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 適可而止吧

264 適可而止吧

一秒記住,

午爰進府數十日之後,明景山那一羣小妾們總算放下了心。

本還擔心他會因午爰而冷落與她們,但就明景山自打午爰進府之後一次都沒去看過她這點來看,應是她們多慮了。

她們對午爰的態度也從一開始的虎視眈眈轉變成了漠然無視。

“有線索了嗎?”

挽起了婦人髻的午爰更添了幾分嫵媚,此際她正靜坐在梳妝鏡前,對着鏡中的合潯出聲問道。

剛從外頭回來的合潯神色嚴肅的點了頭,走近後附在午爰的耳畔輕聲說了幾句話。

午爰神色一怔,“可是聽清楚了?”

“定不會錯,我聽得一清二楚!”

午爰仍舊覺得有些不對勁,“你沒有被發現吧?”

合潯微一搖頭,“我藉故稱找老爺有要事,她們並沒有起疑,再者說了,若是我被發現了,還能安然的回來嗎?”

明堯之的書房,真的這麼容易就能接近嗎,而且,這些日子下來,他警惕和小心的程度她們都看在眼裡。

能坐上兵部尚書的位置,心眼肯定是比尋常人要多的多。

午爰越想越覺得可疑,低聲道:“這其中,該不是有什麼貓膩吧?”

合潯覺得是她太疑神疑鬼了,“你想太多了——他又不知咱們的身份,甚至連咱們何時進府的都沒放在心上,如何會給咱們下套?”

此事非同小可,若消息屬實,只怕

想到事態嚴重,午爰也再來不及多做猜想,秉承着寧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這個道理,她點頭道:“那快休書一封,讓人趕緊通知殿下吧首領的純潔小情人

!”

合潯頷首。“嗯!我去準備筆墨。”

見合潯走了出去,午爰才起了身,行到了半開的窗前,神色有些複雜。

從這些日子調查到的蛛絲馬跡來看,明府企圖謀逆的意圖日益明顯。

若果真如此,明景山日後定也會被牽扯其中。

說不定他也是參與了謀劃當中的。

午爰不自覺的蹙緊了眉頭,心中有不知名的情緒牽扯交錯。

午爰忽而一愣——好端端的,她怎麼會想這些?

只要有人干涉殿下的大業,對她而言便都是敵人,她是在這區分個什麼勁兒?

不管是明景山還是其他人。都一樣沒區別。

是夜,午爰這座稍顯偏僻的院子裡,迎來了從未踏足的明景山。

守門的下人見是他。忙躬身行禮,“小的參見少爺。”

卻見明景山停也未停,臉色不善地走了進去。

“你瞧一瞧這朵花是不是偏了一點?”午爰手中持着針線,正在繡着一副牡丹圖。

合潯將燈拿近了些,笑着點頭道:“是偏了一些。不過也不打緊,畇畇又不是挑剔的人——”

午爰看了又看,最終還是搖了頭,“那可不行,去年生辰我便答應給她繡的,自然不能隨隨便便的應付

。反正現在也是閒來無事,我重繡一副便是。”

“我看你也是太閒了!”

伴隨着明景山的低喝聲,房門“啪!”的一聲被推開。

午爰見是他。下意識的一皺眉,“你怎麼來了?”

明景山聞聽她口氣中的不耐,心情越發的差,“你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我來這裡還要經過你的允許嗎?”

午爰冷哼了一聲,不願同他爭執。

明景山大步的走近。額角青筋凸起。

他的哪個女人敢用這種態度對待他!

合潯見狀不妙,起身擋在午爰身前。口氣不善地道:“時辰不早了,少爺還是早些回房歇息吧。”

“你算個什麼東西,本少爺難道需要你來告訴我我該做什麼嗎!”明景山臉色越發的沉,利落的薄脣繃成了一條線,指着門口的方向道:“給我滾出去——”

“你!”合潯氣極,臉色漲的通紅。

她雖是出身卑微,但進了揚絮樓之後,何時受過這種氣!

午爰見狀道:“合潯,你先出去。”

“可是”

午爰微一搖頭,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重複道:“出去星辰禁區最新章節。”

合潯猶豫了一瞬,咬了咬脣瓣,神色有些複雜的出了房間。

“有事嗎?”午爰擡起頭來看他,臉色平靜而沉着。

“你真是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着急——”明景山扯開一個冷笑,將一封信箋甩在她的腳下,“你就這麼盼着我們明家滿門抄斬了,別忘了,你現在還是我明景山的人!”

午爰只掃了一眼,臉色便即刻蒼白了起來。

“這信怎會在你這裡”

明景山嘲諷的看着她,“我還以爲你有多聰明,你當我明家的人當真都是吃素的不成?”

原來如此

她竟然在一個地方犯了兩次錯誤——不該低看了明景山的心機!

