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雨顯然開始有感覺,閉上眼睛,小聲的叫着。她是趙利軍從魏城包過來送給耿建軍的,對於這個老男人並沒有太多的感覺,和他在一起全是看在錢的份上。她喜歡的是像周郁烈這樣有朝氣的年輕男人。
周郁烈的興奮也迅速的展開。
絲雨勾着他的脖子,驚訝的看着他,有些不敢相信。
周郁烈笑着在她的臉上摸了一把,問:“怎麼了?”
絲雨的臉突然羞紅了,搖搖頭沒有說話。
那邊,耿建軍已經開始。
周郁烈抱着絲雨到沙發上去坐着,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伸手到她的衣服裡。她的胸和她的年齡有些不相稱,這讓他想到她可能是做那一行的。
就在這個時候,門突然被撞開,馬彩娟陰着臉衝了進來,後面還跟着幾個人。
耿建軍一擡頭,看到進來的人,頓時癱了。
周郁烈推開絲雨,同樣是戰戰兢兢的站在一邊。
馬彩娟沒說什麼,可是後面的一個男人往前走了一步,嘆了一聲,說:“老耿,把衣服穿上吧!哎,你也太讓人失望了,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啊?”說話的人叫康雲,是省紀*委副書記。
耿建軍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完全蒙了,他怎麼也想不到爲什麼會這樣,尤其是馬彩娟,她從來不管自己的事情,怎麼一下子還給捅到上面去了。他有些後悔,不過不是後悔不該做這樣的事情,而是覺得自己該時刻提防這個女人。以前她給自己的感覺是什麼都可以忍,只要給她錢,讓她衣食無憂就可以了。
在出門的時候,康雲對身後一個穿*的人說:“其他的人就交給你了!”
那人點點頭,說:“這事情我也很痛心啊!”
等康雲帶着耿建軍離開,穿*的對周郁烈他們說:“走,跟我走一趟!”
馬彩娟連忙說:“廖局長,是我讓他來的,責任不在他。”
廖局長瞪了周郁烈一眼,說:“不在他?哼,他害了我們一個這麼大的幹部!”
馬彩娟低着頭,眼圈都紅了,說:“不是他害的。是耿建軍自己犯了錯!有什麼事情我回去和你說行不行?我答應他不會出事的!”
廖局長搖搖頭,說:“這個可由不得你。他們這麼做同樣是違法的。跟我走吧!”
周郁烈等人全都去了公安局,在這裡被分別隔離起來。
馬彩娟沒有,她只是個舉報者。她現在在廖局長的辦公室裡,還在爲周郁烈說好話。
廖局長聽完她的話,微微的嘆了口氣,說:“彩娟,我也知道這幾年你的心裡苦,可是我也沒有辦法。以前我還幫過那個叫周郁烈的,沒想到竟然又出了這樣的事情。”
馬彩娟說:“天放,你就幫幫我吧!其實我也知道,耿建軍曾經逼過你,你難道一點也不恨他嗎?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我們的以後,要是沒有周郁烈的參與,不會進行的這麼順利。我還是那句話,等着你點頭。我這樣做,也不是完全是爲了報復他,主要還是想着我們能有一個好的將來。”
廖天放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低下頭,過了很久才擡起來,眼神中充滿了惡毒,說:“我的確恨他,恨不得他死。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既然驚動了上面,事情當然不好辦,要是我私自放了他,恐怕連我的日子也不好過。”
馬彩娟嘆了一聲,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問:“弟妹的病怎麼樣了?你覺得現在日子就好過了嗎?”
廖天放咬牙切齒,拳頭捏的緊緊的,艱難的說:“還是老樣子!我好後悔啊!現在想想,就是不做這個位子,也不能做那樣的事情。”
馬彩娟突然站起來,說:“我知道是他的不對,要是你心裡有恨的話可以拿他老婆出氣。我不會反對的。現在我就在這裡,只要你願意,我可以讓你出一輩子的氣。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你……”
廖天放看了她一眼,搖搖頭,說:“我不會那麼做的,你還是回去吧!”
馬彩娟低下頭,猶豫了一會兒,說:“你隨時可以來找我!”轉身離開。
省裡鑑於耿建軍的事情證據確鑿,勒令停職,由楊夢代理,主持工作。
周郁烈還被扣留審問,對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成敗完全取決於楊夢了,可是他的心卻十分的忐忑,畢竟她曾經背叛了自己,難保現在會幫自己,更何況是自己害她染上了癮。
廖天放下班之後回到家裡。家裡的保姆出來問了句:“回來了?”他點點頭,問:“玉玲好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