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下面一陣小範圍的混亂,張世東還真不敢保證自己是不是當時就陷入溫柔鄉之中。
炫燦的燈光將本就靡靡的環境渲染得更加黑暗系,舞池裡的男男女女用最爲曖昧的舞姿在彼此‘吸引’着,沙發椅子角落能看到很多喝酒等待或是尋找目標的人。
游泳池旁泳衣美女勾人魂魄,舞池之中妖嬈舞姿更是奪人眼球,張世東是個記憶力不錯的人,看着幾個戴着面具穿着打扮卻顯然與這裡有一點點差距的年輕男人被推搡出去,示意方清清去叫他們上來。
“認識?”
“如果以男女關係的本源來論,他算是我的小舅子。”
“哦,這又是哪位紅顏知己?”
方清清示意那位當下很紅的小型現象級女星站到了張世東的身後爲他輕輕按摩肩膀,兩個身材火辣完美肌膚雪白就連一向被詬病的潤滑誰能也都堪稱極品的大洋馬,帶着幾分獻媚的湊到了張世東的身邊,爲他倒酒喂他吃水果,本來寬大的單人沙發擠進來她們兩個之後顯得稍稍有些擁擠,但對於男人來說這種擁擠不會有幾個人拒絕。
波濤洶涌,皮膚白皙雪嫩,身上帶着未經人事少女的自然芬芳,一邊欣賞着下面舞池內搖曳的身姿,一邊感受着前後左右全方位的服務,怪不得那麼多男人瘋狂的想要成功,成功後能夠得到的世界絕非成功前看到的世界。
“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我們不過是來這裡玩一玩,怎麼。真以爲我們沒有錢,不就是一場皮肉交易會嗎?真當誰喜歡是怎麼地,爺還真就不放在眼裡。”
來自夏寒雨那強作鎮定強自仰着脖子提高語調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緊接着他和他的兩名同學被人帶了進來,方清清身邊的安保力量素質始終不錯,當初被張世東剿滅了所有的嫡系武裝力量,她也正是在那滿是血腥的廠房內徹底被張世東嚇破了反抗的膽,甚至那是她第一次覺得作爲女人伏在男人胯下服侍對方也是有着滿足快-感的。而今時隔幾年,方清清又重新從世界各地蒐羅了一批高手,多以東南亞黃種人爲主,從出道開始培養,以她籠絡人心的手段,基本上能夠被她倚重爲貼身保鏢的,在忠心方面都沒有問題。基本上是指哪打哪。
這也使得永發集團到了南邊,依舊能夠輕鬆立足,是給方清清撐腰的重要支撐之一。
屋內的燈光全靠着外面的炫彩燈光照射光亮,夏寒雨剛進來還沒看清張世東,待到他看到坐在那裡的男人正是下午自己喊着姐夫的人時,腦子裡不是替姐姐不值不是覺得憤怒。而是有一種小孩子在外面受欺負了突然間遇到了家長的感覺,先驚後喜,情不自禁的帶着某種哭腔喊了一聲:“姐夫。”
張世東指了指旁邊的沙發:“坐吧。”
方清清按動房間內的某個控制按鈕,本來與外面完全接軌的聲音被隔斷,房間內頓時靜了下來。一盞射燈也使得房間內的光亮增加。
夏寒雨先是被一對雙胞胎姐妹花的美貌和妖嬈吸引,待到屋內燈光亮起看到站在張世東身後的女星時。擡起手磕巴着點指着她:“你,你不是……”
不是沒認出來,是不敢相信已經成爲無數少男心目中女神的女人,此時會站在這裡服侍一個男人,太過不可思議纔會第一時間沒有認出來。
“怎麼到這裡來了?”
