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雲魏東的事情他沒放心上,此刻二狗子心中在意的是怎麼將霜月宮主的芳心完全拿下。
他已經肯定,霜月宮主是對自己有好感的,畢竟日久生情嘛,當初生情了不少時間了。
如今的問題就是怎麼能軟飯硬吃,讓霜月宮主反而倒貼自己。
“是時候實現下一步的作戰計劃了。”連續送了這麼多天的飯,項塵打算開始履行下一步的作戰計劃了。
項塵在想着怎麼拿下霜月宮主的時候,他和魏東長老這一戰的情況卻在霜月神宮中發酵起來了,他展現出的驚人實力,還有露出的極品防禦神器,都讓很多人浮想聯翩。
這小子離開霜月神域後出去闖蕩得到了什麼機緣?實力竟然提升到如此厲害的地步,還掌控了極品防禦主神器。
在下等神域,尋常的主神器都已經是罕見的寶貝,霜月神宮,最厲害的神器也不過是上等的主神器,而防禦主神器,在神器中價值最高,最珍惜,極品防禦主神器就更加稀少了。
即便是在上等神域中的葉族中,也只有傳承序列弟子可以申請領取一套而已,而葉族是何等勢力,隨便一個準聖長老過來就能縱橫下等神域。
“這小子,出去遊歷到底得到了什麼樣的機緣?實力提升這麼快,就連極品防禦神器都有。”
“我記得他當初離去的時候不過神皇境界吧,如今戰力就達到了如此地步,肯定是得到了什麼大機緣,傳承之類。”
“此子要是突破到主神境界那還了得,雖然說正陽神宗如今是我們盟友,可是正陽神宗莫紫陽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啊。”
“此子不得不防。”
項塵出手的實力,讓霜月神宮方面不少長老都心生警惕,開始真正關注上他了。
項塵對外面的風言風語都仿若未聞,第二天,又到了送早餐的時候了。
霜月宮主在書房中處理事務,同時等待項塵的早餐送來。
可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本來平常準時準點的愛心早餐,今天沒有送過來。
霜月宮主剛開始沒太在意,但是一早上都沒送早餐過來,她心中有了幾分極爲不適應的感覺,同時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今早上這傢伙怎麼沒來了?出了什麼事嗎?
這般的胡思亂想,竟然讓她心中有了幾分煩躁的感覺。
出現這種情緒的時候,霜月宮主黛眉微皺。
“僅僅只是一頓早餐沒有送來,我心境竟然就因爲這個有了起伏——”她自己都開始反省了起來。
她搖了搖頭,壓制心中的煩躁,繼續查看前線傳來的各種情況。
中午,送午飯的時候,項塵依舊沒有過來。
就連宮中的宮女們都開始疑惑了,奇怪,平常天天準時準點過來送飯的唐鈺大人怎麼不來了?就連那飯菜的香味都沒有了。
而書房中,霜月宮主更是揹着手,在房間中有幾分煩悶的來回走動。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
“紅玉。”霜月宮主突然叫道。
“在。”
外面秦紅玉恭敬道。
“你去青雲別院——”她正想吩咐秦紅玉去青雲別院看看,不過不知道怎麼了,話到嘴邊就突然的頓住了。
“算了,沒什麼事了。”
她望向青雲別院方向,眼眸中浮現出了幾分小女兒情緒的不滿。
人就是這樣的,天天給她一碗飯,成習慣了哪天不給了,她就會不習慣,甚至是抱怨你。
下午,項塵的晚飯還是沒有送過來。
終於,她按耐不住了,她要去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夜晚,天上幾輪明月高懸,晚上的世界,宛如一片白霜覆蓋的世界,晚上溫度非常低,那月陰之氣濃郁到足以凍死凡人修士。
青雲別院門口,霜月宮主已經站了片刻,此刻她站在門外,心情有幾分躊躇,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進去,進去後,自己該說些什麼呢?
她心情亂成一團。
猶豫了許久,她終究還是擡手敲起了門。
門咚咚咚的響,而後門的防禦法陣竟然自動消失。
霜月宮主輕輕一推門,走了進去。
進入院子,頓時燭光從裡面傳出來。
霜月宮主望去,只見從門口到房間中,竟然點繞滿了彩色的蠟燭,形成一排,形成了一排燭光通道,院子中懸浮着她沒見過的彩色氣泡氣球,紅色小燈籠在院子上空懸浮成了愛心的形狀。
而地上,鋪面了鮮豔的花瓣,她呆呆的望着這被佈置得極爲美麗浪漫的院子,整個人都呆住了。
她緩緩步入院子中,院子的門關閉了,防禦法陣再次啓動隔絕外面的世界,她走在彩色蠟燭裝點的鮮花道路上,頓時天空中就突然下去了花瓣雨。
而院子中,悠揚婉轉的笛聲緩緩傳來。
那笛聲悅耳動聽,曲子是她從沒聽過的曲調,可是從曲子中,能聽出一股濃濃的深情,彷彿在述說一段美麗的愛情故事。
那燭光裝扮的大廳中,有美食,有燭光晚餐,一名容貌俊美無雙,吹着笛子的青年向她緩緩而來,眼神中滿是柔情注視着她。
青年容顏俊美,不是唐鈺的模樣,比唐鈺英俊太多,然而散發的氣息和唐鈺是一樣的,容顏是項塵的真容。
他在花雨中緩步而來,吹着悅耳動人的笛聲。
而霜月宮主望着他在月光和燭光下緩步而來,如在夢幻中,他笑着來到她的身前,放下了笛子,然後伸出了手掌,緩緩伸到了霜月宮主的身前,笑道:“歡迎來到我的世界,我尊貴的宮主大人。”
霜月宮主望着伸出來的手掌,鬼使神差的就將自己的纖纖玉手伸到了項塵的面前,項塵握住了她的玉手,緩緩上前一步,伸出手掌攬住了霜月宮主纖細的腰身。
周圍突然就自己響起了音樂,項塵的分身狗子樂隊登場,吹拉彈唱。
項塵一手攬住了霜月宮主的腰,一手扶住她的手掌,在這院子中緩緩起舞,更有兩束光芒打在兩人身上。
霜月宮主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被他引導着翩翩起舞,這一刻,大腦彷彿都在一片空白之中,全世界就只剩下了動人的音樂,還有這未接觸過卻優雅的雙人舞蹈,以及眼前的男人。
哦——這該死的苟式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