牀上的兩人四目相對,情意綿綿。蕭瑜的吻如狂風暴雨般吻向曉曉。
曉曉也笨拙的迴應着蕭瑜,感覺到曉曉的迴應,蕭瑜欣喜若狂。一切該發生的都在發生,不該發生的也在發生。外面陽光明媚,可是房間中卻是一片旖旎。
臨城的丞相府,秦啓因爲小兒子的離世有些悽慘。又收自己眼線的回報,蕭瑜竟然沒死。心力交瘁,吐口一口鮮血暈了過去。稍微平靜了一些的相府有炸開了鍋。
祁王府,蕭銳正在書房看書,侍衛卻推門進來,“爺,相爺暈倒了,大夫說急火攻心啊。情況不樂觀。相府現在炸開了鍋,我們怎麼辦??”
“父皇正惱官員貪污受賄之事,這次所有的人都是舅舅的人,眼下非常時期,錯一步則滿盤皆輸啊。”蕭瑜心中滿是猶豫,思路不展。
“爺,雖說這次查辦的都是相爺的人,可都是個無關痛癢的人,相爺根深葉茂,單憑這些人動不了相爺的。爺,事情到最後也就是死幾個人,平息平息皇上的怒氣罷了。相爺最多落了失察之罪。只要相爺還在朝中,那麼以相爺的人脈,爺,何愁大事不成啊。”侍衛說的情深意切。蕭銳也恍然大悟。
“對啊,只要舅舅在,那麼誰輸誰贏還說不準吶。月山,備車,我要進宮。父皇最重孝道,以仁治國,我去求父皇派太醫給舅舅看病。”蕭銳拿了件披風就走了出去,月山因爲要去備車,動用輕功趕馬車去了。
一路上,主僕兩人無語,進了宮,月山留在外面等候蕭銳,蕭銳夜朝着皇上所在的思政殿走去。
蕭銳剛進宮門,遠在思政殿的皇上就知道了消息。曉得蕭銳爲何而來。
蕭銳都沒有人通報,直接被皇上身邊的莫公公請了進去。看到自己的父皇如此這般,心中哆嗦了一下,不過還是硬着頭皮進去了。
“兒臣參見父皇,願父皇身體安康。”
“你來找朕,所做爲何呀??”皇上瞥了他一眼,卻沒有放下手中的奏摺。
蕭銳倒是糊塗了,自己剛到就被莫公公領了進來,應該父皇沒有怒氣的呀,怎麼現在就單單這一句話,便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
“回父皇,由於秦曄表弟的離世,舅舅心力交瘁,已經暈倒了,大夫說情況不是很好,兒臣想懇求父皇讓太醫院的御醫給舅舅看看,畢竟舅舅是我大昭的棟樑之才啊。”皇上並未叫他起來,他也只能跪着回話。
看奏摺的皇上忽然臉色一凝,挑了一下眉。但稍縱即逝。等到蕭銳擡頭看着皇上時,皇上已經是蕭銳剛進來時的神情了。
“你先起來吧,秦曄是咎由自取,你舅舅傷神了些,朕讓凌太醫去瞧瞧,過幾日就會好的,你不用太擔心。好好陪陪你母妃吧,朕昨日去看她,已經大好了。”皇上平靜的說着,說着彷彿與他不相干的事一樣,也許本就不相干吧。自古無情帝王家。
聽到了皇上的應允,蕭銳連忙跪地謝恩。
“好了,你去太醫院傳朕口喻去吧,讓凌太醫好好看,缺什麼就從太醫院拿吧。你退下吧。”皇上揮了揮手,蕭銳的目的也達到了。也就退出了思政殿。
“皇上,你竟然什麼都知道,爲什麼不駁了祁王的請求啊。”莫公公疑惑的問着皇上。
“老莫啊,你可知滅一人容易,滅一幫人難啊。秦啓黨羽衆多,上次官員貪污一事,他已如驚弓之鳥,現在最重要的是安撫,最後連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