她就說明堯之的書房怎會是合潯這麼容易就進得去的,原來都是明景山一手策劃好的。

沒由來的,覺得心裡極不舒服,“所以,你是故意想看我笑話?”

“我原本只是想試探你而已,但沒想到你果真”明景山似笑,眼底卻藏着濃重的失望。

他彎身將手搭在午爰的肩上,“呵呵,你可真是沒讓我失望!”

午爰猶如觸電一般,將他推開,“滾開!”

“夠了——適可而止吧夏暖暖!”

午爰一陣發怔。

“你還知道些什麼?”

夏暖暖這個名字,除了揚絮樓中的姐妹和那個人之外,誰也不知道。

明景山冷笑着吐出兩個字來,“全部。”

午爰忽然覺得後背一陣發冷,這個近在咫尺的俊美男人,到底還有多少她想不到的可怕

他的雙手緊緊地嵌着午爰柔弱的肩膀,“你說我該怎麼感謝你讓我看了這麼一出好戲?嗯?”

他將脣印到她的脣邊,聲音低似輕暱。“你是喜歡我這樣?”他的手滑下,在她腰間遊走着,“還是這樣?”

“放開我!”午爰掙扎着,眼裡閃着屈辱的淚光。

“啪!”明景山臉色黑到了極點,朝着她的右臉摑下了一巴掌,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道:“今天我便教一教你該怎麼伺候你的夫君

!”

說話間,已伸手解開了她系在腰間的束綾。

“不要!”午爰推搡着他,渾身開始打顫。

明景山在她耳邊冷聲威脅到:“我勸你最好不要自討苦吃!”

午爰頓感腳下一空,人已被他騰空抱起。

不覺間,淚水已經爬滿了臉頰。

明景山腳下一頓。衝她戲謔的一笑,“怎麼,怕了嗎?那就求我啊。你求我我今晚就放了你——”

午爰怒瞪着他,竭力控制住淚水,“求你,你休想變身了最新章節!”

將她的臉上的恨意看在眼中,明景山臉上笑意漸漸消散。眼中也是一派冰冷,但口氣還是十分的輕佻,他會意的點頭,“我明白了,你這是捨不得爲夫,既然如此。我又怎好讓你失望?”

午爰氣的發抖,擡起右手大力的甩在了他臉上,咬着牙道:“明景山。你若是敢碰我,你就是個禽獸!”

明景山的臉被這不作防的一記耳光給打偏到了一側。

平生第一次被別人打了臉,還是一個女人。

良久他才轉回了頭,“好,很好——”目光寒的讓人不敢直視。“禽獸是吧?”

他加快了腳下的步子,將懷中的午爰狠狠的丟到了牙牀之上。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午爰疼的皺眉,還不待她起身,明景山已欺身而下,獰笑了一聲道:“我這就讓你知道什麼纔是禽獸!”

“不要碰我!”

明景山一手禁錮着她的肩膀,一手褪去了她的衣裙。

“明景山,你這個混蛋!滾開!”

明景山根本沒有理會她的怒罵,扯下了最後一道屏障。

沒有任何前戲,就衝撞進入了她的身體,開始肆無忌憚的的疾馳着

午爰身體一僵,放棄了掙扎,淚水也凝固在臉上。

明景山極快的在她身體裡來回出入,強烈的快感淹沒了他本就僅存不多的理智,呼吸漸重。

身體傳來的疼痛感讓午爰幾乎要喪失了意識,指甲似乎已經鑲入了他的血肉裡。

強忍住痛苦的呻吟聲,很快便咬破了下脣,只含糊不清地道:“明景山,明景山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昏過去的時候,清晰的覺察到有一股熱流灑在了她的身體裡。

她羞憤地閉上了眼睛,羽毛般的睫毛輕輕顫抖着。

第二日,明景山醒在了她的前面。

還是第一次見她熟睡的模樣。

嬰兒般白皙光滑的皮膚,小巧的鼻樑,精緻恬淡的眉眼。

明景山將視線停在她的脣上,才發現是一片紅腫。

還有裸露在外的脖頸上,充斥着一片片紅印,地上散落的破碎衣衫,提醒着他昨晚做的好事。

明景山不自覺的皺眉,昨晚他怎麼會如此衝動?

他脾氣的確不好,但還從沒這麼粗暴的對待過哪一個女人,自然,那些女人都是主動湊上來還來不及,哪裡會給他強迫的機會。

而且,他竟然還動手打了她。

想到這裡,明景山纔想起來自己也是捱了一巴掌的,先前心裡浮現的些許愧疚頓時煙消雲散。

他冷哼了一聲,自牀上起了身,極快的穿好了衣袍,便出了房間。

聽到甩門的聲音響起,午爰緩緩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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