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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話說的好,愛情中沒有那麼多借口,要是雙方不能圓滿的結局,那隻能說明彼此愛的不夠。
只是趙文和賈春玲之間,愛情的嫩芽從來就沒有破土而出,更談不上葳蕤成長。
趙文在賈春玲去洗手間的檔口,思緒飄渺,想起了從前在華陽的很多事情,而賈春玲和宋秀娥,就佔據了大部分的份額。
只是現在想起來,和宋秀娥之間,愛慾的成分多些,她在工作上又能幫助自己,而賈春玲,這個女子只是單純的對自己好,並不特別的祈求自己什麼,唯一的一次專程找自己爲其父親賈淺開脫,那是人之常情,天底下做兒女的,在父母遇難時,恐怕都會那樣做。
因爲賈春玲對自己是沒有雜質的喜歡,所以趙文才覺得和她在一起有一些安全感,而安全感,一直是趙文所缺失的。
此時,賈春玲忽然的喊了一句“你很無聊”的話,拉回了趙文的思緒,他回頭看去,賈春玲正在大廳那裡被一個男子糾纏着,臉色通紅,情緒非常激動。
趙文很少見到賈春玲這樣,就走了過去,一看那個男的,卻認識,是和賈春玲同一個單位的馬恆斌。
對於馬恆斌,趙文的印象也頗深。自己第一次和甄妮見面時,就是在這裡和賈春玲吃飯的,當時馬恆斌看到了賈春玲就過來打招呼,不料甄妮見到趙文後卻對趙文一見鍾情,從此兩人之間糾纏難解的,就走在了一起。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馬恆斌還是趙文和甄妮的介紹人。
這時馬恆斌正在說着:“你不是也來吃飯嗎,一起怎麼了,進了廟門就燒香。進了妓院就嫖娼。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情”
賈春玲打斷了馬恆斌的話:“馬恆斌你喝多了”
馬恆斌不知道趙文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後,兀自的嚷嚷說:“小賈,你爸雖然不是書記了,可是我對你的心思”
賈春玲看到趙文走了過來。儘管馬恆斌的話讓她非常生氣。可是她仍舊忍着。擡步就往趙文跟前走,馬恆斌伸手就要扯賈春玲,賈春玲猛地一避開。馬恆斌就拉了個空,還待有所動作,趙文從背後一腳踹了過去,結結實實的將馬恆斌踹趴在地上。
其實趙文是不想參與賈春玲和馬恆斌之間的事情的,他知道賈春玲絕對有能力保護自己,只是這個馬恆斌明顯是喝醉了,已經有些不理智,賈春玲和他也沒有道理可言。
聽到馬恆斌提及了賈淺,趙文心說就是賈淺失了勢,但是他的女兒也是我趙文的朋友,哪裡容得下你這個小癟三藉機佔便宜。
將馬恆斌踹倒在地的動靜很大,一干食客都在瞧熱鬧,這頓飯想要安安靜靜的吃下去是不可能的了,趙文就結了賬和賈春玲要走,馬恆斌本來就喝的昏頭昏腦,這會摔倒在地上就有些分不清東西南北,待掙扎看清打自己的人是趙文,先是一愣,然後就追了出來。
趙文和賈春玲這時已經走到了大門口,猛地回身對着馬恆斌說:“馬恆斌,請注意你的身份”
馬恆斌聽了趙文的話就站住了,眯楞着眼想自己是什麼身份,趙文也不管他是不是聽了進去,趁着他失神的機會和賈春玲很快的就來到了大街上。
兩人在路上走了一會,原本滿腹的話卻又變作了無話可說,趙文想到以前人們不知道賈春玲和賈淺的關係,可是這會恐怕華陽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馬恆斌以前對賈春玲畢恭畢敬的,這會卻這樣,由此可見賈春玲在華陽的日子並不好過,賈淺倒黴了,張輝尚且有一家老小的扶持,可是她呢
“春鈴,到省裡工作吧”
賈春玲看趙文這樣說,知道他是爲了自己好,就沒立即回答,一會說:“那,不是讓你爲難”
賈春玲的意思是你不是已經有女朋友了嗎我去省裡離你的距離近了,那當然好,而趙文卻理解成了轉工作關係的問題比較複雜,就回答說:“你別管了,我來辦。”
兩人又走了一截路,賈春玲就說自己要去上班了,和趙文對視了一會,就打車走了。
賈春玲剛剛離開,一輛車子就駛了過來,蒲春根從車裡探出了頭,嘿嘿的樂着,趙文一看,就知道他從紅玫瑰出來一直的在跟着自己,同時吳飛涵和吳奎也在。
蒲春根還是一身警服,下了車拉開車門,等趙文上了車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笑:“我把馬恆斌那鴨子給抓了。”
