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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時間,馮庸將吉林省的軍政公務梳理清楚了,他放下心來,起身回家休息。他不是工作狂人,雖然不會奢侈的去享受,但也不會委屈了自己。作爲穿越者還讓自己吃苦那也活的太遜了。馮少帥有大野心,當然會保重自己的身體,要不也不會有成年才破身的原則。不過那個看似無比堅定的原則,再趙雅嬌媚的容顏下變得不堪一擊。
想到趙雅,馮庸內心火熱,年輕人嗎?食髓知味,總想天天膩在一塊兒。再說北上這段時間,神經一直處於比較緊繃狀態,現在放鬆下來,亂七八糟的想法就接踵而來。飽暖思**,這是華夏千古不變的真理。想到趙雅,馮庸心中又想到一個有些青澀的美女。和趙雅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不同,張首英就像是一個清秀純真的林家姐姐,畢竟她只有十八歲,在後世還在上高中呢!雖然世家子女氣質早熟,但是再早熟也很難掩飾年齡上的差距。
“幾天沒見,不知道這兩個女人在家裡怎麼樣了?千萬不要把我的少帥府給毀了,聽傳新兄說這可是省政府花了大心思建設的。”馮庸笑眯眯的想到,臉上出現難言的柔情。當然,他也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可能發生。但是心中卻是對兩女更加想念了。
少帥府後院雖然面積不小,但是住的人卻並不多,畢竟少帥府的主人少。只有馮庸,趙雅,張首英三個人。馮庸剛進入後院,就聽到嬌喝聲。馮庸心中一暖,知道肯定是趙雅又在習武了。受後世的思想,馮庸對於女子習武並不反感。畢竟有了實力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而且習武女子的身體並不會因爲年齡的增長而變的遲鈍。這可是馮庸親身體會過的。很多後世男女體位中最難的,趙雅都能輕鬆擺出來,只是趙雅絕對不會輕易做那種羞人的姿勢,這讓馮庸闇道可惜。不過偶爾的幾次確實讓馮庸爽翻天了。
“咦?”進入後院,馮庸驚訝的揉了揉眼睛,彷彿認爲自己看錯了。趙雅在練武,這沒什麼問題,但是詭異的是張首英也一身緊身裝和趙雅在一塊,看那樣子,張首英竟然在和趙雅學功夫。
“天哪!首英姐不會吃錯藥了吧?這種和諧的事情怎麼可能發生了她們兩個身上。”馮庸感到難以置信,要知道,兩人北上一路上一句話也沒說過。眼神中也有很大的敵意。
“呀——!”正在隨着趙雅練武的張首英看到了呆呆站在旁邊的馮庸,輕呼一聲,俏臉通紅的跑進一處院子去了。
趙雅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後看到馮庸進來了。趙雅倒是沒什麼不好意思的,膩膩的叫聲了“夫君”,那和平常不同的甜膩聲音讓馮庸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雅兒,我剛纔沒看錯吧?你竟然和首英姐一塊練武?你們倆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馮庸感到很荒唐。趙雅的功夫雖然沒說不能外傳,但也很少傳給外人。但是剛纔趙雅卻是是在叫張首英。
“討厭了!人家難道就不能和首英妹妹和好嘛!”趙雅走過來,抓住馮庸的手臂,嬌嗔的說道。那嬌媚的模樣,讓馮庸整個人都酥了!
“雅兒,你在玩火!”馮庸眯着眼睛,眼中不時有火花閃現。趙雅嬌媚的白了他一眼,在馮庸即將化身禽獸的時候,趙雅突然擺脫馮庸,搖曳着讓男人瘋狂的身體款款離去。只留下目瞪口呆的馮庸。本想追上去,這時張首英俏臉微紅的走出來。
好半響,反應過來的馮庸才在心中怒吼一聲:“趙雅,你夠狠!”
趙雅撩撥他一番有離去,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現在她不和張首英爭。對一個新娘來說,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圓房是件難以忍受的事情。兩個女人不知道達成了什麼協議,趙雅竟然謙讓了。
“首英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才幾天沒見,你們兩個怎麼變好了?”馮庸自認對兩女還算是比較瞭解的,雖然兩女出身天差地遠,但是骨子裡都是極爲好強的。馮庸本來認爲兩人之間最好能達到見面點頭致意就不錯了。但是現在的情況明顯不是這樣的。難道在自己忙碌的這幾天,家裡發生了什麼大事了嗎?