夏寒雨一想起這件事心裡就不爽:“我們三個跟着同學來的,那小赤佬自己玩的嗨純粹就是拿我們三個當小丑好顯示他的優越性的,這不,將我們扔在這裡自己去玩了,剛剛還在一羣他的朋友面前將我們好頓踩乎,tmd,想起來就憋氣。姐……姐夫,你……”
最初是發泄怒氣,說着說着發現好似自己在這裡也不是孤身一身也不是無根浮萍,面前這位,好似要比自己那個同學牛掰多了。
張世東咳嗽了一聲“你姐拍戲去了,你要想在這裡玩就下去,有人會給你們安排。”
夏寒雨那叫一個提氣,跟同學出去的時候是聽着腰桿,這笑貧不笑-娼的時代,另外兩個同學除了羨慕夏寒雨有一個好姐姐給他找了一個好姐夫外,涼涼真正跟張世東的關係誰會去管,只要人家當面承認是夏寒雨姐夫就行,那就是有面。
這一回下來他們依舊是土鱉,只不過沒誰敢再笑話這三個渾水摸魚進來的土鱉,在他們的身後可站着一個這裡的保鏢,方清清可是吩咐過,這三個真要是相中了需要花錢的,費用由她出,要是真有本事自己泡到一個白送的,那就給安排一個足夠好的環境讓他們好好享受一番。
接下來的時間外面震耳欲聾的響聲始終響徹着,角落裡漸漸多了一些相擁激吻的,通過房間內的監控設備可以看到一些年輕人喜歡更爲刺激的方式,在一些公衆場合就開始嘿咻啪啪,舞池內的氣氛是越來越旖旎,直到凌晨之前這裡都會是一個巨大的秀場,你選我我選你,誰要是剩下了那可是非常丟人的一件事,到最後往往是男模女模互相安慰,享受一個不必孤枕難眠的夜晚,當下,正是外面剛剛熱鬧起來最嗨皮的時間段。
夏寒雨到了下面那叫一個驕傲,先是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四處轉着,時不時到舞池中去與某個女孩熱舞一段,總之這裡當作夜場來享受也是很不錯的,至於你要吃肉,那就看你兜裡有多少錢和有多少能耐了。
樓上的房間內,要比樓下更加的瘋狂,身處在其中的男人享受着所有感官刺激帶來的享受,懷中一個胯下一個,對面的茶几上方清清和那個女星正在給張世東表演着磨盤子,如果此刻房間內還有一個男人,註定是要噴血,根本無法忍受。
從十點到凌晨一點,張世東享用了四道大餐,作爲一個男人他已經可以站在舞池的上方傲視羣雄,告訴所有人今夜享受最頂級的是爺。
沖澡,換好衣服,看着屋內還沒有力氣動的四個女人,推開門走出去,站在已經達到最嗨點的舞池邊緣,要了一瓶啤酒,一口一口的喝着,找尋着夏寒雨的身影,很快就發現在另一側與游泳池接壤的區域,夏寒雨正臉紅脖子粗的跟一個年輕人爭吵着,懷中還有一個身材嬌小卻很有着一對巨型山峰的女孩。
“怎麼的趙康,沒有你我們就不能玩唄,你別太自戀了,哥們我在這裡也不是吃乾飯的,怎麼,還想要動手是怎麼地,別以爲我是外地來的就可以隨便欺負……”
夏寒雨的嘴很厲害,是那種在街頭巷尾能夠跟家庭婦女對着吵罵絕不輸的選手,如果是厭惡着看這種人很討厭,可如果帶着幾分親近的看這種人實際上很可愛,被對方推搡着吵罵着幾分鐘他一句也沒提我姐夫如何如何,只是強調自己不是白給的,你之前扔下我們自己玩就已經夠不地道了,怎麼現在還要幫着別人搶哥幾個選中的女人,你太也不地道了,朋友是朋友,一個學校的宿舍室友就不是哥們了?不就是嫌我們窮嗎?
看看時間,張世東緩步走了過去,邊走邊將啤酒喝光,走過去直接對着一個像是鬥雞一樣露胳膊挽袖子要收拾夏寒雨的年輕人,將啤酒瓶砸在了他的腦袋上,畫面很好看,實際上在掄出去之前張世東已經用手基本上將瓶子捏碎,所以打在對方腦袋上碎片迸濺,傷卻不大,至多是一些皮外傷。
“滾蛋!”
旁邊的人還想要往上衝,其中兩個一直站在後面似不屑與土包子爭吵只是閒來無聊逗樂子看熱鬧的年輕人藉着燈光看清了張世東的臉,頓時臉色浮現蒼白之色,將懷裡摟着的嫩模推開,分開人羣到近前,先確認自己沒有看錯,回頭對着比他們低一個層次卻在一起玩的小公子哥們一瞪眼,擡腳就給了那個挨酒瓶子的年輕人一腳,將其踹倒在地才堆着笑臉轉過身:“大少,我跟着紫嫣姐見過您。”
“東哥,莊祿是我的表哥。”
那低眉順眼的模樣,跟他們一起玩的還真就沒有見過,都是聰明人,立馬就知道這是一尊自己絕對招惹不起的大神,馬上垂下頭跟隨着前面的兩個人表現出恭謹的姿態。
張世東看了一眼夏寒雨,又看了一眼他懷中的嬌小女孩,點點頭道:“嗯,眼光不錯。”
就這麼一句話,然後離開,頓時夏寒雨整個人的形象高大了起來,身上有了神秘的光芒,之前完全不屑跟他站在一起的兩位衙內也主動湊過來稱兄道弟,打探雙方關係,還嚷着時間還早不要急着離開,長夜漫漫先玩夠了再去嘿咻嘿咻更有滋味。
一個小時之後,牧馬人停在了近郊的一處廠區旁荒涼地,涼涼需要在這裡給角色補一段大決戰內剪片時導演不滿意的段落,並非女一號也並非明星的她,身邊只有一個公司指派的助理陪着,手裡只有一杯熱咖啡,站在攝像機的後面觀看着前面人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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