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寶貝,你可要想好啊!這可不能開玩笑,別說你男人欺負你啊!我張皓軒雖然流氓了一點,可不會強求任何一個女人,更別說是我愛的女人,張皓軒沒有被月嬋美色迷倒,理智告訴他,想吃到好東西,首先知道怎麼回事。
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嗎?怎麼,我這個大仙女投懷送抱你還不要嗎?不要我可就走了,你我那個什麼約定也不能算數,月嬋臉色認真說道,但顯然,似乎有些失落感覺,因爲在她認識裡,張皓軒就是一個花心大蘿蔔,如果自己投懷送抱,張皓軒應該不是這個反應,應該高興要死,馬上抱起自己,不管三七二十一馬上將自己採摘了,她不相信張皓軒能夠放過她這個仙女,也有些驚喜,至少張皓軒不會是那種隨便的人,也很尊重他的女人。
誰說我不要,張皓軒臉色堅定說道。
那你剛剛乾嘛遲疑,我看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吧!月嬋故意氣張皓軒,但內心高興的要死,她知道,張皓軒很在乎自己。
被月嬋這麼一說,張皓軒臉色就變了,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會有人質疑他那方面,所以他決定要給月嬋知道自己的厲害,至少要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在牀上躺個一天下不了牀,讓她知道男人的厲害,讓她知道,質疑她男人的“下場”。
張皓軒不高興對月嬋說道:“月兒寶貝,你可能不知道你男人的厲害吧!你男人可不是那些普通男子,在那方面上,別人一般能夠持續幾個小時就是逆天了,可你男人不同,大戰幾天幾夜不休息都不是問題,所以等下你就乖乖承受你男人的怒火吧!”
聽到張皓軒的話,月嬋臉色一個嬌羞,她自然知道張皓軒說的那方面是什麼東西,但一想到張皓軒戰鬥力能夠持續幾天幾夜,她感覺她說錯了什麼,此時嚇得就像一隻小白兔一樣,說不出的誘人。
他已經等不及了,抱起月嬋,一個飛躍就來到月嬋精美的房間,張皓軒霸道
將月嬋就是一扔,扔到大牀上,嘴角漏出一個壞壞笑容,他自認爲自己不是好人,但有美女投懷送抱他可不會拒絕,尤其是他喜歡的女人。
被扔在牀上的月嬋臉色紅的可怕,樣子說不出的害怕,馬上拿起被子,就將自己身體包裹的十分嚴嚴實實的,時不時害怕的看了張皓軒一眼,完全和平日冰冷的月嬋不同,要是有人見到月嬋這個樣子,肯定無法相信。
就當張皓軒這個大灰狼要撲上去,將月嬋好好懲罰一頓之時,月嬋突然冒出一句話就將他的邪火熄滅的一乾二淨。
月嬋好像想到了什麼,淡淡看着張皓軒說道:“皓軒,我不能給你。”
“爲什麼?張皓軒直接問道。”
“因爲我乃純道之體,在沒有突破源聖之前,不能**,不然我以後修煉將難以進步,月嬋認真說道,雖然只是簡簡單單幾句話,但看得出月嬋臉色也十分無奈。”
月嬋此話一出,張皓軒感覺就像是被潑了冷水一樣,他記得仙兒也是這樣子,一定要突破源聖才能將一切交給自己,那是源聖啊!不是源帝啊!要進階到源聖有多難他知道,他現在就可以想到,要徹底拿下兩個女人,沒有一個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等待是實現不了了,除非有奇蹟發生。
他自己也知道純道之體的特殊,可以說純道之體就是變態,在未成聖之前,身體不能出現一絲雜質,所以註定張皓軒的悲催了。
此時可以想象到張皓軒那種肉痛感覺,只能看,不能碰,有多無奈就多無奈,他現在都感覺他是不是這個世界上最衰的人了。
見到張皓軒臉色失望,月嬋不知道爲什麼,明明她應該很高興,因爲可以逃脫張皓軒這個流氓的欺負,但她卻怎麼樣也高興不起來。
“張皓軒漏出一絲歉意,看着月嬋,右手摸了摸頭苦澀說道:對不起,我忘了純道之體的特殊,都怪我太流氓了,差點就做出不可原諒的
事情。”
不得不說他對自己女人永遠都是百依百順,絕對不會讓自己女人出現一絲傷害,更別說是自己傷害自己的女人了。
雖然是幾句平淡的話語,月嬋卻感覺不同,剛剛還要將張皓軒大卸八塊的,可現在想到張皓軒對自己這麼好,內心不由一暖。
皓軒不怪你,是我主動勾引你的,你放心,我從現在開始就是你的人了,一輩子非你不嫁,月嬋羞澀說道。
月嬋,你爲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張皓軒疑惑問道,他很好奇,自己幾分鐘之前明明被她追着打來着,還十分痛恨自己,很難讓他聯想到現在的月嬋如此溫柔,如此嬌羞,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他不相信一個打賭就能讓月嬋根本,所以他想知道真正原因是什麼。
皓軒,你知道嗎?自從你那一次在帝都大比戰勝我,調戲,親吻我之後,我每一次在夢中都會想起你,從那以後我就發誓了,下一次遇見你之後,如果我還是戰勝不了你,我就認命了,乖乖做你的女人,其實無論這一次我們有沒有打賭,只要你戰勝我,我就乖乖的做你的女人,月嬋喃喃說道。
我這樣一個流氓,身邊女人不止一個,你就不怕會後悔嗎?
不後悔,相反,我很高興,因爲在你的身上我發現自己有點喜歡上你了,你給我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或許可以用三個字表達,就是安全感。
女人果然是不可理喻的動物,永遠不知道下一秒她們在想什麼,聽完月嬋說的,他基本知道怎麼回事了,反正就是一句話,自己稀裡糊塗的就讓月嬋喜歡上自己了。
張皓軒一向看人很準,從月嬋的話裡聽出,她絕對是一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或者根本就不知道安全感是什麼感覺,,他從月嬋昨晚的夢話裡多多少少也能夠明白一些,一個萬寶閣的天之驕女,因爲一場逼婚,而逃了出來,張皓軒可以想象,一個女人,是如何一路走過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