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伯濤在衛生間裡隨便衝了衝出來,問:“清君什麼時候走的?”
宋豔君看也沒看他,盯着電視,說:“走了挺長時間了。我覺得清君這些日子怪怪的,你有沒有發現?”
嚴伯濤先是一愣,很快又搖搖頭,說:“沒有!”
宋豔君嘆了口氣,說:“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總是覺得她好像有些不對勁。對了,上次我跟你說的再給她找個人的事你覺得怎麼樣?”
嚴伯濤說:“我看她好像並不着急,也沒有太留心。等找個機會問問她,要是她想,我就給她物色一個。”他心裡暗笑,想着恐怕她現在不會太想找男人了。
宋豔君沒有再多問,說:“行吧!你多操點心,我們睡吧!”
嚴伯濤點點頭,心想我操的心已經不少了。
躺到牀上,宋清君因爲很久沒做那個事情,有點想了,伸手撫摸着着嚴伯濤的胸,小聲說:“老公,我想了!”
畢竟是年紀不饒人,嚴伯濤做了一次,根本就沒有能力再來一次,說:“我困了,快睡吧!”
宋豔君心裡很不舒服,可是又沒有辦法,悻悻的睡了。睡夢中,有個男人來到牀邊,將她壓在牀上。醒過來,她覺得有些不舒服,去衛生間收拾了一下。
從衛生間出來,她推開女兒房間的門,看看女兒熟睡的面孔,對於剛纔的幻想有一絲的愧疚,畢竟自己已經是這麼大的孩子的母親,真不應該去想那樣的事情。
嚴伯濤上午忙完了手上的活,從倉庫的後面到大院裡,想着去找黃珊。可是剛到大院,卻遇到了李芳。
李芳很熱情的上前,問:“廠長,忙着呢?”
嚴伯濤因爲趙平以前是黃大發的親信,對她很冷淡,點點頭,說:“嗯!”轉身要走。
李芳看周圍沒人,突然上前拉着他,說:“廠長,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說一下。”
嚴伯濤很驚訝她會這樣做,雖然這個女人胖了些,不過兩個人的手拉在一起還是有點感覺。他沒有鬆手,李芳也繼續握着,說:“廠長,要是沒事的話,你到我家坐坐,我有事跟你說。”
嚴伯濤看了她一眼,只見她眉黛含春,眼神中透出了一絲的輕浮,不由得一蕩,說:“好!”跟着她上樓,到她的家裡。
李芳給他泡了杯茶,打開風扇吹着,一邊說:“這天還真熱,出去一小會兒就出汗了。”然後很自然的將穿在外面的短袖脫下來,拿着放到房間裡。從房間裡出來,她只穿着一件背心,看樣子剛纔進屋連內衣也取了下去。
嚴伯濤一看她的樣子,頓時興奮起來。他已經想到了這個女人叫自己上來的目的。
李芳在這方面有專長,否則以她的姿色,不可能讓黃大發欲罷不能。她來到嚴伯濤的面前,彎着腰將他的杯子向前挪了挪,說:“廠長,你喝水啊!”
嚴伯濤很輕易的從她垂下來的領口看到她裡面的春光。
李芳是故意讓他看得,也沒有急着起身,微微的擡頭望了他一眼。這樣一來,領口變的更加暢通無阻,露出來的更大更直觀。
嚴伯濤有些忍不住了。
李芳知道他什麼都看到了,小聲說:“廠長,喝水,別看了!”
被她這麼直接的揭穿,嚴伯濤鬧了個大紅臉,不好意思的說:“不喝了,你有什麼事就快說,說完我回去了。”
李芳這纔在她的對面坐下來,將腿翹起來。她穿着短褲,一條腿壓到另一條腿上。
嚴伯濤簡直要受不了了,可是現在又不知道這個女人要說的是什麼事,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出什麼意想不到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