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法雖然身手過人,但是經過長期管家的生活他的身手已經不如以前了,阿班納則不一樣,他是大意之下被阿爾法得手,像他這種每天都在死亡邊緣徘徊的人,身手就算是阿爾法鼎盛時期都無法比擬,而阿班納此時認真起來,阿爾法很快就被打暈在地,憑着阿爾法現在的身手能跟阿班納走上兩招已經算是超常發揮了。
阿班納將昏迷的阿爾法扛在了肩膀上,然後走到小隊休息的地方,把阿爾法扔在了地上,“把他綁住!記住一定要看緊他,不然回頭老闆一定會殺了我們!”說完阿班納就閉上眼睛坐在一邊了,而小隊的隊員則快速的將阿爾法捆了個結實。
“死!死!死!去死吧!一切都是因爲你!都是因爲你!是你破壞了我平靜的生活!如果沒有你我會安靜的過下去!所以布萊爾你去死吧!”那吉依舊瘋狂的抽打着布萊爾,不過那吉只顧着抽打,根本沒有注意到布萊爾的身體已經完全被打入地下了,此時那吉抽打的則完全是泥土,雖然打的沙石飛濺,但是也就那麼開始幾下打到了布萊爾,後面的全都是在打地基……
麗絲此時和季娜待在一起,其實她們兩根本就沒走遠,只是麗絲擊敗所有的暗哨之後,繞了個大圈子又躲回了她們的宿舍裡,這時候的麗絲和季娜正開心的吃着蛋糕,這是阿爾法昨天讓人送過來的,不得不說阿爾法很會照顧人,居然在短短的時間裡就把麗絲的口味搞的一清二楚,這不麗絲的嘴巴里正滿滿的塞着蛋糕,手還不斷的往裡塞,相比季娜的吃相就文雅多了。
就在兩人吃的正高興的時候,麗絲伸向蛋糕的手突然僵住了,因爲她突然感到布萊爾的**,好像布萊爾此時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唰麗絲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季娜奇怪的看向麗絲,“麗絲怎麼了?難道蛋糕不和你胃口嗎?”季娜此時也停下了進餐,她是被麗絲騙回宿舍的,此時的季娜還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和布萊爾起了衝突。
麗絲突然臉色變的十分猙獰,然後一把抓住季娜的胳膊,巨大的力氣幾乎將季娜的胳膊捏斷,“啊!好痛!麗絲你怎麼了,你放手呀!這樣很痛呀!”季娜用力的想掰開麗絲的手,可是季娜就算使上吃奶的力氣也未能撥動絲毫。
“你!跟我走!不然我就殺了你!”麗絲一臉猙獰的看着季娜,麗絲知道布萊爾此時遇到危險了,而能威脅到布萊爾的就只有季娜的母親,所以麗絲此時不再和季娜虛以僞蛇,直接粗魯的將季娜擒獲。
“你要帶我去哪?啊!!!”季娜被麗絲抗在肩膀上,無力的季娜只能問麗絲要帶自己去哪裡,哪知麗絲居然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帶着季娜從三樓的窗戶飛了出去,頓時學園小區裡迴盪起季娜的慘叫聲,而且還嚇散了無數花叢裡的野鴛鴦。
“呼!呼……”那吉瘋狂了一段時間之後,終於冷靜了下來,看着被自己轟的板實的地面,那吉突然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自己居然一時發狂忘記了女兒,現在倒好布萊爾很可能已經死了,自己卻再也找不到女兒的下落了,一想到這裡那吉有種想要嚎啕大哭的感覺。
“老闆!事情是否已經辦妥?如果已經結束我們就回去了!”阿班納絲毫不在乎那吉那龐大的身軀,直接站到那吉身邊冷冷的問道。
那吉也沒直接回答,只是嘆了口氣,然後身子不斷的縮小,直到變成了一副人類的身軀,阿班納直接拿出一件披風遮住安吉麗爾**的身體,“你先讓人把那個賤人的挖出來,我想看看那個賤人到底死了沒有,就算死我也要把她挫骨揚灰!”安吉麗爾咬牙切齒的說道,露在披風外的手指節捏的發白。
“知道了!柏斯你帶幾個人把那個人挖出來,其他人原地待命!”阿班納說完就轉過臉,然後用眼神示意了安吉麗爾一下。
安吉麗爾立刻看到了那個坐在地上的老人,此時的阿爾法頭髮凌亂,雙眼通紅而且失去了神采,一雙眼睛直愣愣的看着那個不算太大的坑洞,嘴巴嚅嚅的想說什麼,但是怎麼也說不出來,然後就那麼呆呆的被捆綁着坐在那裡形同枯槁。
安吉麗爾頓時感到一陣悲哀,自己的丈夫居然對那個女人這麼忠心,想到這樣自己以後和丈夫再難有感情可言,而且就連兩人唯一可以聯繫在一起的女兒都可能已經不在了,安吉麗爾心中有一種被撕裂的感覺,“原來我也會心痛,想不到第一次有種感覺,居然比少了千年修爲更加難過的傷痛!”安吉麗爾此時也沒有心情再去看發掘現場了,拖着沉重的背影向別墅走去,而那些下人們則看到安吉麗爾就嚇得躲得遠遠的,一時間安吉麗爾的身影顯得蕭條無比。
走到門口的時候,安吉麗爾再也壓抑不住自己了,仰頭大聲痛叫:“啊!!!老天你爲什麼這麼對我!我做錯了什麼?難道這就是對我以前做出殺孽的懲罰嗎?如果是這樣還不如當初被炸死!”吼完之後安吉麗爾就暈倒了,阿班納則立刻手忙腳亂的跑去扶安吉麗爾回屋了。
阿爾法聽到妻子悲傷的嚎叫聲,終於有了一絲反應,不過卻沒有上前安慰妻子,只是輕輕的轉過頭看了看妻子倒下的身影,身子卻沒有動,好像那個倒下的人和自己並沒有任何關係的陌生人。
地面被那吉夯實的很嚴,但是好在是雨天,泥土十分鬆軟,肯快衆人就把布萊爾的身體從泥土裡挖了出來,阿爾法看到布萊爾被擡出深坑,原本呆滯的精神突然有了反應,阿爾法立刻從地上竄了起來,用肩膀將圍住布萊爾的人都撞開來,然後低下頭看向布萊爾,阿爾法的手此時被綁在身後,爲了能探查布萊爾的情況,阿爾法只能轉過身去用背對着布萊爾,顫抖的手指伸向了布萊爾的鼻子前,終於阿爾法的身體一僵,然後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沒……沒有鼻息!!!”阿爾法整個人像是被抽掉了骨頭一般,整個往地上一癱臉色灰白的如同一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