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銳帶着沈伊人,蕭瑜帶着曉曉先去拜見了自己的母妃。慧妃自從秦啓死後憔悴了很多,但看到沈伊人的肚子,整個人像打了雞血一樣,又鬥志昂揚。着命宮女提她更衣,因爲是除夕夜宴,後宮的妃子也盡數參加。
皇后宮中,皇后在爲皇上帶着簪發,聽到蕭瑜和曉曉前來請安,心裡一緊張,差點弄疼了皇上。可皇上也沒有惱,起身拍了拍皇后的手,“朕也挺想曉曉那丫頭的,走吧。”
兩個人剛走出坐了下來,蕭瑜帶着曉曉進來了。“兒臣見過父皇,母后,願父皇母后身體金安。”
“都是一家人,不興這些虛禮。”皇上擺了擺手,兩人都站了起來。剛好有宮女前來奉茶,曉曉趕緊端起茶杯遞給皇上,“皇上,下心燙。”蕭沐擡頭看了一眼曉曉,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機消失了。曉曉又端起茶遞給了皇后。
“瑜兒,去過慶合殿了嗎?”
“會父皇,兒臣見時間還早,故而先來帶曉曉過來想母后問安。”此刻的畫面很是美好。兒子站在父親旁邊,兒媳站在母親的旁邊,像及了尋常百姓家。
“曉曉啊,上次中秋宴後,你就很少進宮,如今身子好些了嗎??”曉曉愣了一下,回到“多些母后掛念,曉曉一切都好。”皇后看到曉曉這次進宮比前些次從容了些,這點她很欣慰。
“什麼時辰了??”皇上敲了敲桌子。站在旁邊的莫公公趕緊回到,“離宮宴開始只剩一刻鐘了,皇上是現在過去,還是等會過去?”莫公公彎腰,等着皇上的回答。
“走吧,除夕朕答應與羣臣舉杯同樂。”皇上擡起腿走了出去,皇后也拍拍曉曉的手,“本宮先陪皇上過去,待會我們娘倆在聊。”
曉曉輕輕的應了聲是。
“瑜兒,你要隨朕一起過去嗎?”皇上坐上步輦,又回頭來問蕭瑜。
“不了,父皇先走,兒臣繞着小路走更近些。”皇上輕輕的用手扣了扣步輦,隨着莫公公的一聲“起駕。”皇上坐着步輦搖搖晃晃的走了。
“走,帶你去個地方。”蕭瑜牽起曉曉的手,帶着她往前走。
他們走到一道宮牆邊,蕭瑜抱着曉曉動用了氣功。他們穩穩的落到院子裡面。“我五歲之前一直住在這裡。那時候父皇不是現在這個樣子,雖然嚴厲,但還是一個好父親,一個好的君王。後來我的母妃被人所害。”蕭瑜一邊說一邊拉着曉曉往裡走。
“在這個地方,母妃就去世在這個地方。”蕭瑜的聲音沙啞異常。
“母妃最喜歡坐在那個桌邊教我習字,可後來什麼都沒有了,父皇爲了穩固皇權,對母妃的死不聞不問。知道秦啓已死,朝廷再也無他忌憚的人。他今日又去母后哪裡了。不知道又有什麼事要發生。世人都以爲生在皇家是多麼幸福的事,可是對我來說,什麼都是虛幻的,財富地位是他賜予的,他想拿走就拿走,女人是他穩固皇權的籌碼,兒女是他奠定河山的奴隸。知道嗎?母妃走的時候他看都沒看一眼……”
“蕭瑜,等打敗西夏後,我們就找個小村莊,就只有我和你好不好?”曉曉從側面抱住了蕭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