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珍連忙解釋說:“從那天晚上,我可再也沒讓人碰過我。”
她的話周郁烈自然不信,要是真的像她說的這樣,恐怕孫長久也不會把鑰匙交到她的手裡。可是,他也不說破,笑了笑,摟着她。
兩個人躺到被窩裡。
廖珍喜歡周郁烈摸着她,似乎摸什麼地方都能刺激到她的神經。她的秋衣讓周郁烈掀起到脖子,裡面的小背心也推了上去,十分的誘人。
廖珍敗下陣來,大口的喘着起,說:“你先回去吧!我過會也走。”
周郁烈沒想到她竟然沒有說自己建廠的事情,起來穿好衣服回家去了。
又過了兩天,棍子打來電話,說那邊一切安然無恙。這樣一來,周郁烈覺得該是時候去鄉里了。他和王梨花她們說了一聲,去了鄉里,見了鄉長之後,簡單的說了自己的情況。
之前已經有人過來鋪過路,故而他們的談話很是和諧。
鄉長表示了對他的大力支持,而且還說要作爲一項資金引進工程。
周郁烈聽完他的話,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興奮。因爲以前和楊夢在一起的時候,他對官場有些瞭解,知道鄉長說的恐怕只是場面話。正如他所料,在說完這些之後,鄉長的臉稍微沉了沉,似乎要進入正題了。
他站起來給周郁烈續了杯水,說:“現在有兩個問題需要解決。第一個是履行程序的問題,你要給我拿出有力的擔保,確保可信度;這第二個吧,也是很關鍵的問題,就是有人來舉報過你,說你在孫峪打傷過人,而且那個人現在還殘着。郁烈同志啊,人心纔是重點啊!”
周郁烈心裡犯着嘀咕,只是現在這樣的事情似乎成了家常便飯,只要有點權力的似乎都要謀點實惠。他笑了笑,說:“鄉長,這個你放心,我一定處理好這些事情。而且,這一次我還救了那個人的侄女,他應該不會再糾纏。”
鄉長語重心長的說:“這個事情也不好說!還有,我希望你把各方面的事情都處理好才行!否則的話,我都沒有把握爲你促成這件事情。”
周郁烈說:“這個自然。鄉長,那我先回去了。”他並沒有回孫峪,而是住到了上一次過來住的飯店裡,打電話讓過來探路的人明天也到這裡來。
過來找過鄉長的那個人叫李長征,是前年到周郁烈工廠的,小夥子很乾練,辦起事情也讓人放心。
安排好一切,周郁烈下來跟老闆說:“能不能把上次那個女人再給我找來?”
老闆答應一聲,安排人去找,跟周郁烈搭訕說:“我這裡的小姑娘都漂亮的很,你不試試?”
周郁烈笑着說:“有機會再說。”
過了一陣子,去的人回來,說:“她不在家!”
老闆聳聳肩,無奈的對周郁烈說:“那就沒辦法了,我給你介紹一個吧!包你滿意!”
周郁烈搖搖頭,說:“不用了!”心裡突然有些不痛快。人的希望破滅時,不管怎樣,都會不舒服。他站起來,出了門,想出去放鬆一下心情。
鄉里的街不長,幾盞破舊的路燈發着昏暗的黃光。他擡頭看看天,月牙如勾,散佈在天上的星星那麼清澈,要是那個女人能陪在自己的身邊,該是多麼美好的夜晚。
隱隱約約的他看到前面一個人影朝這邊走過來,他的心一動,很希望就是那個女人。可是,人影走了幾步便停了下來,停在鄉政府的大門口向裡張望着。
周郁烈緊趕了幾步,看清來的這個女人身形和自己認識的那個差不多,不過的確不是她。
女人看着他朝這邊過來,只是瞟了一眼,又朝鄉政府大院望去。
周郁烈也沒理會,自己往前走着。
鄉政府大院基本上在這條街的中間,沒走多長時間,周郁烈便走到盡頭又折了回來,發現那個女人竟然還在。出於好奇,他走過去,問:“你有事嗎?怎麼這麼晚了呆在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