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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五月份以來,華夏大地的氣溫迅上升,從南到北,從海南到東北,不斷的有省份的最高氣溫達到三十度,今年估計又是個比較熱的
份。
氣溫上升。有一種自然災難的爆也開始進入頻期,就是銀河海洋一直致力解決的赤潮現象。五月初,東海省舟山羣島外海域,爆了總面積達到一千平方公里的赤潮。中旬,在滬上市長江口外海域,也爆了總面積過一千平方公里的赤潮。
國家海洋局正在採用包括遙感衛星在內的各種技術手段,對華夏的所有海域進行密切的監控,以便能夠及時的現赤潮,並制定出相應的對策。通常情況下,赤潮爆的海域,淡船是不能夠進行捕撈作業的。大部分時候,引赤潮的藻類都是有毒的,漁業資源會因此受到污染。人若是使用了這裡的捕撈出來的魚蝦以及其他的海產品,對身體會造成損害,嚴重的,還會導致死亡。另外赤潮還會導致魚類、蝦類、貝類等海洋生物的非正常死亡。
赤潮的頻爆,對銀河海洋來講,是件好事情,這意味着銀河海洋有了進行實質性實驗的場所了。銀河海洋的管理層和科研隊伍,一而再再而三的向總公司提出進行海洋實驗,對爆赤潮的海域,投放他們研究出來的生物製劑,對引赤潮的藻類進行圍剿。
對這樣的問題,丁崇祥他們沒有一個人敢批准。赤潮的治理,這個科研項目,已經過了丁崇祥他們的知識範疇,即便是齊鴻儒再三保證由他帶領的科研隊伍,研究出來的生物製劑,絕對沒有任何的毒昏作用,不會產生任何不利的後果。丁崇羣還是堅持不肯批准進行實質性實驗。畢竟這玩意兒如果沒事,那就沒事,可是萬一有事,就絕對不是小事情。銀河海洋的生物製劑是不是在消滅掉了形成赤潮的尖葉原甲藻等藻類之後,一定會自然的消亡?如果沒有全部消亡,它們會對海洋造成什麼樣的後果?會不會繼續吞噬其他的對海洋生物有益的藻類?,,
齊鴻儒磨破了嘴皮子,也不能說服丁崇祥,老頭兒最後急了,對着電話就罵起娘來,威脅丁崇摔,要是丁崇祥不批准,他就撂挑子不幹了。
丁崇祥不是郭瀟芝,根本就不吃老頭兒這一套。齊鴻儒又不可能真的不幹,眼看着長征都已經走到頭了,馬上就要看到勝利的曙光,這時候讓他撂挑子,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老頭兒眼珠子一轉,既然總公司不同意,那麼他就繞過總公司,直接找劉士卿。治理赤潮這個項目。歸根結底是劉士卿提出來的,也是在他的全力支持下,齊鴻儒這纔出山。挑頭做這件事。
現在生物製劑研究出來了,在銀河海洋的實驗室、海田中進行了很多次的實驗,都證明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現在該是讓劉士卿表態的時候了。
齊鴻儒親自點將,挑選了幾個得力干將,帶上生物製劑的樣品,又拉着銀河海洋的總經理貝詩晨,一起趕赴燕京,向大老闆劉士卿求援來了。
孟嬌恩生日那天,劉士卿算是休息了半天時間,之後又投入到了緊張的工作之中。齊鴻儒他們來的不是時候,網好趕上“提取大氣中二氧化碳”科研工程到了一個難點的攻關階段,劉士卿雖然知道所有的工藝。但是在現有生產力條件下,要把它全部變現,有的時候,很難很難。這時候,沒有什麼多餘的理由可講。只能硬着頭皮上,想方設法的解決,否則的話,整個科研工程就得完蛋。
劉士卿做爲科研工程的總設計師、總工程師,此時也進入了最繁忙的一段時間,每天的睡眠時間不斷的縮短,即便是這樣,有的時候,網睡着,科研組或者工程組就會打電話過來。向劉士卿求助。