吳飛涵就皺眉說:“這個馬恆斌鬧得很他不是和韓縛駒的女兒韓佳戀愛嗎”
蒲春根搖頭說:“管雞巴他的,媽的,看着小子麻桿打狼似的我就來氣。”
吳奎看趙文不說話,就說:“三炮正從臨河趕過來,知道小文今晚不走,說大家好好坐坐,要謝謝你。”
鄭善寶原來只是潁川縣稅務局的副局長,上次臨河市的市委書記謝立東被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的李副部長帶隊給審查了,同時臨河市的市委、市政府、人大、市政協四大班子領導幾乎全部被一舉拿下,臨河天南機械廠的原工人陳解放舉報機械廠廠長張春林投機倒把,倒賣國家資產,夥同其妻弟陶翰林偷稅漏稅,所以負有監察稅收的臨河市地稅國稅局也倒了黴,領導班子成員也都大多被雙規,應該說臨河市裡所有的政府機構全都在這次的監察活動中風聲鶴唳。一個個都成了驚弓之鳥。
臧慶偉聽趙文提了一下鄭善寶,就在那之後很快的將鄭善寶從潁川給幹部交流了過來,不但擔任了臨河市臨河縣稅務局的局長,同時也成爲臨河縣的縣長助理。
縣長助理是正經的一級職務,它不是縣長的私人秘書,縣長助理是同級黨委委派的協助和監督縣長工作的幹部,同時也具有了晉升副縣長的資格。
鄭善寶從前是副科級幹部,這會被任命爲稅務局長就是升了半級,加上成爲縣長助理,又具有了副處級的級別。可以說連升兩級。好事成雙。
可是趙文還是不說話,蒲春根就解釋說:“我剛纔正好見到了城關所執勤的巡警,就讓他們將酗酒鬧事的馬恆斌給帶到所裡問話。”
“我們文明執勤,很注意他的身份”
吳奎就解釋說:“剛纔馬恆斌從火鍋店裡跑出來喊叫自己有個什麼身份。自己什麼身份都沒有。倒是處長你纔要注意身份。”
“馬恆斌說你從背後踹了他一腳。”蒲春根看了趙文一眼說:“那不可能待會我就讓城關所的人將馬恆斌身上的衣服給洗洗,來個死無對證”
趙文想說什麼,可是到底也沒說出來。他覺得自己剛纔有些失控了。
本來,趙文準備和賈春玲或者是宋秀娥好好聊聊的,可是下午出了馬恆斌的事情,加上鄭善寶大老遠的從臨河趕了過來,就不好走了,幾個人就在汶水水庫那裡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搞了酒菜就細嚼慢嚥起來,酒倒是下的挺快,一會白的啤的酒瓶子就扔了一地。
天這會還有些熱,喝着酒,身上就出了汗,幾個人就光了膀子,趙文一看,蒲春根果然比從前胖了許多,肚子腆的像是即將生育的婦女,吳飛涵倒是沒胖,就是白了些,而吳奎還是老樣子,鄭善寶的身體就離肉山墳包不遠了。
汶水水庫這會基本已經可見雛形,有些機靈的商家就在上游鄰水的地方圈蓋了簡易房,用竹籬笆一紮,加上這裡綠樹成蔭,水鳥翩躚,遠山如黛,很能吸引一些從城區尋找田園趣味的人,生意還相當好,更有的人就投資了一艘大船,然後裝修後改成海上游輪的模樣,到了晚間,船上燈火通明的,頗有些楓橋夜泊的意境,於是汶水這一塊儼然已經成了一片自發的旅遊小區。
幾個人都是老相識,有些話不用說大家自然清楚,坐在船頭頂風嘮嗑,唯獨鄭善寶時不時的嘴上要感謝趙文一下,不過酒風還正,喝多了後就眯着眼,一會自己跑到外面岸上的車子睡去了。
酒足飯飽,情感聯繫完畢,吳奎就要安排趙文去岔裡酒店睡,趙文說不用了,就在這裡將就一夜,再說覺得船上挺好的,吹吹河面上的風,能讓人沉靜下來,這是贛南省委所沒有的條件。
吳奎就答應,他考慮的是趙文難得回汶水一次,在這裡還算是清靜,要是到了岔裡,難免有很多人要找趙文說話的,晚上也不知能不能睡得踏實,於是就親自叫來了船家將這裡的房間再次打掃一遍,換了新的被褥,看看一切都妥當了,才和蒲春根幾個帶着醉爛如泥的鄭善寶回岔裡去了。
今晚汶河河面上的風有些大,趙文一個人坐在船頭,觀看着遠山漆黑似墨,點點燈光映照在水面上,岸上三三兩兩的人路過,不禁有了今夕何夕的感觸。
沒坐一會,就接到了竇堰的電話。
其實這時纔不過晚上二十二點多,要是往常在省委,趙文應該是和誰在一起喝酒聚會的,竇堰張口就說打擾你休息了。
趙文就回答沒有,心裡有一些淡淡的失落。
原來,趙文以爲這個電話會是賈春玲或者是宋秀娥打來的,沒想到卻是竇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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