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福河聽到後,趕緊從車裡出來,就要駕車離開,軍官看着魏福河的模樣說道‘等等,你有腰牌嗎?拿出來看看。’
魏福河一聽,頓時冷汗就出來了,他的腰牌都在護衛身上,可護衛被打入大牢,自己又是身無分文,而且還是如此的落魄模樣,真的是百嘴莫辯啊。
軍官見魏福河磨磨蹭蹭的也不掏腰牌,立刻走向前來,大聲問道‘快把你的腰牌拿出來,否則就按無牌處理,即刻將你打入大牢。’
魏福河苦笑着說道‘軍爺,您就高擡貴手,我有腰牌,可是被人拿走了,要不您帶我去找你們領主大人,他可認識我啊。’
軍官鄙視的看着魏福河說道‘就你這樣的我看多了,看你穿的也是個富貴人家的,是不是在賭館裡輸的一分不剩啊,就你們這樣的就不能可憐,有錢就去豪賭,輸的到最後什麼都沒有,好了,今天我就饒你一回,快點出城去吧,要是被別的巡邏隊碰到,可就沒我這麼好說話了。’說完,軍官就帶着人走了。
魏福河趕緊衝着軍官背後說道‘大恩不言謝,等以後我會報答你的。’軍官頭都沒回,只是高舉單手,對他揮了揮手。
魏福河趕緊趕着馬車向城門走去,剛出了內城城門,迎面跑來一匹快馬,馬上的士兵衝把守城門的士兵喊道‘速速關閉城門,有奸細混進城裡,克里大人手令在此。’
兵士一邊關城門,一邊檢查手令,魏福河看到這裡,忙對騎馬的士兵問道‘這位軍爺,那外城門關了嗎?’
士兵說道‘當然關了,沒聽到大人有令,關閉城門,查找奸細嗎,’
魏福河又問道‘那什麼時候開城門啊?’
士兵答道‘這個不好說,得等大人下了手令在開了。’
魏福河呆呆的坐在馬車上,滿腦子都亂了,心裡說道‘這個張揚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啊,我現在身無分文,又不讓出城,我該咋辦啊。’
時間就在魏福河胡思亂想中過去了,天漸漸的黑了,魏福河坐在馬車裡,在城裡漫無目的的瞎走,來到了一個旅館門前,小二急忙迎上來說道‘客官,您是要住店嗎?’
魏福河看了看小二,搖了搖頭,他倒是想住,可是兜裡連一個蹦都沒有,拿啥住啊,
小二見魏福河搖頭,又說道‘現在可是晚上了,客官得趕緊找店住了,按照拉茲甘省的律法,晚上沒住店的人一律按乞丐處理,你看我們的店,別看店不大,但是勝在乾淨,肅靜,價錢還便宜,怎麼樣,要不客官就住在我們這裡?’
魏福河想了想說道‘一晚多少錢?’
小二面帶微笑,趕緊說道‘一晚一個金幣,還奉送早餐。’
魏福河苦笑的說道‘我現在沒錢了,你看這個馬車還能值多少錢啊?’
小二向裡面喊道‘老闆,有位客人要賣馬車住店,你要嗎?’
裡面走出個身材矮小的胖子,就見他看了看魏福河,又看了看馬車,笑眯眯的說道‘這位客官,您的馬車最多值二個金幣,您看如何啊?’
魏福河怒道‘你說什麼,這可是都用上好的楠木製作的,就這兩匹馬就值五十金幣,你纔給二個金幣,奸商啊,’
胖子也不生氣,依然是笑眯眯的說道‘客官,就您的這輛馬車我給您二個金幣就不少
了,您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您要是到了當鋪,我保證他們也就給您一個金幣就不錯了,您要不信,從這向前走一百米,左拐就有間當鋪,您去問問。’
魏福河氣呼呼的趕着馬車走了,胖老闆低聲對夥計說道‘趕快告訴當鋪,就說目標向他那去了,馬車就值一個金幣,快。’夥計一溜煙的沒影了。
魏福河按照胖老闆的指引來到了當鋪,魏福河對夥計說道‘我有輛馬車,你們看看值多少錢啊?’
夥計出來圍着馬車轉了一圈,有掀開車簾看了看,然後說道‘也就值九十五個銀幣,看你都這麼晚了還出來當東西,肯定是有急事,就給你一個金幣吧,來進屋簽字據吧。’
魏福河這個氣啊,自己的馬車就值一個金幣,那還不如會旅館賣二個呢,
魏福河氣的都沒跟當鋪夥計說話,趕着馬車就回到了旅館,
來到了旅館,魏福河氣鼓鼓的說道‘二個金幣,我賣了。’
胖老闆還是笑眯眯的說道‘怎麼樣客官,我沒騙你吧,我給你的價錢是最高的了,這是字據,這是錢,您只要簽了字據,這錢就是您的了。’
魏福河大筆一揮,拿了一個金幣,然後對胖老闆說道‘給我開一間房間,再大點熱水來。’
夥計趕忙把魏福河領去房間,胖老闆笑眯眯的看着魏福河的背影,回到了後面,到了後屋,胖老闆趕緊對着屋內的人行禮說道‘回大人,目標已經住下了,不知大人還有什麼吩咐?’
