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符宗現今弟子對這新宗主的崇拜,那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神符宗歷代宗主長老,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做到用靈力代替符紙的方法,但這彪哥居然在一天不到的時間,不但學會了九字神符訣的前四訣,並且還獨創了靈力符紙之法,這讓弟子們甚至是三位長老震撼異常。百度:本書書名+比奇
“宗主,您真的要回去嗎?”大長老望着滿臉泛光的陳彪,眼中光芒連閃,說不出的恭敬。陳彪在神符宗呆了兩天,這兩天內,曾單獨叫來大長老,把引動靈力之法傾囊相授,陳彪是想實驗下,是不是別的人亦可以用這種方法,結果另自己很是欣慰,傳授與大長老的引動靈力之法只是宇宙乾坤裡最基本的東西,大長老在修習之後,祭煉的靈力符紙,只可以發揮出自己所施展的一半的威力,這也讓大長老感激涕零了,在仙界之人都清楚,自己的修煉之法是不外傳的,這新宗主居然把自己拿手的超控靈力之法傳與自己,並叮囑可一併傳與弟子,這讓大長老章正凡很是感激,陳彪的形象也在大長老和弟子們心中高大起來。
“是的,引雷宗有許多事要等着我去做主那。”陳彪說完想了想接着道:“長老派人把神符宗出世的消息散發出去吧,我這幾天會去修仙界引雷宗找些弟子過來。”聽完陳彪的話,大長老點了點頭,陳彪明白,一個宗派發展,沒有弟子是不成的,雖然神符宗有近五百大羅金仙弟子和一些羅天上仙,但最基層弟子卻是不多,自己是神符宗宗主的身份,並不想這麼早便泄漏,神符宗可是自己手中的一枚暗棋,在以後仙界競爭中,會對自己有很大的幫助。
陳彪已經感覺到了,災難很快便要來臨,自己必須有強硬的實力,纔可以保住自己和老婆們的命,自己不是一個貪心之人,但仙界局勢,甚至那未知的異域所致,自己不得不爲自己的未來着想啊。
最後,大長老實在留不住陳彪便只好同意,自己能不同意嗎,如若宗主發下話來執意要走,自己想攔都欄不住啊。
和大長老與下面弟子告別之後,便帶着色龍和朱雀飛離了滅魂絕地,在路上,陳彪不住的想着,這仙界四大絕地自己都光臨了,並沒有什麼可怕之處啊,自己師傅曾讓自己去忘情谷,但自己去了,並沒有什麼啊,難道師傅是想讓自己知道忘情谷是通往神界之處嗎?不過,嘿嘿,恐怕師傅您也回不去了吧。陳彪想到此,在聯想到師傅那驚訝的表情時,心裡不由樂開了。其實陳彪不知道的是四大絕地雖然他全去過,但卻沒有仔細搜查過,如若他在細心一點,便會發現這四大絕地所隱藏的秘密了,即使被打把整個山都搬來的死亡絕地也同樣有着讓人意想不到的神秘。
一路之上,陳彪那強悍的飛行速度即使色龍也趕不上了,朱雀憑藉仙帝級的實力纔剛剛能趕上,兩獸備受打擊後,便不再飛行,朱雀落在陳彪肩頭色龍則變小了鑽如了陳彪懷裡。
陳彪無比鬱悶的望了望兩獸,低聲嘆息着:“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咦?美女哎。”
“嗷嗚···那兒?那?”色龍聽到美女兩字後,猛的竄了出來,四處打量着,發現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嗷嗚···小子,你抽什麼風啊,那有美女啊。”色龍白了正呵呵大笑的一人一鳥,悶頭鑽入陳彪懷裡接着大睡起來。
陳彪此時正經過一處山脈,不由得慢了下來,很是感嘆,這仙界的山可是真多啊,正在這時,兩道靈壓朝着自己方向急速而來,眨眼間便來到自己身旁,只見兩個穿着怪異的人出現在眼前,只見這兩人分別穿着黑色和白色道袍,道袍之上,一條栩栩如生的神龍圖案,這兩人和自己年齡彷彿相當,在仙界學多活了幾千年的老傢伙也同樣可以變化,但這兩人身上散發出的氣息,讓陳彪感覺這來人不是那種修煉很久的人,但這兩人身上的靈壓波動卻異常強大,最低也有羅天上仙級的修爲,正當陳彪要說話時,這兩人卻發話了。
只聽穿黑色道袍之人大喝道:“男人留下法寶戒子!
另一個穿白色道袍之人接道:”女人脫掉~內~褲~墊~衣!
“搶劫!”
“強~~暴!”
我日~~!聽到兩人話的陳彪整個人愣在了那裡,自己已經被稱爲仙界色狼了,現在居然有兩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搶劫自己?見過囂張的,可沒見過這麼囂張的,色龍聽到話後,睜了睜那睡意朦朧的雙眼,嗷嗚··這兩句話好,龍記下了,隨即又到頭睡去。
“喂,弟弟,你說錯了,這人身邊沒有女的,就一隻鳥,那來的強暴。”尹劍使勁白了一眼自己這大條師弟,好不容易能出山了,本來設計好的詞卻讓這丫的給破壞了。
“師兄,我們可是練習好了的,你說上句我說下句,我沒有說錯啊,即使他身旁沒有美女,但我們的口號卻不能改變的啊。”尹宕一臉認真的望着尹劍。
“口號是可以不用改變,但你得看什麼場合啊,你沒見這丫的身旁沒有美女嗎?你喊出強~~暴了,給誰聽啊。”
“當然是給他聽了。”
“給他聽有什麼用?”
