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珊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說:“小心點,別讓人看到。”
周郁烈說:“那你在這裡等我。”他去把任吉利找過來,從後門將管子遞給他,這纔回家。
到了家裡,他依然是一聲不吭的到自己房間裡躺下,心裡有些忐忑不安,畢竟他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怕萬一被人知道,什麼都完了。
周小燕伺候着周達明睡着,輕輕的來到周郁烈的房間,在他的牀邊坐下。
這麼多年,不管怎麼樣,周郁烈從來沒有反鎖過房門,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若是說他真的不想周小燕過來,應該鎖了門纔對。
周小燕坐了一會兒,竟突然躺在他的身邊,從後面輕輕的抱着他。他想往前挪動一下,可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動也沒動。他感覺得到,周小燕只是穿着一件薄薄的吊帶式的睡衣,所以貼在身上感覺很真實。
周小燕抱着他,輕輕的說:“小烈,我怎麼做你才能不這樣對我。你知不知道前幾天我有多開心,我曾經不只一次的想着一定要這樣一輩子,可是……可是現在……”她哽咽的說不下去了。
周郁烈也想着前些日子的快樂,這麼多年,那幾天是他過的最輕鬆的日子。他幾乎想轉過身來,將這個女人抱在懷裡,告訴她自己不恨她,也不會不理她。可是,一想到母親走時的眼神,他的心又變得硬起來。
過了很久,周小燕的心平靜了些,問:“你告訴我,我怎麼做你才能像前幾天那樣,只要你說,我一定做。”
周郁烈依然不說話,不轉身,動也不動,似乎對她那溫柔的擁抱沒有絲毫的感覺。
周小燕終於受不了他的沉默,用力的將他的身子掰過來,壓在他的身上,嘴巴幾乎要貼在他的臉上,說:“你說,讓我怎麼做?”這樣的動作,這樣的姿勢本來不是一個繼母對自己的兒子所能做的,可是她現在什麼都不顧及了。她的想法開始走極端了。
她的表現在意料之外,卻有看似在情理之中,可誰又能想到這裡面還有其他的原因。
今天中午,黃大發過來,說要跟她談關於周達明的賠償問題。在說到周達明那個玩藝被砸壞的問題時,黃大發對她說:“你想想,以後你根本就不可能和他怎麼樣,這麼年輕就守活寡,值得嗎?再說,只要你從了我,還可以得一筆不菲的賠償金,這對小烈以後的發展也有相當的好處。”
提到周郁烈,周小燕竟然屈服了,反正她和黃大發發生過一次,也不在乎第二次,便在倒在周郁烈的牀上。
周郁烈自然不知道這些,感覺着周小燕的胸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身上,刺激也一波接着一波的衝擊着他的身心。他突然脫口說了句:“你要是真想讓我原諒你也可以,把衣服脫光了躺下。”
周小燕的心劇烈的刺痛着。這樣的事情她可以去想,甚至可以去做,可是卻不想聽到這樣的要求是從周郁烈嘴裡說出來。至少現在她已經爲了他付出了太多,包括自己的身體,沒想到他現在竟然也要將這個身體作爲取樂的對象。
她又開始迷茫了,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咬着嘴脣,默默的看着他。
周郁烈的話說出口之後,有些後悔,要是周小燕真的毫不猶豫的將衣服脫了,他肯定會立刻制止。可是,見她沒動,僅有的一點後悔在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屑和報復的快樂的感覺。他冷冷的說:“要是不脫,現在就給我滾出去。跟你說,院裡的幾個老女人都被我弄過了,那滋味可是好的不得了,我就喜歡老女人身上的味道!”他故意把周小燕列入到老女人的行列,目的自然是爲了氣她。
周小燕委屈的流着眼淚,說:“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我是你阿姨!”可惜她的話並沒有讓周郁烈妥協,雖然刺痛了他的心。他恨恨的轉過身去,不再看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小燕慢慢的躺下。不過,這次她沒有過分的接近周郁烈,只是躺在他的身邊。
周郁烈也不轉身,卻也沒有起來趕她走。他幾乎要崩潰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家庭破裂給他帶來的傷害嚴重的影響了他的心理,尤其是長時間的壓抑讓他有時候幾乎喘不動氣。在這樣的情況下,有些事情他自然會忽略,有些關係也會淡泊。突然,他感覺到周小燕伸手過來,拉着他的手,輕輕的放在她身上。他渾身一震,頓時呆了,因爲他知道周小燕真的已經脫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