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山蘭蘭似乎看出了洪顯相的想法,微笑道:“還是我親自去一趟吧,正好我一直想去天狼城看一看。”
洪顯相道:“如此豈不是太麻煩塗山宗主了,塗山宗主事務繁多,又要坐鎮在陰陽天宗,我看還是讓聶光去吧。”
塗山蘭蘭道:“我徒兒魚玄機已經突破踏入了天地混元境界,目前也可以代替我處理宗門內的事務倒也不麻煩,我正想出去散散心。”
洪顯相眼眸深處多了幾分陰沉,他如果再執意讓聶光去其他人恐怕也能看出他用心不良了,當即笑着點頭道:“既然如此就麻煩塗山宗主跑一趟了。”
“不麻煩,都是爲了公會,也是爲了救會長。”
會議持續了兩個時辰後散去,洪顯相和聶光走在一起,傳音道:“你一定要趕在塗山蘭蘭之前到達天狼城,殺了穆塵!”
“只要羅青峰迴不來,我就能名正言順成爲會長,到時候你便是副會長!”
聶光眸光一閃,點了點頭道:“我會盡力而爲的,不過陰陽天宗內的陰陽天舟速度驚人,我的飛行法寶速度比不上。”
洪顯相道:“我將我的風雷遁光舟借給你。”
“多謝會長!”聶光咧嘴一笑,他想要的就是這個,只要給他了到時候就別想要回來了。
反正到時候不還的藉口多得是,被襲擊損壞了之類。
風雷遁光舟,在飛行法器排名上比陰陽天舟還要快兩個排名,激活之下只要提供能源紫晶,速度堪比天地混元武神後期強者全力爆發的速度。
而天地混元武神也不可能不眠不休長時間爆發速度不休息,但是法器可以做到,便能輕鬆趕路。
洪顯相看對方這模樣就知道自己這法器借出去就是肉包子打狗,但是隻要能殺了吞日神君,絕了羅青峰迴來的希望,自己能當會長,這一切都值得。
他太想進步了!
會議結束,聶光就直接偷偷離開了皇都,先一步趕向天狼城。
而塗山蘭蘭還做了些許交代。
陰陽天宗,魚玄機道:“師父,根據我們監視洪顯相勢力的情報人員反饋聶光在半個時辰前離開了皇都,而且乘坐的是洪顯相的風雷遁光舟!”
塗山蘭蘭聞言眸子一眯,冷笑道:“看來這洪顯相是賊心不死,他派遣聶光先過去必然是去準備擊殺穆塵!”
魚玄機臉色微微變化,吞日神君可是她看中準備控制的鼎爐,自然不想對方死。
“那怎麼辦?真被他擊殺了穆塵那找回青峰會長豈不是就希望渺茫了。”
塗山蘭蘭淡淡道:“讓他先行又如何,本座也會提前到達天狼城!”
當天下午,塗山蘭蘭去了天奉皇帝趙長生胞弟,福王趙長福的府邸。
夜晚,天奉皇都內只有皇室下令才能使用的傳送大陣激活啓動——
短短兩天後,距離天狼城最近的天曜城的一道傳送法陣激活啓動,出現了一道曼妙美麗的身影。
七天後,塗山蘭蘭的身影出現在了天狼城的門口。
天狼城門口的守衛戰士,路過的行人們全部都神色呆滯,眼神幾乎都是癡迷的看向了塗山蘭蘭。
還有駕馭馬車的車伕,甚至都忘記了自己在駕馭馬車,就連拉車的異獸都被迷住了,轟的一聲就撞在了城牆之上。
塗山蘭蘭微微一笑,卻讓所有守衛戰士們的心跳都不受控制,呼吸都變得急促。
甚至連守門的將領都被迷住,塗山蘭蘭沒有任何登記調查,猶如進入無人之境進入了天狼城內。
進入天狼城內後,她收斂起了自己魅惑之力,否則整條街上都會失去秩序。
“小哥哥,能帶我去吞日神君居住的府邸嗎?”塗山蘭蘭攔住一名路過的英俊青年。
那青年眼神立馬就變得癡迷,不受控制一般連連點頭,別說帶美人去吞日神君府邸,美人讓他去死都願意啊。
不久後塗山蘭蘭來到了吞日神君的宮殿前。
看着紫荊城建築風格的宮殿,塗山蘭蘭都被這樣的建築美學所驚豔。
宮殿大門口,守衛的戰士都是天魂地魄級別的二流高手,看門大將更是一流高手。
但是伴隨塗山蘭蘭的到來,塗山蘭蘭只是略微施展功法就將這些人徹底迷惑,魂不守舍,塗山蘭蘭猶如無人之境進入了吞日神宮。
進入神宮內,有巡邏的鯤鵬傭兵過來盤問,但是也直接被塗山蘭蘭迷惑住了,聽其吩咐。
隨即更是直接帶着塗山蘭蘭前往了項塵居住的養心殿。
養心殿,項塵正在和公羊正,炙風武神等人開會,研究的便是未來天狼城,吞天宗的發展,戰略方向。
項塵端坐上首席位,雙手交叉放在桌上:“根據目前的天下局勢看,魔族會有一次大規模爆發的災難已經無法避免,看其形勢大有可能是先在天奉皇朝內爆發,到時候整個天奉皇朝都會陷入局勢動盪。”
炙風武神道:“魔蟲災難是整個人族的災難,這種情況下北元,道玄,月禪這些都要提供幫助援助,還不能爆發戰爭衝突,對局勢影響應該不大吧,頂多就是天奉內多死一些普通人。”
公羊正道:“話雖然如此,但是魔蟲災難過後,天奉皇朝陷入虛弱階段呢?北元這些勢力可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項塵:“沒錯,其他勢力即便不會在魔蟲災難時期發難,但是隻要魔蟲災難過去他們再出手也不算違背協議。”
“我們目前沒有明確站隊,到時候必然會被裹挾明確參與一方,越是那種時候越要保持我們中立的態度。
同時廣積糧高築牆,多收留在魔蟲災難之中的難民和人才,將我們自己的人口規模壯大起來。”
“不管是經濟,還是軍事,沒有龐大的人口量都難以發展,所以現在就要爲以後的亂局做資源戰略儲備。”
幾人正商討的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嬌笑聲:“穆塵弟弟,姐姐來看望你了,也不出來迎接一下姐姐——”
項塵一聽這笑聲,臉色都是一變:“塗山蘭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