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春市。這段時間東北雖然在準備對蒙古的戰爭,政府控制的軍需企業接到了政府的大量訂單,在政府財大氣粗的採購下,這些政府控制的企業得到了長足的發展,底蘊漸漸地深厚。同時,東北下轄的各個技術方面也頻頻傳來捷豹。吉林機械製造局傳來消息,八十毫米口徑的迫擊炮生產線已經在機械局下線,經過調試生產,效果良好。隨時可以將其運到兵工廠進行大規模生產。臥牛山兩大科研機構也都有戰果出現。臥牛山軍械所在外國工程師的幫助下,已經完成了八十毫米口徑山炮的技術研究工作,現在正在全力設計生產線。最多在兩個月內就有會明確的結果。臥牛山化工局,便於飛機攜帶的彈藥已經取得技術突破。現在只需等待飛機來實驗了。
在政府和茂森商業協會合作的項目中也有不少方面取得了技術突破。尤其讓馮庸興奮的是,在這段時間,東北第一輛載重汽車終於露出它的身形。雖然這輛載重汽車大小隻相當於後世的三輪車,但是這對工業薄弱的東北來說已經是一個偉大的勝利。相比於載重卡車,馮庸更重視的拖拉機研製工作已經接近尾聲了。手扶拖拉機已經開始試製。相信用不多長時間就會出現樣機。現在整個東北的工業可以說一片欣欣向榮。
現在國內跑到東北的勞工已經不下百萬人了。在政府的運作下,整個東北已經成爲了一個巨大的工地。原本被吉林省政府承包給日本人的鐵路修建項目也被總督府插手進其中。考慮到東北的象形問題,東北並沒有將結束日本人的項目,只是重新設計了兩條主幹線,相信有着政府組建的兩條主幹線,日本人就算修成了鐵路也很難獲得大的收益。畢竟總督府爲了盤活整個東北的貿易,肯定不會在基礎設施上爲難別人。這種情況讓日本政府大爲抗議。畢竟日本企業在吉林大鐵路計劃中已經先期投入了大量的財力和物力。如果東北自己的主幹線修成,那麼別說二十年,就是二百年日本人也不一定能夠收回鐵路建設成本。日本財團可不是日本的軍部,沒有威脅東北的實力,畢竟東北沒有像對付礦產企業一樣暴力沒收他們的一切已經讓他們感到慶幸了,到現在爲止東北依然對日本修路使團極爲客氣。並且對其修建兩條主幹線提供了很多的幫助。但是這種幫助不但沒有安定日本人的心,反而總是讓他們覺得有一種不安好心的感覺。
不提日本國內炸開了鍋,東北現在確實有種寧靜的味道。動亂了十幾年的東三省也彷彿休息了一般。但是有心人確實感覺到了東北可能正在醞釀着什麼,畢竟一向強勢無雙的東北總督府怎麼可能會安安靜靜的呆着。這讓東北治安軍周邊的勢力大爲緊張,紛紛加強了邊境上的戒備。只有察哈爾還算平靜。畢竟作爲馮庸的老丈人,張作霖對於東北治安軍的動向可是比其他人要清楚的多。所以,二十七師依然將目標對準了察省內的其他競爭對手。張作霖不是霸道無雙的馮庸,他正在使用手段,想要兵不血刃的拿下整個察哈爾省。
西北軍區。
“司令。咱們是不是應該成立一支由蒙古人組成的隊伍。管理託庇於咱們的牧民。從蒙古路流民中招募年輕力壯之輩,成立一支蒙古衛隊,畢竟作爲蒙古人,他們比咱們的情報要多的多。”李飛建議到。這段時間匯聚到他手中的牧民已經差不多上千人了。這些人中有很多是在部落被兼併的時候逃出來的。省下一部分則是無法抵抗馬匪的小部落主動加入這裡,畢竟東北治安軍可是民國政府名義上的官軍,而蒙古人還是名義上民國人。官軍總應該會庇護他們的。
“這個想法不錯招募這樣一支臨時部隊,在找些閒散的老人和小孩,成立一個臨時部落,然後從將部落中有絕色女子的消息傳播出去,那馬匪門肯定是聞風而動,咱們也能儘可能的一次性消滅他們。”對於馬匪這些隱患雖然看起來不起眼,但是如果放任不管,將來很可能要出大事的。畢竟千里之堤毀於蟻穴。這樣深刻的教訓曹正當然會謹記在心。
“超叔”勢力所在的密谷中。超叔神色難看的看着自己的兒子。如果是別人,敢和自己的女人有染,不管是不是事實,超叔都會將其幹掉。但是自己的兒子就麻煩了。雖然平常超叔並不在意自己的兒子們。畢竟超叔有這麼多的女人,子嗣也絕對少不了。但是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況超叔還是個人。雖然他這個人的良心早就被狗叼走,甚至很多人認爲他是披着人品的畜生。但是這改變不了他是一個父親的血脈親情。但是眼前的兒子所犯的罪孽實在是太大了。放過他超叔自己的心裡也過不去。
超叔的不開口,可是嚇壞了跪在地上的兒子。他只是想要脫離父親的影響一個人獨立罷了沒想到竟然發生這樣的事情。自己的靴子肯定引發了巨大的危機。只是這種危機父親彷彿是無法說出口,這就讓青年糾結死了。在加上超叔並不十分在意像自己這樣由小妾生的兒子,被殺也是有可能的。