“你真想知道?”張首英擡頭看着馮庸,眼中有一絲羞澀。
馮庸點點頭,他真的很好奇,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但是兩個女人的轉變也太大了。簡直是完全相反了,讓他有種荒誕的感覺。
“我們商量過了,我暫時承認她大夫人的地位。”說着,張首英眼中閃過一抹幽怨,哪個女人甘願做小啊!是什麼讓她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呃?首英姐,你沒發燒吧?這件事真是你做的?”馮庸滿臉古怪的說道。還伸手摸了摸張首英的額頭。
“不燙啊!在我印象中首英姐不是這麼容易妥協的人啊!是什麼讓你改變決定了!”馮庸雖然不太懂女兒心,但是兩女身上相互漠視的神態他還是能感受到的。即使自己一路調節,但是依然沒什麼效果。
張首英突然撅起了嘴道:“還不都是你!你們是不是已經……已經……圓房了?”張首英說道最後聲音越來越小,俏臉更紅了。她感到自己就像是一個質問丈夫出軌的小醋罈子。
“呃?是雅兒說的?這丫頭看來屁股又癢了!”馮庸不忿的說道。沒想到自己不在這幾天,這丫頭還在後院稱王稱霸了。
“夫君,你是不是嫌棄我?”張首英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她不是傻子,從馮庸和趙雅的親近再加上這段時間的接觸,馮庸總給她逃避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很苦悶。尤其是知道趙雅和馮庸已經有夫妻之實,這讓張首英心中更多了幾份擔心。當初馮家下聘的時候,因爲是三家一起,張首英並沒有明確得到成爲正室的承諾。畢竟有眼光的人都看得出來,按照眼前局勢的發展,馮德麟和張作霖之間的關係恐怕會越來越差。這樣張首英成爲馮庸的正室夫人就有些不合適了。畢竟一旦馮庸和張家對上,張首英就是個不安定因素。雖然這個時代女子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但是無論怎麼樣人都難以割捨掉血脈親情。古來有多少英雄倒在了女子的手中。所以,馮家在下聘時說的這麼模糊也是有這種考慮。馮庸的極爲夫人地位相同,不存在誰打誰小的問題。
趙雅雖然出身不如她,但是卻是得到馮德麟和馮夫人認可的馮庸的女人,雖然沒有說是馮庸的正室,但也沒說她是沒什麼地位的妾室。這就讓馮庸的後院有些詭異起來。這也是兩女相互淡漠最根本的原因。既然搞不明白,還是不接觸的好。
“你付出了這麼多,雅兒付出了什麼?”
“趙雅姐姐答應和我公平競爭。”張首英後面還有話,但是好像不好說出口。
“公平競爭?”
張首英點點頭,好像下定了決心的說道:“趙雅姐姐答應從現在開始半個月內不和我搶夫君。以後我們兩個誰先爲馮家開支散葉,誰就是大夫人。在此之前,她爲大夫人。”
“什麼!你們……”馮庸看着低着頭彷彿做錯事的小孩一樣的張首英,實在不忍心對她發火。不過心裡的憋屈是肯定的,想想他馮庸是什麼人啊!名震東三省的少帥,吉林省的實際掌控者。怎麼在這兩個女人心中是個隨意可以轉讓的貨品。不用說,這個荒唐的條件肯定是趙雅這丫頭提出來的。以張首英大家閨秀的性格就算想到也不會說出來。
“夫君,你是在怪我嗎?”張首英可憐兮兮的說道。在配上鄰家姐姐的清純面容,這對馮庸可是個巨大的誘惑。不過她眼中的那一抹狡黠卻是沒有瞞過馮庸的眼睛。
“看來需要給這兩個丫頭找點事情做了,如果老是這樣無所事事的呆在後院,胡思亂想的她們恐怕會無端陷入內鬥,到時候受苦的還不是自己。馮庸不喜歡那種家族內鬥在自己的家中上演。既然不是一夫一妻制,矛盾是不可消除的,那就盡力讓她們有自己的事情做,這樣她們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算計來算計去了。馮庸的後院也能安定一些。
不過眼前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要做,剛剛被趙雅撩撥的獸血沸騰了,總歸要有人來收拾亂局。既然這兩個丫頭算計自己,那就要做好承擔自己怒火的準備。而且經過這段時間的磨合相處,也是時候吃掉張首英了。
馮庸一伸手,在張首英驚呼聲中,她被一雙強有力的手臂抱起來。馮庸在張首英的耳邊邪邪的笑道:“英兒,算計自家夫君,本少帥可是要執行家法的!”說着不顧張首英微弱的掙扎,大步走向張首英的小院。
激動的馮庸沒有發現,在張雅小院的門口,一個嬌豔的身影正幽怨的望着他抱着張首英,久久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