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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白秦宣正在審問着白一江,
“你認識這個女子,對不對?”
蝶兒整個過程都帶着斗笠紗巾,誰都沒有看到蝶兒的面目。白秦宣看着自己最得意的徒弟,沒想到他居然有了喜歡的人,全然忘了自己的告誡。
“師父,我不認識她。”
白一帆在旁邊嘲笑着說:
“師兄你就別狡辯了,今天我都看出來了,她針對的就是你,是爲關家報仇來了。師兄,她是不是長的很漂亮呀,能讓你這顆鐵樹都開花了,不簡單呀!”
白秦宣看着白一帆,這個徒弟只是一個愣頭青,殺人狂,不成大事,寄希望於白一江,沒想到他居然這麼早就深陷情網。恨聲說:
“一江,罰你閉門思過,呆在屋裡不得外出。”
白一江應聲退下,他現在擔心的是蝶兒。在屋裡,心無旁騖,思念成河,拿起畫筆,畫出那晚蝶兒彈琴的樣子,看着畫像,想到恐怕今生自己都和她無緣了,不由悲從心來。沒想到白秦宣不知何時早已走到自己身後。
“你畫的是誰?就是那個戴面紗的女子嗎?”
白一江緊張萬分,不知該如何回答。沒想到白秦宣並沒有生氣,接着問:
“你畫的可是她?”
“是。”
“畫的有幾分像?”
白一江看着自己畫的蝶兒,勉強有五分像吧。
“你跟我來。”
白秦宣領着白一江來到自己的臥室,打開暗門,進入暗室,從梳妝檯中,拿出一個卷軸,緩緩打開,一副仕女圖展現面前。白一江大吃一驚:
“師父,這,這怎麼可能,你怎麼會有蝶兒的畫像?”
“你是說這幅畫像很像那個蝶兒吧!”
此時白一江才發現,圖中的女子年齡要偏大一些,豐滿一些,並且畫紙泛黃,一看就是十幾年前的東西。奇怪的看着師父。白秦宣說:
“這幅畫中的女子是你的師孃,你沒有見過她,那位蝶兒姑娘跟她長得有幾分相似?”
白一江認真答道:“一模一樣,只是蝶兒年齡小一些,更瘦弱一些。”
“難道她是我的女兒?”
“師傅你說什麼?”
“一江,師傅跟你講講你師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