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其實都喜歡玩曖昧關係。在官場上,玩曖昧的就更加屢見不鮮了。大家爲什麼如此熱衷於曖昧呢?需求當然很多,原因估計就只有一個了。因爲曖昧能給人帶來某種非曖昧關係帶不來的機會。
毫無疑問曖昧是不正常的,不像夫妻關係,更不像朋友關係,就是介於兩者之間吧。需要的時候,可以在一塊湊合一下,湊合可不是純粹的湊合,而是有目的有需要的湊合。平時,更可以以朋友相稱。
當然,有一點毫無疑問,起初的曖昧絕對是女人先玩起來的,可以說女人是曖昧的“造物主”。男人更加喜歡直截了當,說要怎麼就怎麼。上牀嗎?OK,來吧,甚至連牀和被子都不要,站在那裡都可以進行。地爲牀,天當被,遊戲在中間。花樣別緻,玩的越稀奇古怪,越來的刺激,爽!
嚴玲被李市長的潑婦老婆從病房中趕出來,心靈上無疑受到了前所未有重創。她愛慕虛榮的心靈,她一向冷若冰霜的面子,她冰清玉潔的形象,在那一剎那,就像李市長的老婆扒掉她鮮亮的外衣一樣,被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她或許只想在王清華這裡找些許的安慰。
“嚴秘書,你還是先回去吧。”王清華給嚴玲指了一條明路,不過說完之後,馬上又想起了羅榮天給自己說的意思,一轉話鋒道:“李市長那裡,你肯定是不能回去了。要不這樣,我暫時給你找個地方,你暫且安頓在那裡,等李市長醒來之後,你們再……協商吧。”
王清華想不出一個合適的詞語,來說明嚴玲和李市長的老婆,是談判、握手言和、較量、決鬥還是什麼,只好用了一箇中性詞——協商。協商當中,就沒有人管你們是打、是吵、是鬧、是決鬥了。
把嚴玲安置在哪兒呢?沒有別的地方可去了。開源路就非常合適,正好程大海還要調查李高矚自殺的問題。住在那裡詢問起來也非常方便。嘿嘿,王清華其實只有這麼一個意思。既完成了羅榮天交給自己的任務,又給嚴玲賣了一個人情。
嚴玲長的實在太……曖昧了,是男人都會對她嬌嫩欲滴,又冷若冰霜的容顏動心。說不定那一天真的能和王清華髮生點什麼曖昧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王清華跟李高矚卻完全不同。經過蘭英和欣欣的無數次驗證,充分說明,我們的王清華同志絕對不是太監,有絕對的生育能力。
“謝謝你,王市長。”嚴玲滿臉透紅,看了一眼王清華,又急忙將頭低下,渾圓的胸脯如懷裡揣了兩隻大白兔一樣,波濤起伏,勾人魂魄,卻始終不敢和王清華正眼相對。
草!這個嚴玲不愧是曖昧高手。老子第一長的不夠帥,第二沒有李市長權位大,你臉一紅一紅的,到底想幹什麼?勾引?難道是李市長這座靠山倒了,馬上準備好了轉舵,轉向我王市長這裡?嘿嘿,樂於接受!
王清華心中胡思亂想,嘴裡也只能說些不用客氣之類的應酬話。
“二位說什麼呢?”
羅榮天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王清華和嚴玲身後的,突然問了一句,王清華可能是心中有鬼的原因,神情馬上顯得有些慌張:“沒……沒……沒說什麼……我跟嚴秘書商量,看能不能讓他暫時住在開源路。”
媽啦個暈!王清華轉身腹中古里古怪地暗罵一句。是不是所有的領導都喜歡玩突然出現的遊戲?
“我看你的想法很好,就讓嚴玲同志暫時住在開源路。等李市長醒來後,我們再做處理。”羅榮天像打啞謎一樣給王清華道。經過剛纔的一番爭吵,羅榮天就算是傻子也應該已經清楚嚴玲的身份了。心中不免對程大海的辦事效率和辦事能力又產生了懷疑。
程大海這個人,辦事確實有些不靠譜。羅榮天已經安置下去的事情,他卻總是拖拖拉拉的,不知道是有意抗旨,還是在羅榮天跟前擺資格,不願意馬上執行。程大海的資格在中紀委確實比羅榮天老幾年,而且年齡也比羅榮天大了將近十歲。
不過擺資格也要看你自身的條件。你程大海在中紀委混了幾十年了,連個副部級都沒有混下,只是一個廳級幹部,說白了跟地級市的市長是一個級別。你憑什麼跟人家羅榮天擺資格。人家羅榮天好歹也是省部級幹部,比你程大海整大了兩級,而且大權在握,名聲在外,你跟人家擺資格不是純粹找刺嗎。
羅榮天沒有跟王清華一塊去開源路,直接回了市委招待所。
王清華將嚴玲間接地“押送”着,去了開源路。爲什麼要用“押送”這個詞,因爲現在嚴玲對中紀委要調查她的事情,尚且不知情,還處於對王清華的感恩狀態下去的。如果嚴玲知道中紀委要調查她,肯定是一萬個不願意了。但是那也由不得她了。
王清華和嚴玲剛到開源路,就碰到了程豔嬌。程豔嬌見王清華帶着一位驚豔無比的女孩,手裡端一盆水,一下子就愣在了那裡,呆呆地盯着王清華。當清醒後,旋即成爲怒目而視。
“過來!”程豔嬌放下手中的臉盆,將王清華拉到門房——自己暫時的閨房之中,“老實交代,小妖精是從哪兒帶回來的?”