“讓他知道我們的口號啊。”
“他又不是美女知道有啥用?”
“我們口號不是這嗎?我們不是商量好的嗎?”
這時的陳彪滿臉鬱悶的望着不斷爭吵的兩人,不住的吞着唾沫,一滴冷汗緩慢的流了下來,色龍此刻也被吵醒了,當它串出來聽到兩人爭吵時,同樣是瞪大了眼睛,人家朱雀現在已經是一隻爪子吊在陳彪衣領上,嘴裡不斷冒出白沫,兩眼不住的上翻着,然而這時,這兩人居然越吵越兇,竟然抄出家夥幹了起來。
“靠!師兄我處處讓着你,沒想到這麼多年了,你一直欺負我,嫌我笨,今天我就要證明一下我到底笨不笨。”尹宕說完便祭起一件狼牙棒樣的武器向尹劍衝去。
“師弟,從小我就教導你,沒想到啊,出了師門你便和你師兄我對這幹起來,看來我該替師傅教訓你一下了。”尹劍用仙劍抵住襲來的狼牙棒樣武器,大喝一聲,兩人便這麼的打在了一起。
觀看的一人兩獸沒想到會出現這中情況,均露出一副被打敗的神色,陳彪無奈加鬱悶的望着天空做了一個祈禱的手勢大聲道:“耶和華啊,玉皇大帝啊,如來佛主啊,你們快來搭救這倆傻比吧,老子快被整死了。”
“嗷嗚···龍真的不敢想像,仙界這麼美的地方居然會有兩個傻比樣的存在。”
“同···同意,老子第一次見,好黃,好暴力!”朱雀一個沒抓穩,掉在了地上,急忙飛起滿臉鬱悶。
再觀這兩人戰的是洶涌澎湃,短兵交接之聲陣陣於耳啊,這兩位仁兄是誰也不讓誰,雖然兩人並無任何殺招但,卻是招招兇險。
“嗷嗚···小子,不如我們坐下慢慢欣賞吧。”色龍說完,只見地上頓時出現兩把木椅,和一張桌子,緊接着色龍竟然又拿出了一壺酒和一盤水果。
“我日,你裝備精良啊。”陳彪一屁股做了下去,手中頓時出現一根雪茄。
“嗷嗚···那是,出門在外,免不得會風餐露宿的,這是必須準備的。”色龍說着分別給陳彪和朱雀倒滿了酒,一人兩獸就這麼的一邊喝酒一遍看起了那倆傻比的表演。
“嗷嗚···小子,你說他倆誰會贏?”色龍吐出一個菸圈,湫了湫正打的火熱的兩人。
“我猜是穿黑衣服的那位。”陳彪抿了一口酒道。
“我不這麼認爲,我感覺,穿白衣服的那人會贏。”朱雀叼了一顆仙果,不住的打量着兩人。
“那我們打賭唄?”陳彪提示着。
“好,嗷嗚··賭什麼?”一聽打賭色龍來了興趣。
“我們就賭···這個!”陳彪說着便拿出了一大盒雪茄,色龍看到後,兩眼頓時光芒大盛。
“嗷嗚···賭了!流氓鳥來做證!”
“好!”朱雀拍了拍翅膀同意當兩人打賭的證人。
陳彪很是有把握的,那黑衣服之人明顯比穿白衣服的人實力強的多,除非有人出老千,否者穿白衣服的人是不會贏得。
“嗷嗚···小子你一定輸了。”色龍說完後,衝着兩人大喝道:“喂!穿白衣服的那位仁兄,你只要贏了,我就去幫你找兩位美女來陪你。”聽到色龍這話的陳彪很是不屑,這話要能讓白衣服之人贏了,自己在倒貼你兩盒。
尹宕聽到聲音,以爲是陳彪說的,看都沒看一眼迴應了一句:“你確定!”
“本龍說話絕對有效,絕不欺騙你那幼小的心靈。”色龍微微一笑的說道。
“好!一言爲定!”尹宕大喝一聲:“師兄對不住了,那位仁兄說的要幫我找美女,爲了美女,我要出絕招了!”尹宕說完,只見猛的收回狼煙棒,雙手連結怪異印法,只見一道道銀色光芒頹然匯聚到尹宕身旁,一個原型銀色靈力團形成之後,呼嘯着向尹劍飛去。
“師弟,你瘋了,居然用這招?”
“哼!我也是被逼的!”尹宕說完更是加了把力,靈力團速度猛然加倍。這一幕很是戲劇性,尹劍在毫無防備之下,被尹宕的靈力團正中,吐出一口鮮血倒飛了回去。
“哈哈,我贏了,我贏了!”
陳彪和兩獸同時愣了,本以爲戲弄一下兩人那,沒想到那白衣傻比居然爆發了一下贏了。
“我日啊?這倆人真他嗎不是一般傻比啊,這乃傻逼中的極品!”震驚過後的色龍一把抓過木盒,嘿嘿一笑,收入乾坤戒中,然而正在此刻,一道玉簡突然出現在陳彪面前,看完玉簡後,陳彪大叫一聲不好,抓起色龍和朱雀,也不顧桌椅了一個瞬移消失不見!只剩下那倆大眼瞪小眼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