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要闖,就去吧!”
倉井年點點頭道。
鍾小山沒有遲疑,眼神之中沒有任何恐懼。
就這樣朝着那條道路走去。
徐峰雙眼微微眯起。
只見鍾小山朝着道路走去。
鍾小山走在那條路上,沒有任何恐懼。
他感受到迎面而來的各種威壓,神色間都是堅定。
僅僅是片刻的時間,鍾小山已經走到道路中間。
他甚至都沒有停留一步。
嘶嘶……
原本很多人都以爲,鍾小山僅僅是通靈境六重巔峰修爲,根本不可能通過那條道路的考驗。
哪知道,鍾小山就這樣硬生生,看起來沒有任何困難的走到道路中央。
“這……什麼情況?”
有人不明所以。
汪永海更是滿臉的陰沉,道:“那個鄉巴佬,怎麼可能通過那條道路呢?”
“少宗主,會不會是那條道路之前那種威壓消失,纔會讓那個廢物,這樣輕鬆呢?”
汪永海身邊的幾個跟班,都紛紛說道。
鍾小山就這樣,輕輕鬆鬆的通過那條道路。
徐峰雙眼之中瀰漫着光芒,道:“那個鍾小山不錯,他的心思單純,根本沒有受到我佈置的陣法的影響。這就證明,他內心堅強而純淨。”
“我來!”
汪永海看着鍾小山通過道路,他頓時朝着道路衝出去,他覺得鍾小山這麼弱小,都能夠通過道路,他必然也能通過。
哪知道,他剛剛踏上那條道路的瞬間,整個人就遭受到強烈的壓迫。
他的內心之中,浮現出恐怖的幻境,之前被他迫害的那些人,彷彿是化身成爲厲鬼,朝着汪永海瘋狂的衝擊而來,他發出淒厲的嘶吼聲。
雙眼欲裂,道:“別過來……別過來……”
“哇!”
一口鮮血噴出,他整個人接連倒退,雙眼之中都是驚恐,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同時,鮮血從嘴裡面,不斷的流淌出來。
整個人面如死灰。
“少宗主……少宗主……”
汪永海的幾個狗腿子,都紛紛的衝上前去,將汪永海扶起來。
汪永海緩過神來,雙腿還是發軟:“不……爲什麼會這樣?”
“少宗主,到底你經歷了什麼情況,爲何你剛踏上那條道路,就大吼大叫呢?”
幾個人都不明白。
倉井年卻不準備給汪永海時間。
他開口道:“下一個!”
就這樣,近千人的考覈。
一直到下午時分,大部分人都淘汰。
少部分人更是直接死亡。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
徐峰也在默默的關注衆多青年的表現。
至於汪永海這樣的紈絝和廢物,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也沒有放在眼中。
“六個人通過第一項考覈!”
徐峰的雙眼之中,閃爍着一抹驚訝。
他很清楚自己佈置的幻陣。
若是心境不堅定之人,這個幻陣必然是危險至極,這也是有人死亡的原因。
不過,竟然有六個人能夠通過考覈,這就證明,明玄領還是有些,值得培養的天才的。
徐峰也發現一個事實,那就是這些通過考覈的六個人,應該都是一些尋常武者,亦或是小家族的弟子,身份並不是很高。
相反,有些身份地位很高的人,比如汪永海,心境根本就是一塌糊塗。
“府主,考覈是不是有些嚴格?都差不多有五百多人蔘加考覈,卻僅僅只有六個人通過考覈?我們徐府培養弟子,這麼少可不行!”
董鉞走到徐峰的身前,他躬身稟報道。
徐峰卻擺擺手,道:“你要記住,我們徐府寧願要一個精英天才,也不要十個庸才。我徐府要培養的弟子,必然是將來要走出明玄領的。”
徐峰的聲音響起,瀰漫着都是強烈的氣勢,內心深處都是堅定。
他相信,哪怕是招收一萬個庸才,也不如一個真正的天才。
畢竟,任何勢力,想要足夠強悍,必須要有足夠的天才,才足夠。
“我來試試!”
朱鳶從人羣走出來。
頓時吸引來不少人的目光。
畢竟,朱鳶長得還是很漂亮的。
倉井年看着朱鳶,道:“小姑娘,你可要想清楚,一旦踏上這條道路,就沒有後悔的餘地,到時候你的生死,都不是你能負責的。”
倉井年內心暗道:“總算是來個修爲不錯的苗子了,朱鳶的修爲可是天命境九重,比之前通過考覈的六個人,都厲害太多了。”
朱鳶內心都是堅定,腦海浮現出徐峰的身影:“多謝前輩的提醒,晚輩必須要通過這條道路。”
朱霖等朱家的人,看着朱鳶,他們內心都是緊張。
一想到朱鳶加入徐府。
就能夠成爲徐峰的手下,他們就感到無比興奮。
只見朱鳶走上那條道路。
也感受到來自幻境的威壓。
不過,朱鳶還是一步一步,將那條道路給通過。
對於朱鳶通過考覈,徐峰並沒有感到意外。
畢竟,朱鳶心地善良。
就這樣,考覈不斷的進行。
總算是有十人通過第一關的考覈。
“想不到徐府招收弟子的考覈這麼變態,本來之前我還覺得,自己必然能夠加入徐府呢?沒想到竟然出現這樣的情況,真是苦逼。”
汪永海臉色陰沉,他哪裡能夠想到,之前被他嘲諷過的幾人,都能夠順利通過考覈,。
就比如鍾小山,對方到底憑什麼通過考覈,不過才通靈境六重巔峰修爲。
按照靈神大陸的規則,鍾小山這樣的存在,就是個沒有修爲的廢物。
眼看着只剩下最後的幾十人。
倉井年開口道:“還有沒有人願意參加考覈,如果不願意的話,我就要宣佈,我們徐府招收弟子考覈結束。”
剩下的這些人,大部分都是看着死亡的人很多,不敢參加考覈的存在。
“我……可以參加考覈嗎?”
就在這個時候。
一個身材瘦削的小女孩,約莫十來歲的模樣,皮膚黝黑黝黑的,看起來就像是營養不良的存在。
倉井年打量一番小女孩:“小姑娘,你還修爲都沒有,參加考覈很危險,你還是退去吧。”
“憑什麼不讓我參加考覈?”
黝黑的小姑娘顯然不樂意,當即反駁道。
說着,她還沒等倉井年做出迴應。
就朝着道路一步踏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