“小妖精?”王清華一臉茫然,隨即明白程豔嬌口中的小妖精一定就是外面的嚴玲了。論長相,論氣質,嚴玲都要比程豔嬌略高一個等次,這就難怪程豔嬌要將嚴玲稱作小妖精了。不過王清華也正好想氣氣程豔嬌,免得以後老纏着自己,不答反問:“漂亮吧,比你——漂——亮吧?”王清華眼神中帶着充滿了不屑。
“你——”程豔嬌一時語塞,又氣又急,順手在王清華大腿上擰了一把。
“啊——”王清華故意大聲叫了起來。程豔嬌急忙用手將王清華的嘴捂住:“別叫!”女孩子畢竟羞怯,這種事情輕易還是不願意讓人知道。即便如此,還是被外面的嚴玲聽見了,將頭探在窗戶上,往裡看了一眼。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程豔嬌嬌蠻無理,對同性有種天然的抵抗情緒,特別是像嚴玲這樣跟在王清華身後的女孩子,更演化成了敵我矛盾。
嚴玲由於剛剛心靈上受了打擊,被程豔嬌這麼一說,有些不知所措,急忙將頭縮了回去,卻也不願意輕易地認輸:“清——華——”嚴玲故意膩膩地叫了一聲,“你出來一下!”
王清華也順着嚴玲的意思,甜甜地唉了一聲,“你稍等,我馬上出去。”口氣故意說的極度親暱。程豔嬌那裡受得了這種挑逗,一把扯住王清華的衣襟:“我不叫你出去,我就不叫你出去,氣死那小妖精。”
“嘿嘿,”王清華有些無恥地笑了兩聲,“你最好還是放手,一會小妖精進來可要撓你的臉的。你這麼漂亮的臉蛋被小妖精撓一把,留幾個疤痕可就更不如小妖精了。”王清華故意嚇唬程豔嬌。
想不到程豔嬌絲毫不做讓步:“她會撓,我就不會撓嗎。”說着將一隻細長白皙的玉手伸出來在王清華面前晃了晃:“我告訴你王清華,我可是有名分的,我已經管你媽叫了幾天媽了。她算老幾。要是……萬一……如果……我也應該是……老大!”無奈中的程豔嬌迅速給自己定了名分,又覺得極難爲情,臉一下子紅到脖子根上,急忙將頭低在胸前,手卻死死地拉住王清華不放。
什麼?老大?王清華實在不能理解程豔嬌這個老大的真正含義。是先入爲主,還是想做自己的大老婆。肚中暗想:這姑娘是不是言情小說看多了,腦子有點神經了,現在已經是新紀元時代了,實行的一夫一妻制,還把老封建社會的那一套搬出來……當然,如果能娶兩個、三個老婆也並不是什麼壞事。
兩個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就這樣拉開了帷幕。現在如此,今後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這時田福寬不知道從哪兒突然冒了出來,站在樓道對着嚴玲虎視眈眈地大聲問道:“幹什麼的?”
王清華真不明白田福寬這樣的老兵蛋子,怎麼就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情懷,人家嚴玲好歹也算得上是冷豔美女了,怎麼在田福寬嘴裡好像跟對待賊一樣,急忙掙脫程豔嬌出去接了田福寬的話道:“田營長,這位是李市長的秘書,嚴玲同志。羅委員讓我先把他安置在這裡。”王清華說着連連給田福寬使眼色。
田福寬雖然不明就裡,但也沒有再說什麼。
將嚴玲安置好後,程豔嬌不免又要對王清華威逼利誘,問嚴玲的出處。嚴玲將近一米七的個頭,又穿了高跟鞋,站在王清華跟前,跟王清華的身高几乎相差無幾。如果站的太近,王清華一低頭,總能不時掃描到那對鼓鼓囊囊地裹在套裝裡面誘人的雙峰。
“說!”程豔嬌將王清華繼續拉進自己的“閨房”之中,進行嚴刑逼供,“那小妖精到底是誰?”
“我不是已經說了嗎,是李市長的秘書。”王清華的眼睛不時在程豔嬌胸前掃描一番。其實即便是王清華不願意掃描,也沒有辦法。那對雙峰高高地聳立在那裡,就是有心避開,也躲閃不能。
“李市長的秘書到這兒來幹什麼?”程豔嬌刨根問題,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是不是你把人家勾引來的?我告訴你,作爲一名國家幹部,你可要時刻注意你的言行舉止。你的一舉一動不僅代表的是你個人形象,更代表了黨和國家的形象……”
程豔嬌滔滔不絕,給王清華上起了政治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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