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葉靈來到了張鑫的房間之內,她來張鑫的房間當然不是因爲她突然發現自己喜歡張鑫所以情不自禁,而是來探探張鑫的底,這次武術交流可以說是吸引力全國人民的目光,要是明天張鑫表現不好,那搏擊俱樂部的生意估計要一落千丈。
“今天那個李默和你握手的時候你們兩個是不是趁機較量過了。”葉靈跟張鑫的關係也算是很熟了,直接就出聲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張鑫有些驚異的看了葉靈一眼,這個女人的眼力勁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我也是練過的!”葉靈對於張鑫的輕視,有些不太滿意,有些氣鼓鼓的說道,別看她是一個弱女子,實際上功夫也是一般人比不了的,畢竟搏擊俱樂部的事情主要都是他在主持,平時會跟那些師傅討教討教,就連張鑫自己,也是曾經指點過她一番。
“沒錯,我和他確實是稍微的試了一下底。”張鑫也沒有繼續隱瞞的意思,輕描淡寫的說道。
“他的實力怎麼樣?”葉靈問道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很不錯,怪不得上次可以一個人打贏東瀛十個功夫高手聯合,不過還是不如我,你儘管放心,明天我一定會讓所有人都知道,誰的功夫纔是世界第一。”張鑫微微的笑了笑,眼中神光一閃。
的了張鑫的保證,葉靈總算是可以放下了心,而同樣的,五當掌門也是一樣的放下了心,既然覺得自己必勝,就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小心靈了,遲疑了一下,打了個電話請了一波水軍,準備開始在網上刷一波節奏。
很快,網絡上就開始了一波強帶節奏,不顧一切強行捧五當的,二話不說就是罵張鑫的,有的時候,網絡上就是一個萬花筒,人的一切都可以光怪陸離的表現出來。
第二天,萬衆矚目的武術交流就正式開始了,既然是武術交流,那就免不了要動手切磋,規矩十分的簡單,一個擂臺,誰都可以上,打完了一場之後,輸了的人不允許在上,誰能夠站到最後,誰就是最後的勝利者。
這場武術交流,規模宏大,萬衆矚目,開場儀式上,武術協會的官員開始了致辭,華麗辭藻不斷噴涌。
可是很快的,葉靈的臉色就變了,璀璨星眸當中,絲絲火焰透射而出,因爲武協官員的致辭中,隱晦但是又很明顯的對搏擊俱樂部有一些詆譭,同時還有一些污衊。
周圍的武術家們同時都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神色,搏擊俱樂部可謂是樹大招風,基本上行業內部的對他們都有一些嫉妒,能夠在這裡聽到他們的壞話也算是不錯,其中五當掌門更是露出了會心的笑意,因爲這次的武術交流就是他一力促成的,這個武協官員也是他花費了一定的代價之後收買的。
李默的實力他是知道的,只要在這次武術交流當中取得了勝利,那麼武當就是第一大門派了,到時候....想到從上面聽到的小道消息,五當掌門心中已經開始暢想起美好的未來了。
“雖然有某些道德不正的武術大師還站在這裡,但是我相信....”上面,武術協會的官員仍然還在致辭,可是他話語中的污衊成份,卻是越來越露骨起來。
張鑫忽然站了起來,嘴角帶着一絲冷笑,因爲這個他的名氣很大的緣故,周圍的記者全都把鏡頭移了過來,同時心中開始興奮起來,期望接下來發生一點什麼,那必然是最火爆的新聞。
“張鑫師傅,你站起來幹什麼,現在還沒有到比武的環節,請你坐下來。”五當掌門首先的站了起來,作爲這次武術交流的發起者和創始者,他倒是有資格說這句話。
聽到五當掌門的話語,張鑫微微的笑了笑,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直接跳上了這個精心製作的擂臺,二話不說的向着剛剛的那個污衊的武協官員走了過去,嘴角掛着一絲嘲諷的笑意。
武協官員穿着精緻的黑西裝,挺着一個大大的啤酒肚,鼻樑上還掛着一幅金絲眼鏡,他好像沒有預料到張鑫會突然跳上來,一下子就呆住了,等到張鑫快要走到他的身邊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大聲的喝問道:“你想幹什麼?”
聲音很大,但是武協官員說出這句話之後卻忍不住向後退了一小步,心中打起了鼓,要是張鑫惱羞成怒的當着所有人的面把他打一頓怎麼辦,那樣他的臉可就丟大了,想到這恐怖的可能,官員心中已經開始有些後悔起來,後悔聽了五當掌門的話故意在大會發言中含沙射影的說些污衊張鑫的話。
張鑫嘴角一翹,眼神當中出現了一絲詭異的光彩,他當然不會在衆目睽睽之下直接就打人,他也不需要這麼做,因爲他有更好的方法。
官員心中紛亂的念頭好像是混亂的線頭那樣瘋狂的交纏在了一起,忐忑不安,可是當他接觸到張鑫的眼睛之後,心中忽然打了個閃電,一片茫然失措。
“我知道,這個演講稿是誰給你的,又是誰讓你這麼念,然後污衊我的?”張鑫直接乾脆的問道。
周圍的人都愣住了,張鑫師傅莫不是發了失心瘋,雖然大家都知道這裡面肯定有貓膩,但是你這麼說,只要是個人都不會承認這裡有問題的,除非這個官員發了失心瘋還差不多。
五當掌門見到張鑫突然跳上擂臺,心中正有些發虛,可是聽到張鑫這麼問之後,卻是自在的撇撇嘴,悠悠然的拿起主辦方精心炮製的茶水,美美的抿了一口,一點都不擔心。
可是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聽到張鑫這麼問之後,官員愣了一下,忽然失聲痛哭起來,就在大庭廣衆之下,就在這所有的記者朋友面前,大聲的哭了起來,哭的無比的傷心,然後哽咽的說道:
“張鑫師傅,你說對了,其實這個演講稿不是我想這麼念得,是五當掌門那個老不死的答應送我一個武當女弟子當小三我才唸的,演講稿也是他給的,目的就是爲了污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