
要是把他跟自己懷疑到一塊去,那就難辦了。
墨炎天連忙閃到一邊,邊摸着鼻子邊道:“小初兒,你喜新厭舊,那個傢伙天天佔你便宜不說,好不容易輪到我一親芳澤了,你就這麼狠心的把我推開……”
君默初一愣,這說話的口氣……怎麼……
她擡頭朝墨炎天的眼睛望去,果然見到一雙漆黑如墨的黑,猶如黑洞一般深不見底。
“怎麼是你?”
那個人格竟在不知不覺中隱藏了起來,而現在,正是黑眸的墨炎天,默初心中的囉嗦男……
“爲什麼不能是我?”墨炎天臭着一張臉,湊了過去,不滿的道:“小初兒,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答案,你是喜歡他還是喜歡我?”
雖然他們兩個人格各有各的思想,但是也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心情,所以在這種非常有必要的時候,爭寵之戰是必須的。
“請問主子,您跟他有區別嗎?”鳳飛忍不住提醒道。
“同上。”君默初淡漠的插上一句,她實在搞不懂,這這兩個人格在爭什麼。
爲什麼明明是同一個人,還要計較你跟我的?他們爭來爭去,不都是同一個人嗎?
墨炎天懶懶的睇了他一眼,“閒雜人等,自動清理。”
“……”鳳飛翻了翻白眼,“是,主子,屬下馬上把自己清理了。”
說着,他轉身離開。
不過,他是個很盡忠盡職的下屬,爲主子分憂向來是他最快樂的事情,於是,在他要踏出門檻的時候,又善解人意的問道:
“主子,你們可以繼續了,不過,需要屬下爲你們準備一張牀麼?”鳳飛額首,“屬下會一步不移的守候在門前,絕對不會讓別人打擾到你們的。”
“……”墨炎天。
“……”君默初。
嘴角抽搐,真是個……時刻爲了主子’性福‘着想的好下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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