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想了想,說:“好像有這麼一個人。不過我記得不是太清楚了。應該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吧。也許她們對我印象深一些,因爲那一次我跳的是獨舞。她們一羣小孩子,我哪裡能全記得。不過,那個時候她們都吵着要跟我照相,家裡可能還有張過去的照片。”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周郁烈心中所期待着的安全的港灣,也就是周小燕了。
杜炳康剛纔沒好意思,也怕問了她一生氣不理自己,那就弄得到嘴的肥肉給跑了,現在已經做了,就沒什麼不好說的了,便問:“上次跟着你的那個人呢?他不是你老公是你什麼人?”
周小燕躺正了身子,說:“他也是一個在路上遇到的人,覺得他挺不錯的,看他對我也有意思,就和他呆了幾天。怎麼了?你吃他的醋?”
杜炳康搖搖頭,說:“不是!不過有點奇怪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周小燕嘆了口氣,說:“也不爲什麼!想補回逝去的青春。”
杜炳康更加的不解,繼續問:“什麼逝去的青春啊?”
周小燕說:“別問了!這些跟你都沒有關係,你要是喜歡我就陪我多呆幾天,如果只是想得到這個身體的話,現在走我也不會怪你。”
杜炳康連忙抱着她,說:“怎麼可能呢?我一定陪到你想讓我走了爲止!”
周小燕說:“那你不回去找你老婆了?”
杜炳康頓時語塞,猶豫了一會兒,說:“別說這個了。我儘量的留下來陪你好了,主要是還要給她安排工作。”
周小燕笑着說:“看把你嚇的,不爲難你。差不多我也該回去了。出來不少日子了,把東南沿海一帶轉了一圈,有很多地方的確挺不錯的。現在社會發展的也真是太快了,以前老是悶在個山溝裡,什麼也看不到,出來轉轉還是長見識。”
杜炳康點點頭,說:“是啊!現在有些地方几乎是一天一個樣。晚了,我們睡吧!”說完,將手搭在她的胸前,閉上眼睛睡了。
周小燕卻並沒有立刻睡覺,睜着眼睛,盯着漆黑的房間,腦海裡閃過了一個人的影子。當年他是那麼的任性,與自己格格不入,現在卻又是那麼的溫柔,對自己好到幾乎無法挑剔。可是自己卻一直在做着傷害他的事情。雖然他一無所知,可是萬一有一天他知道了又該怎麼辦?自己是在享受着報復的快樂的感覺的同時告訴他事實的真相後一走了之,還是滿心愧疚撲到他的腳下乞求她的諒解。
上一代的仇怨到底該不該算在他的頭上,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在這愛恨交加的矛盾中,備受着煎熬,她只有通過這樣的方式纔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存在。可是,在這之後,她得到的卻是更多的痛苦。
魯明天早晨出來的時候遇到胡小麗,跟她說上午讓她再到家裡去一趟。
胡小麗白了她一眼,說:“怎麼?一次還不夠啊?你不要得寸進尺!”
魯明天笑着說:“我這也是爲了你好。想想你昨天叫得那麼大聲,就知道你從他身上得不得那樣的快樂。”
胡小麗皺了皺眉頭,氣憤的說:“滾一邊去!”氣哄哄的走了。走了幾步,她轉過頭來,說:“你等着吧,我非去告訴你老婆不行!”
魯明天看着她扭來扭去的腰肢,知道她肯定會來找自己。因爲昨天的纏綿他已經很清楚郭佑才滿足不了這個女人,也許在這之前她還是爲了廠裡的事情違心過來的,可是經過了這一次,她就是爲了自己的快樂而來了。
他又在外面轉了一圈,看着老婆還在睡着,輕輕的笑了笑,將她叫起來,說:“還不起來,小懶豬,還不去陪你同學啊?”
陳蘭蘭沒穿衣服,張開雙臂,說:“抱抱!”她的身上只蓋着一條牀單,如此的動作讓牀單稍微往下滑了一點。
魯明天看着心一動,沒想到老婆也有這麼動人的時候,忍不住彎腰抱着她,輕輕的吻了一下,說:“快起來吧!”
陳蘭蘭起來穿好衣服,說:“那我去了。”
魯明天點點頭,說:“這樣,你告訴呂豔豔,中午我們去幸福樓吃飯。”
陳蘭蘭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問:“爲什麼要去那種地方?你以前不是最討厭那裡嗎?”
魯明天說:“是啊!不過今天有別的事情!就是討厭點,該去也得去啊!”
陳蘭蘭問:“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