這位大人回過頭來,原來是信息部部長託瓦,就見託瓦說道‘好,明天早上的早餐就只有稀粥,越稀越好,在告訴他因爲要查奸細,全城戒嚴,不許他出去,就讓他在你這住着,等他沒錢之後就讓他滾蛋。’
胖老闆趕忙點頭說道‘是,大人,我一定按照您吩咐的辦。’
在說魏福河,到了房間,夥計給送來了熱水,美美的洗了個熱水澡,洗完澡之後,剛想叫夥計弄點吃的,但一想到兜裡就一個金幣,想想還是算了吧,反正明天早上就有免費的早餐了,今天忍忍就過去了,可憐堂堂的王國大公爵,左相大人,現在連吃飯都要想想了,真是夠慘的。
魏福河趴在牀上,爲什麼趴着,忘了屁股挨板子了,他到想躺着,可是躺的下麼,魏福河趴着也不老實,在心裡默默的數着張揚的罪狀,還想着回到王都怎麼參奏張揚,讓左傾天給張揚治什麼罪呢,
託瓦回到候爵府,見到張揚,笑着說道‘大人,今天魏福河那個貨可吃了不少苦頭,護衛都被拿下,錢也沒了,馬車也賣了,還捱了一頓板子,看到他那個衰樣我就想樂。’
張揚也是笑呵呵的說道‘對待這種人就要狠狠修理他,不過你們一定要注意,不可要他的命,在掉他幾天,估計他就受不了,這次我要讓他把從張家拿走的都吐出來,現在只是先熱熱身而已。’
第二天一早,魏福河早早的就起來了,坐到餐桌上等着免費的早餐,不一會夥計就端來一小盆稀粥,魏福河趕緊盛了一碗,也不顧粥還燙嘴,就吸吸溜溜的喝了一碗,
喝完一碗之後,魏福河一邊盛第二碗,一邊喊道‘夥計,饅頭快上啊。’
夥計答道‘客官,早餐只有粥,沒有別的了。’
魏福河一愣,接着趕緊又喝了 wωω● ttκǎ n● ¢ ○
一碗,喝完說道‘這粥也太稀了,還沒有饅頭,怎麼能叫早餐呢?’
夥計笑着說道‘客官,這免費的您還挑什麼啊,要是您不想吃可以不吃啊。’
魏福河瞪了夥計一眼,又低頭喝起了稀粥,
到了最後,一盆稀粥都被魏福河喝光了,他摸着撐得滾圓的肚皮對夥計說道‘你能帶我去候爵府找你們領主嗎?要是您能讓我見到他,我就賞你一個金幣。’
夥計搖搖頭說道‘今天街上戒嚴了,所有的人都不讓出門,說是要搜查奸細,您今天也哪裡都不能去,只能在我們旅館呆着了。’
魏福河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瞪着眼睛對夥計說道‘什麼,戒嚴了,不行,我要出去找張揚呢,我現在就得出去。’說着,就奔門口走去。
夥計不屑的看着他說道‘我可告訴你,現在滿大街都是士兵,你要是出去被當做奸細給抓走了,可別說我沒提醒你。’
魏福河走到門口站住了,回過頭說道‘這可怎麼辦?我找不到張揚,就連吃飯的錢都沒有,夥計,你去替我跑一趟如何?’
夥計翻了翻白眼說道‘你怕挨抓,我也怕啊,我說您就老老實實的在這裡呆着吧,等戒嚴過了在出去。’說完,就收拾碗筷下去了。
魏福河心裡這個氣啊,自己什麼時候遭過這罪啊,看這架勢,今天是出不了門了,還是回屋呆着吧。
到了中午,夥計來到魏福河的門外,敲門說道‘客官,中午您吃點什麼啊?’
魏福河在牀上趴着說道‘不吃了。’
夥計一聽這話,就離開了,魏福河暗道‘就剩下一個金幣了,在吃飯就連今晚的住處都沒有了,忍着吧,明天早上又有粥了。’想到這,就繼續在牀上趴着了。
到了晚上,夥計又來到房間門口,敲門說道‘客官,您的房費沒了,您是繼續住呢,還是走啊?’
魏福河在屋裡答道‘你進來拿房錢,我在住一天。’
夥計推門進來,看到魏福河還趴在牀上,就打趣的說道‘我說您老不吃飯呢,原來是在這練靜趴神功呢,得,我就不打擾您了,我拿了房錢馬上就走。’說完,拿了房錢就離開了。
魏福河這個氣啊,自己不停的在心裡說道‘忍,我忍,今日之恥,他日我必百倍償還。’一邊想着怎麼報仇,一邊算計着如何才能見到張揚。
第二天早上外面還是在戒嚴,魏福河坐不住了,喝完了稀粥,打開店門就出去了,夥計看着魏福河離去的背影,不由得露出了一臉譏諷的笑容。
魏福河走到大街上,果然沒有一個人影,他慢慢的貼着牆根走着,不時的四處張望着,突然,背後一個人喊道‘什麼人,站住接受檢查。’
魏福河嚇得渾身打了個激靈,回過頭一看,一隊士兵正向自己走來,當時魏福河的腦門就冒出了冷汗,嘴裡唸叨着‘怎麼辦,怎麼辦啊。’
士兵來到近前,說道‘拿出你的腰牌,你叫什麼?那裡來的?辦什麼事?都統統的說一遍。’
魏福河無奈的說道‘我是王都來的,到這裡……’
士兵打斷魏福河的話說道‘先把腰牌拿出來檢查。’
魏福河聽到這話,只有報以苦笑說道‘各位,我的腰牌被下人拿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