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着靚妹朝樓梯前走了兩步,停下。圓圓、雅潔、琴姐、小美的身影快速在我眼前閃過。
“不,不,今天我只想理髮。”
“發都理完了,姐悶的慌,陪陪姐吧。”
“別,別這樣。”
我紅着臉推開靚妹。
“你這人真是的,不玩你問什麼服務?”
靚妹沉下臉。
“我,我……那個理髮多少錢,你找給我呀。”
“50.”
“50?這麼貴。”
“你見哪個理髮的還陪聊天。”
簡直就是女匪徒,我正要討價還價,一個滿臉鬍子的壯漢叫了聲靚妹的名字,壯漢一身黑西服,表情冷酷,再戴一黑墨鏡,絕對的黑老大。
“偉哥,沒事的,我朋友。”
壯漢閃回小屋。
靚妹從屁股口袋摸出一張50元和一個小卡片,塞到我手中,“那天想玩了找姐啊,姐包你快活。”
走出理髮廳,我看了看手中的卡片,上面寫着:麗麗,年輕貌美,皮膚白皙,職員家庭護理,手機號……
我又返回,靚妹靠在玻璃門前朝我笑着,她和妞妞的年齡相仿,不管怎麼看都是那麼清純可愛,動人心魄。我招招手讓她出來,她卻把食指伸到嘴脣上,不停地眨眼睛,說白了她的動作是挑逗和拋媚眼,我過去。
“咯咯咯,你回來了。你們男人就這點出息。”
“姐,”我把還攥在手中的50元錢遞向她,“拿着。”
“爽快!姐不收你錢了。”
靚妹把我的手推回去。
“你能不做那個嗎?”
我的聲音很大。
“哪個?”
“就是男女之間那點事唄。”我學着她剛纔的聲音,“這50代表我的誠意。”
“小聲點。”
靚妹回頭看了看。
“你是害怕那醉漢嗎?”我拿出手機,“我也怕,可有人不怕。你信不信5分鐘後會有人過來審查他的身份。要是他家女人做這個,他會怎樣。”
我想起了上次處理我強吻妞妞事情的警官,他們不會也是在混日子吧。
靚妹低下頭,又擡起。
“姐,你是不是認爲那種事既能享受又能掙錢,輕鬆快樂。其實你理髮手藝不錯的。”
我的聲音越來越大,壯漢始終沒出來。
“能給我你手機號嗎?”
靚妹猶豫地說。
我照着卡片上的手機號打了過去,靚妹的手機響起來,是鈴聲‘愛就一個字。’“嗯,我會記住你的號,你走吧。”
哎,怎麼和妞妞一樣,總是說‘你走吧’呢?我沒動。
“那我走。”靚妹靜靜地看了我幾秒,轉身上了二樓。
澡也泡了,發也理了,我決定再換一身衣褲,以全新的面貌迎接下一個挫折。不經歷風暴,怎麼能成爲搏擊長空的雄鷹。回到家中,小美不在,難得清靜一小會兒,我翻出繡有太陽笑臉的褲子和一件緊身夾克,想想外面雪花飛舞,還是暫時別要風度了,最終我拿出穿了三年的羽絨來到鏡子前,感覺蠻不錯,與今天的髮型挺配的,偉人不怎麼像,但絕對是一個有修養的文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