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冷哼一聲,不過還是跟着抽牌,然後將牌反過來:“我抽到的是大王。”
“那你發號指令吧。”
“嗯……。二號喝一杯白酒。”
蔚然苦哈哈的翻過牌:“我就是出師不利。”(┬_┬)然後接過來夏淺暖遞過來的酒,秉着呼吸一口下去:好辣!!!
“來來,把牌放回來,繼續。”
第二個抽到大王的是裴袁浩,裴袁浩十分沒節操的:“三號,把衣服脫了。只脫上衣就行。”
蔚然興奮地:“誰是三號,誰是三號?!”
所有人都搖頭,蔚然翻過桌子上剩的一張牌:“裴袁浩,報應到自己身上了吧。”
“切,我也不怕看。”說着就已經把粉色的襯衫脫掉了,小麥的膚色,硬朗的線條,和誘|人犯罪的肌肉,米蘭快速的撇開目光。
下一輪遊戲已經開始,抽到的大王的是夏淺寒,夏淺寒掃視了一眼:“六號,一杯啤酒。”
“我會不會喝死。”蔚然將牌扔到桌子上,豪爽的喝掉啤酒。
夏淺暖連着兩把抽到大王,第一次竟然點到裴袁浩和夏淺寒來一個熱情的擁抱。
第二次,夏淺暖囂張的不得了:“哈哈哈,一號,一號,給本大爺唱首歌,就唱《坐在高高的谷堆上》。”衆人黑線。
(莫幽亂入:你纔是從棺材裡爬出來的吧。)
寂川林將牌扔在桌子上,無奈的拿起話筒,所有人都眼睛放光的等着他唱歌,星星眼:可不可以錄像,然後拿去賣~~~讓夏淺暖沒想到的是,她點出這樣一首歌,寂川林雖然不熟悉,但是並沒有出什麼大的紕漏。
蔚然再次發號指令:“二號和四號和一個大交杯。”讓蔚然沒想到的是二號牌躺在桌子上,而四號牌在夏淺寒手裡。不過願賭服輸,夏淺寒雖然不願意還是遵守遊戲規則,蔚然即使是在米蘭的眼刀下還是沒有壓住自己小鹿亂撞的心。
退遊戲似乎已經到了高|潮,裴袁浩拿到大王:“終於到我了,我要想一個刺激的!!!”裴袁浩低頭,然後一拍手:“一號六號來一個長達三分鐘的舌|吻。”
他的話音一落,再一次寂靜了,蔚然翻過牌:“不是我,一號和六號是誰?”
夏淺寒也反過來,不是,裴袁浩心裡一抖,不會又沒人抽到吧,夏淺暖咬咬牙將牌扔在桌子上:“我是六號。”
“哇唔。”蔚然忍不住驚呼,然後寂川林也慢慢翻過來:“一號是我。”
於是,整個場面只能這樣形容了:………。。
幾個人的眼神不斷在夏淺暖和寂川林之間遊走:不會真的要親吧。
因爲兩人本來就是挨着坐的,所以連空氣的都變得微妙起來,夏淺暖見沒有人要喊停的意思,小手賺成拳頭給自己打氣,一副大義赴死的樣子。轉過頭:“來吧。”
寂川林本來打算威脅其他人一下就這麼過去的,畢竟她是個女孩子。看到小丫頭這樣,生氣了挑逗之心,一隻手摟過她的腰,拉近兩人的距離。寂川林的頭就慢慢低了下來,越來越近,夏淺暖琥珀色的眸子瞪得圓溜溜的盯着他,下意識的向後移動。兩人的呼吸糾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