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藍藍剛剛進入教師辦公室,幾個人忽然從角落和各個地方出現。他們一出現就想把冰藍藍控制住,冰藍藍反應也夠快,得益於多年的鍛鍊,她從幾人的擒拿中逃脫。但是逃的地方太糟糕了,她被逼到了遠離門口的死角。
林玲看到差點被抓住的冰藍藍,死命的抱住幾個想再去抓住冰藍藍的人。但是他一個人的力量太弱小了。
張彪倒是不着急,他先命令幾個人把林玲死死的壓在地上,他拍了拍地上林玲的臉:“你啊,以爲我真的怕她嗎?我什麼時候怕過老師,哈哈哈哈哈。我不過看她有點姿色,想找機會玩玩罷了。我家裡在警局到處都是關係,我就算把她玩死了,我都不會出事的,哈哈哈哈哈”,張彪邪笑着說着:“你不是最喜歡你的老師嘛,今天就讓你看看她在我胯下的樣子有多好看,哈哈哈哈哈”。
林玲死命的掙扎着,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他些許已經把張彪沙了千遍萬遍了,他被壓在地上渾身顫抖着,但是根本掙不脫幾個人的壓制。
冰藍藍被逼到死角,她也聽到了張彪的話。她的眼神變得決絕,她看着林玲說:“林玲,謝謝你。其實這段時光我能感受到你的感情,謝謝你陪着我”。她最後向看着林玲,綻放一個笑容,決絕而美麗。
她打開她身後的窗子,縱身一躍。幾個不法分子都驚呆了,他們人生中都沒有看到過如此烈女。林玲:“不要————”,他嘶吼着。不知從而來的力量,他掙脫了幾個壯漢的壓制。他追命般的追出窗子。半空中,他看到整在墜落的冰藍藍,他的雙手向下努力的伸着,他恨自己的手爲什麼不能伸長。冰藍藍也從看到了從窗口跟着她跳出了的林玲,墜落中,她的眼淚從眼角滑落,她嘴裡說了一句林玲沒有聽到的話。
“傻瓜”
林玲看着冰藍藍比他先落地,“碰!!!!”。那墜落地面的響聲如同要把他刺穿的利劍。但是他的身上卻發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變化,也許是生死關頭,也許是太過絕望。
他的頭上長出了一對觸角,身上長出了許多的甲殼。甲殼包裹了他所有的重要部位,同樣是一聲落地。他卻在地上砸出了一個龜裂的痕跡,而他自己只受到了一些震盪。
他立刻爬起來,爬到在他身邊的冰藍藍的身體前。他的身體的結構變得非常奇異,身體上出現了許多的甲殼和一些新的肌肉組織。但是雙臂卻變得極其的纖細,細的就好像是一根骨頭,連肌肉都沒有。
他纖細的雙臂顫抖着來到冰藍藍的身邊。
冰藍藍的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到處都是粉碎性骨折,後腦勺被摔碎了,血液從她身上和後腦流出,在地上形成了一個血泊。
他顫巍巍的把冰藍藍抱起來,折斷的頸椎讓她的頭幾乎扭轉,碎裂的脊椎骨讓她纖細的腰彎折。他纖細的手根本抱不起來冰藍藍,他怕再傷到她。他顫抖的把鼻尖放到冰藍藍的口鼻處努力的尋找着呼吸,他的雙手變得極其的敏感,尋找着冰藍藍的脈搏,他輕柔的把耳朵貼在冰藍藍的胸口尋找她的心跳。他抱着一點點僥倖,一點點的尋找着冰藍藍還活着的證明,但是一樣樣的破碎。他不敢給冰藍藍按壓胸口,因爲肋骨幾乎全都骨折了,哪怕碰一下都是傷害。
他跪在冰藍藍的身邊,他尖嘯着,痛苦的尖嘯。
你們聽過螞蟻的叫聲嗎?放大無數倍的螞蟻的叫聲,那聲音真的讓人不太舒服,像在震盪你的耳膜。
他站起來,他現在的想法只有一個:“殺!殺了這些雜碎!他要讓他們一個不剩的全部下地獄!”