“父親,兒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讓父親如此震怒,所以請父親賜教。”青年雖然不是什麼文化人,但是對於中原世界的漢文化還是抱着十分虔誠的態度。
“現在你知道我是你的父親了,你在和老子第一百零八房小妾通姦的時候,你將老子丟到了那裡。畜生,不殺不足以平吾心中之恨。”越說越生氣,超叔麻利的掏出腰間的短槍。
青年臉色大變,他可是知道超叔絕對不會恐嚇人,他是真的會下殺手。這些年死在他手中的也不乏血脈親人。就連和他同牀共枕的女人他也沒少殺,更何況是自己這種不受重視的兒子。
青年不想死,他動作很快,從腰下摸出一把小巧的勃朗寧手槍。快速的對準了超叔。
“父親,我是冤枉的。你肯定是誤會了。”青年端着槍的手有些顫抖。
“嘭”的一聲槍響,青年不可置信的倒了下去。他沒想到超叔動作這麼幹脆,連給他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直接一槍命中眉心。超叔臉上滿是猙獰狠辣之色,那裡還有半點的父子之情。
“嘭”青年身體下意識的開槍。但是被命中眉心的那一刻他已經不行了,但是因爲兩人距離很近,這一槍雖然沒有打中超叔的要害,但是還是將他的左臂打折了。
“畜生,竟敢私藏短槍,真是死不足惜”超叔神色陰沉的捂着左臂,然後撕下一塊布條纏住傷口。這些年在草原上劫掠,他沒少受傷,對於自己的傷口,他倒並不十分在意。
兩聲槍響讓外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超叔的大宅中發生了什麼。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意識到事情沒有超叔說的那麼簡單。那雙靴子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那什麼假巢穴的統領,應該只是超叔放出來的幌子。目的就是找出靴子的主人。
半個時辰後,超叔一身鮮血的從大宅中走出來。
“博爾辣持妄圖行刺老子,以被老子當場擊斃。老子在這裡再說一遍,沒有老子的同意,誰要敢私自攜帶短槍,老子可就不客氣了。”超叔把玩着手中的勃朗寧,神色猙獰的說道。在他的眼中,沒有什麼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所以,他不會允許接近自己的人手中有威脅自己的武器。
衆人鴉雀無聲,人羣中確實有幾個人神色變得惶恐起來,不自覺的摸了摸腰間。然後警惕的看了看身邊人,然後擠入人羣,消失無蹤。
“弟兄們,我們安逸的時間太長了,是時候出去發財了巴特,草原上情報打探的怎麼樣了?”超叔對那個精瘦的年輕人問道。
“老大。已經打聽清楚了,這蒙古東部有很多的牧民東進到了東三省邊境,得到了東北治安軍的庇護。咱們控制範圍內的部落已經很少了。而且大都很窮,根本不值得劫掠。”經過滿清對蒙古人的減丁政策和喇嘛普及政策,蒙古草原上的人口依然在減少,他們這些草原馬匪的日子也不好過,對於那些牧民,他們除非迫不得已,否則是不會趕盡殺絕的。畢竟沒有了牧民,他們的衣食來源也就沒有了保證。
“那就放遠一點。現在蒙古有些不太平,咱們要在出大事之前,狠狠的劫掠一番,要選擇那些大部落。然後集合全部的弟兄。爭取一次性解決所有問題。”超叔在草原上縱橫也不是光憑藉着狠辣,他對危險有一種莫名的感應。也正是這種感應讓他能夠比較從容地應對一切。
這幾天他感到蒙古大草原好像要發生大事。但是他一個馬匪卻猜不出會發生了什麼。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外出劫掠一番,然後在大變來臨之前徹底的蟄伏起來。現在外蒙的俄國人越來越多,俄國的部隊可是比蒙古王公的衛隊強悍太多了。連蒙古王公的衛隊都對付不了的超叔,當然更是不敢捋俄國人的虎鬚。
“老大,在靠近東三省的地方,新近遷來一個數千人的大部落。這個部落牛羊成羣,看起來極爲富裕。而且我還聽說這個部落中有幾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就連蒙古王公都想要得到。他們遷到這裡就是爲了託庇於東北治安軍,避免被王公們吞併。老大。這可是一直肥羊啊就是不知道咱們能不能吃的下。”精瘦青年
“大部落?充足的牛羊。還有美女?哈哈這就是天生爲我超叔準備的。巴特,集合兄弟們,仔細打探情報,待情況確定後,快速出手,拿下這個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