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郁烈已經讓王梨花把自己要在這裡建廠的事情告訴她了,故而洪小雨也不吵着要走,可是卻時時想着他,不過礙於自己的身份,不好公然去找他。當然,這些日子周郁烈也不在,她也只有想着的份了。
今天她是出來拿柴火,看到周郁烈這才叫他過來的。
周郁烈心情不好,而且在大街上,便小聲說:“我還有事,有空的時候再來找你。”
洪小雨似乎也看出他心情有些不對,便點點頭,說:“他們還看着我,很多時候都不怎麼方便,要不你還是到家裡來,即使做不成,說說話也好。”
周郁烈點點頭,說:“這個自然!”看依然沒有人,用最快的速度在她的身上抓了一把,說:“我也想它們了!”這才匆匆的回到家裡。
王梨花問:“你跟村長談得怎麼樣?他是不是很高興?”
周郁烈搖搖頭,把村長說的話跟她學了一遍。
王梨花若有所思的低下頭,停了一會兒,這才說:“哎,說過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讓我想想,再出去給你探探他的口風,應該沒什麼問題的。”
周郁烈這個時候也相信她說的話,這樣的村子的確有其生存之道,而這些是自己所不瞭解的。不過,隨着他進駐到這裡,很多事情慢慢的便明朗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王梨花幫他探着一些口風。其實,這其中的一些事情她本來就瞭解,只是想完全搞清楚而已。
周郁烈反而有些無所事事了,當然,這也因爲建廠的事情本來就不急。
一天上午,他到村裡的小雜貨店買了兩瓶這裡最貴的酒,又買了只包裝滷雞,準備到白栓子家去看洪小雨。
老闆娘把東西遞給他,問:“聽說你很有錢?家裡的錢幾輩子都花不完!”
周郁烈搖搖頭,猜想這些話肯定是她們這些愛嚼舌頭的老孃們兒沒事的時候瞎嘀咕,不過看着這個在這裡還有些姿色的老闆娘,讓他想起了以前廠子邊上髮廊的老闆娘柳葉,不由得笑着說:“別聽別人瞎說,要是我有那麼多錢還跑到你們這裡來受這個洋罪幹什麼?”
“你是爲了王梨花和趙玉婷。”老闆娘撇着嘴說,“真是奇怪,你怎麼會看上這樣兩個女人。她們一個是個掃把星,一個被孫成……哈哈……不過你本來就是個怪人,怎麼還跑到我們這裡來打零工。”
周郁烈覺得這個女人的嘴巴臭的很,一點不積德,而且不知道她是蠢還是故意的,竟然就這麼在自己面前數落他的女人。他看了這個女人一眼,再看看酒瓶和包裝袋上的灰塵,說:“別沒事老是說別人的閒話,有時間的話把這些東西給收拾收拾,你看看上面的灰。”
老闆娘瞟了他一眼,說:“你也不看看你買的是什麼?在我們這裡沒幾個人吃的起,不像你們這些有錢人,不知道多久才能買出去一點,我也懶的收拾!你買這些東西幹什麼?”
周郁烈笑了笑,說:“我要在這裡建廠,自然要和村裡人搞好關係。”他當然只是這麼說說,要是村裡人知道他要在這裡建廠,巴結他恐怕還來不及呢。
老闆娘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不過還是說:“怎麼也不見你跟我家搞好關係啊!”
周郁烈看着她的臉,雖然有些皺紋,可是依然帶着一絲的風韻。以前他在這裡的時候,曾經見過她幾次,不過每一次都沒有正兒八經的看她。現在有了這樣的機會,自然要好好的端詳一番,反正看她的樣子也不怎麼介意。
老闆娘看他在看着自己,非但沒有不好意思,反而微微的揚起頭來,好像要讓他看個夠。
對於這樣的女人,周郁烈自然不會客氣,目光迅速遊走過她的全身。只見她的眉宇間已經露出了一絲的風情,挺起的胸脯更加給人很多的遐想。
老闆娘似乎是故意的。這讓周郁烈覺得事情變得很有意思,因爲自己當時在這些人眼裡還是一個窮光蛋,他們哪一個真正的把自己當人看,這個時候卻突然表現出如此的熱情,令人覺得很是無奈。
其實,這樣的事情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在什麼人身上幾乎都是一樣的,只是身在其中的人會感覺到不理解或者對那些人表示出不屑而已。當然,也有一些會脫下變色眼鏡看人的,譬如說王梨花和趙玉婷,只是少了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