他披頭散髮,風中飄揚的頭髮把他的眼睛遮擋,卻遮不住那噬人的眼神。他的整個眼睛一點點變黑,變得像個複眼一樣。身上的甲殼也變多了,一雙纖細的手臂好像輕輕一掰就可以折斷。
而這時,張彪正帶着這些人下樓,準備收拾殘局。他的邪惡計劃沒有得逞。還好現在還沒有開始早讀,不然被人看見還真挺麻煩。他和身邊的幾個亡命之徒說:“這次真TM的晦氣!那個女人還是有點姿色的,可惜了”,他舔了舔嘴脣,嘆息的是沒有得逞的骯髒念頭,他接着說:“等會處理一下,我要他們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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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天開始下起了雨,張彪幾個人來到樓下。此時林玲正向他們走來,他的頭上有一對觸角,雙臂變得非人的纖細,臉上還長出了一點點的甲殼,凌亂的頭髮遮住了他的眼睛,他正向張彪幾人走來。
雨在下着,林玲的腳步踏在地面。
“噠,噠,噠,噠,噠,噠————”
張彪:“弄死他!”。他命令身邊的幾個人,其中一個人從身上拿出一把匕首,向林玲走來。
螞蟻的力量有多大?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力量?
上來的那個人刀刺向林玲的胸膛,但是被甲殼阻擋。林玲纖細的手一拳打在那個人的身上。
拳頭從那個人的身上對穿,就像筷子插進豆腐一樣的輕鬆。那個人呆呆的看着從自己身上對穿的手臂,他還沒有反應過來。
林玲另一隻手抓住那個人的肩膀,用力撕扯,幾乎瞬間,那個人被林玲穿入他身體的手臂和撕扯肩膀的力量si裂。
鮮血噴射在林玲的身上,被雨水沖刷,地上一片猩紅,那個人的xie染紅了地面。
他繼續向那幾個人走着,那幾個亡命之徒已經看出來了。現在的林玲不是他們可以對抗的,他們只是爲了錢而已。不過現在已經威脅到他們的生命了,他們也不再管張彪,正準備逃離。
但是林玲又怎麼會放過他們。
也許你覺得螞蟻爬的很慢,那是因爲它們太小了。是你設想過如果把螞蟻放大到人類這樣大,它的速度會有多快?
林玲一個個的追上這些要逃離的人,最終一個人都沒有逃掉。他們甚至沒有逃出這廣場的範圍,林玲把最後一個人的tou硬生生按到大地裡面。
他渾身浴血,轉過頭盯向已經嚇傻了的張彪。他渾身猩紅,走向張彪。
“噠,噠,噠,噠,噠,噠————”
腳步踏着地上的雨水,濺起血色的水花。他的腳步像是死亡的扣門聲,一步步的逼近張彪。
張彪這纔開始逃,他轉身向林玲的反方向逃去。但是還沒有逃出兩步,他整個人被擡了起來。林玲手臂如同拿一個棉花一樣把張彪舉過頭頂。
他彎下身,向一旁的教學樓狂奔而去。擡着張*的手帶着衝刺的衝擊力,把張*撞向牆壁。牆壁被撞出一個大洞,他繼續把張*當作砸牆的錘子,一點點的砸着牆壁。
“碰,碰,碰,碰,碰,碰————”
教學樓一層的牆壁被砸的面目全非,他才放下已經不成樣子的張*。
他再一次走向冰藍藍,就算把這些人都沙了,也換不回冰藍藍的生命了。他帶着滿身的鮮血,跪在冰藍藍的身邊。
悲哀莫大於心死
他身上的甲殼褪去,手臂也恢復正常,只有觸角收不回來。
他抱着冰藍藍,把她的臉貼着自己的臉,大雨落在他和冰藍藍毫無生氣的臉上,分不清是誰的眼淚。
他已經沒有求生的意志了,他抱着冰藍藍,閉上眼睛。
當一個人真正想死毫無求生意志的時候,根本就不需要自殺。他抱着冰藍藍,呼吸越來越微弱。也許他的身體和大腦已經開始認爲他已經死亡,正在結束他的體徵。
這個時候一個身穿斗篷的人從大雨裡而來,他看着這對正要殉情的亡命鴛鴦。低沉聲音從他的喉嚨裡面傳出來:“你想讓她復活嗎?覺醒者”。
也許是聽到了復活這個字眼,林玲已經開始消失的體徵迅速的恢復正常。他睜開雙眼,盯着這個身穿斗篷的人,就像想要抓住那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的人。
身穿斗篷的人接着說:“我可以爲你復活她,並且讓她永生永世都陪在你身邊。但是你要成爲我們黑暗公會的覺醒者,爲黑暗付出一切!”
