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祖,如此一來,我不也是得叫小塵小叔叔……”柳昊也是無語。
自己什麼身份,給自己突然加個小輩叔叔,他怎麼在一流世家的圈子混?
多少人不得笑死他。
柳弛老祖剛纔也是興奮之下這麼一說,回過神來也是一拍腦門,尷尬道:“這的確有幾分不妥。”
他對衆人道:“以後項塵就如我的義孫,見項塵,如見惜夢小姐,除了領供奉長老之位資源,還是柳家少爺,誰也不可怠慢知道嗎?否則老夫定然親手拍死他!”
“是,老祖。”
衆人連忙迴應。
隨後,衆人對項塵又是並手一禮,道:“拜見小少爺。”
“拜見小叔叔。”有些年輕一輩恭敬道。
柳惜夢的輩分,在同輩中也是很高,他爹幾百歲纔有的她。
項塵傻眼了,這老傢伙也不問自己同意不同意就趕鴨子上架了。
“嘻嘻,這還差不多。”柳惜夢這才笑了,現在二人平輩。
項塵望着柳惜夢,嘆道:“我錯過了當你爺爺的機會,可惜啊。”
“哼,你想得美。”柳惜夢狠狠一腳跺在項塵腳面。
“塵少爺,您,您能否幫我也看看,治癒治癒?”一位柳家長老立馬上前激動問道。
“小塵,我的酒毒也頗爲嚴重,恐怕也得麻煩你。”
“塵少爺,求塵少爺幫我解毒。”
這一下子,一大幫柳家人全部圍上來了,想讓項塵解毒。
項塵道:“各位,剛纔解毒對我功力消耗很大,也受不了經常這樣折騰,這樣,以後每個月我出手三次,病重者先來,以後會幫大家把毒都解決的。”
實際上是這傢伙剛剛瘋狂提升了迴天功力,他想穩固下境界在吸收煉化其他人酒氣。
“好,多謝塵少爺。”衆人連忙感激行禮。
他們也不急於一時,這個病也不是立馬能要人命的病,是會腐蝕壽元。
有項塵的這句話,所有人也如同吃了定心丸,以後還得把他當成寶一樣供着。
至於項塵坐供奉長老級別的位置,所有人都沒有了怨言。
柳家,整個柳家的命脈,無形中被項塵拿捏在了手中。
項塵隨後又救了兩個比較嚴重的柳家人,故意裝成了疲憊勞累之態,其他人也不好意思強求他幫忙繼續救命,怕惹得項塵不喜,以後不救,那就要老命得不償失了。
“對了,小塵,你爲什麼不讓我們抓這個狼狽爲奸賊人。”
這時,柳昊也望向了慕田峪。
剛纔的事情,慕田峪整個人都看傻眼了,看着項塵從一個不被重視的平常少年,瘋狂上位,成爲了柳家的供奉長老,少爺,如今更是被所有人當成寶一樣供奉者,地位凌駕所有人之上。
本來被項塵控制生死的他,如今也多了幾分真正的佩服。
此子能力手段,心智都太過人了,甚至人情世故處理起來也超過了他這個年齡的人。
這種人,註定將來要成爲九天神龍,大放異彩。
衆人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慕田峪身上,變得冰冷起來。
特別是柳昊一脈的人,恨不得殺了他。
畢竟他和柳獨狼狽爲奸的事情,衆人在法鏡中看得一清二楚。
項塵神態自若道:“其實大家誤會慕長老了,慕長老其實已經提前棄暗投明,慕長老身上有疾,我給他醫治好了,就提前透露了柳昊家主是被人陷害的事情給我,我這才能將計就計,抓住柳獨這個幕後黑手。”
“啊,原來是這樣。”
“慕長老竟然能提前棄暗投明,看來我們錯怪他了。”
“慕長老對我柳家還是忠心。”
衆人聞言瞬間望向慕長老的眼神變得柔和了,即便心有懷疑的老傢伙,也不敢表露什麼。
項塵這麼說的,現在懷疑什麼,就是懷疑項塵,惹怒了他可不好。
“啊,哈哈,我雖然是個外姓人,不過對柳家也是忠心耿耿,自然不能讓陰謀得逞。”慕長老回過神,立馬笑道,配合項塵。
望向了項塵的眼神中全部都是感激。
佩服,佩服啊,太妙了,這樣一來,柳家人不但不會怪罪他,反而會感激他。
本是一條死路,項塵嘴皮子上下一碰,立馬變成了生路,陽光大道!
他對項塵也是心生敬仰佩服之意,還有幾分畏懼。
如此心智手段,加上被他下了蠱控制,恐怕以後要弄死自己,自己怎麼死的都還不曉得。
“慕長老能提前棄暗投明實在可貴,以前你個柳獨的事情,那就這麼算了。”
柳昊家主道,他內心覺得這事情沒這麼簡單,不過也不好懷疑項塵什麼。
慕田峪什麼性格,他知道,不太可能因爲項塵治好了他的病就心生感激透露這種事情。
關鍵估計還在項塵身上。
然而他也不介意能放慕田峪一馬,只要對方以後不做損柳家之事,畢竟是個凌霄強者,是他妻子的堂兄,價值還是很大的。
“柳暮兄剛剛過世,柳家也不適合辦喜事,死者爲大,柳家爲柳暮老祖守孝哀悼七天,七天之後再辦喜宴,慶賀我們柳家多得一位長老項塵。”
柳弛老祖說道。
“尊老祖法旨!”
衆人領命。
“小塵,你不介意吧?”柳弛老祖笑呵呵問。
“不介意,死者爲大,其實喜宴辦不辦都可以,我向來不拘泥於形式和世俗規矩。”項塵點頭道。
“嗯,好,既然你不喜歡出風頭,那到時候我們就辦一個柳家內部的家宴就好了。”
柳弛老祖笑道,項塵不喜歡場面高調的性格,反而更讓他這種老人喜歡。
“聽祖爺的。”項塵點了點頭。
“衆人聽令!”而這時,柳弛老祖臉上多了一抹森冷殺氣。
“在!”
衆人躬身。
“把柳獨的兒子,他的一家人全部給我抓起來,族規處置!”
柳弛老祖冷漠說道。
柳獨雖死,可是他的家人必然被他乾的事情牽連,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老祖,可否留他們一條生路?”柳昊連忙走出求情。
叛族謀害家主罪,柳家的規矩,是要被誅連叛逆者整個家庭的。
柳弛老祖道:“昊兒,柳獨說得對,你的確太仁義了,這家法不嚴,誰還拿他當一回事?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做錯了事情必須接受代價,這是法度,一個人關係一個家庭,他能不顧家庭安危幹這種大逆不道之事,你還能替他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