林玲:“如果可以救她,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如果光明容不下她,那我就墮入黑暗!哪怕被世界唾棄,衆神審判,我也義無反顧!”
那個人:“好!好!好!我們黑暗公會被那些人壓制的只能在末流苟延殘喘!我終於看到了黑暗重新強大的希望!”
他從斗篷裡面拿出一個珠子,珠子是漆黑的,連周圍的光線都被它吞噬。他向珠子裡面注入了一些能量,把冰藍藍正在離體準備飄散的靈魂重新“按”回她自己的身體。一點點暗黑的能量從珠子裡面被引導進入冰藍藍的身體,她身上的傷口開始癒合,皮膚變得蒼白,眼眶也出現一點點的黑線。她緊閉的眼皮開始顫動,她終於睜開她的雙眼,眼眸變成了血色的。
那個身穿斗篷的人:“我是一個黑暗亡靈法師,你可以叫我‘亡’。我把她的靈魂封印在自己的身體裡面,她已經被亡靈法術變成‘屍鬼’。‘屍鬼’不死不滅,但是需要吸食鮮血來保持自己不會腐敗。但是需要的量不多,你自己的血就可以供她不再腐敗。但是她的喉嚨受傷太過嚴重,就算是亡靈法術也無法修復。她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林玲抱着剛剛醒來的冰藍藍,眼裡淚再也止不住了:“只要她可以醒來,怎麼樣都好。我真的好怕,好怕。我怕再也見不到你的笑臉,你就是我的生命!沒有你,我就是一個空殼!‘亡’,謝謝你,謝謝你。我願意爲黑暗獻身!”,他抱着冰藍藍哭着,他現在有一種剛剛失去最重要的東西又有失而復得的複雜心情。
亡對林玲說:“我已經爲你復活她了,是你該回報我的時候了”。
剛剛醒來的冰藍藍看到抱着自己的林玲,她發不出聲音,她只能擡起手撫摸着林玲的臉龐,爲他拭去眼淚。林玲將手掌覆蓋在冰藍藍蒼白的手上,他閉上眼睛享受這從冰藍藍手心傳來的觸感。他睜開眼睛溫柔的看着懷裡的冰藍藍。
他笑了,他看着冰藍藍的容顏,發自內心的笑出來。
他把冰藍藍抱到一旁的椅子上坐着,對亡說:“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亡:“我要用黑暗的能量洗禮你的覺醒,讓你變成黑暗生物覺醒者”。
林玲:“來吧,我什麼都不怕!既然黑暗可以讓她重生,那我就變成黑暗!”,亡將手中的漆黑的珠子漂浮起來,珠子來到林玲的身前。一股巨大的黑暗能量從珠子注入他的身體,他閉上眼睛着,接受來自黑暗的洗禮。黑暗深入骨髓,他覺醒的特徵又出現了。只不過這一次他的觸角變成了黑色,身上的甲殼也是漆黑的。他身上的黑色極其的深邃,彷彿在侵蝕着身邊的一切。
他變成了全新的覺醒者。
覺醒生物——暗黑噬生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