齊鴻儒他們過來後,劉士卿根本就沒有時間見他們,就讓郭倩蓉和楊諾婷代表自己,去和齊鴻儒他們談談,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麼來意。
齊鴻儒當然知道郭倩蓉、楊諾婷是誰了,他們曾經見過不止一次面了。在很多程度上,郭倩蓉和楊諾婷都可以代表劉士卿,現在兩個人一起出現,就表明劉士卿對齊鴻儒他們。還是非常毒視的,要不然只需要讓郭倩蓉、楊諾婷當中的一個人過來就行了。
貝詩晨、齊鴻儒兩個人,把銀河海洋準備進行實質性治理實驗的打算,告訴了郭倩蓉和楊諾婷。並把銀河海洋過年以來到現在的原始實驗記錄全都拿了出來,讓郭倩蓉、楊諾婷看。
兩女知道茲事體大,不敢有絲毫的馬虎。非常仔細認真的查看實驗記錄,又聽取了銀河海洋兩個負責人做出的詳細的彙報。和丁崇祥一樣。郭倩蓉和楊諾婷也都猶豫了,她們也不敢批准銀河海洋進行實質性的治理實驗。
如果銀河海洋的生物製劑,僅僅停留在實驗室階段,應用範圍嚴格限定在銀河海洋的廠區內。不管生物製劑有什麼嚴重的後果,多少還是能夠控制的,大不了架口大鍋,把銀河海洋的所有海水全部燒乾,把海水裡面的所有生物製劑全部燒死,或者往裡面丟石灰,也可以消滅掉生物製劑中蘊含的微生物。可是一旦在真正的海洋中形成了嚴重的後果。想消除,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齊鴻儒一見連郭倩蓉、楊諾婷這兩個大老闆的身邊人都有不同意的趨勢,頓時跳了起來,叫嚷着一定要見到劉士卿。兩女無奈,只好先安撫住老頭兒,然後把這件事告知了劉士卿。
說實話,劉士卿也有些猶豫。齊鴻儒率領的課題組研究出來的生物製劑,是一種脫離了歷史軌道的產品,是他利用信號接收器,在未來世界搜索不到的東西。這種生物製劑有效性是肯定的,但是是否有副作用,有可能釀成嚴重的後果,沒有人能夠告訴劉士卿
一言可以興邦,一言可以亡國。劉士卿這會兒算是深刻的體會到了這句話的意思,他只是只要做出批准或者不批准的決定,都將產生難以預料的後果,或是造福於全社會。或者給海洋帶來難以磨滅的傷害。劉士卿也只好暫時先把“提取大氣中二氧化碳”科研工程的事情放到一邊,緊鎖眉頭,像只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屋子裡面轉起圈來。
過了好半天,劉士卿想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就是把責任往外推。海洋治理,歸根結底不是銀河實業的事情,而是國家應該出面解決的問題,那就不如讓當政者來下這個決定。
劉士卿親自給畢泉水打電話,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告訴了這位國務院辦公廳的秘劉士卿再搞這個項日,畢泉水也沒有直接下結論,只是讓劉士卿把貝詩晨、齊鴻儒派過來,務必把相關的實驗記錄等物品帶上。
劉士卿把畢泉水的安排,告訴了齊鴻儒。齊鴻儒一聽有可能見到總理,當然是非常高興,他也顧不上去跟劉士卿爭取出海,進行實質性治理試驗了,直接帶着所有的資料,就去到約定的地點去見畢泉水。
不過讓齊鴻儒失望的是總理沒有見他,畢泉水甚至都沒有把這件事彙報給總理。而是直接安排了國家海洋局的相關負責人,和銀河海洋的人進行面對面的交流,既然這是海洋的問題,就應該在國家海洋局的範疇內解決。
國家海洋局對銀河海洋的科研成果,極爲審慎,他們到是不會蠢的去懷疑銀河海洋是否真的有能力搞出來這樣一種產品。銀年實業已經有了很多個世界領先的高新技術產品。再多出來一個,也不奇怪。
國家海洋局的擔心和丁崇祥等人的擔心也是一樣的,就是不能肯定銀河海洋搞出來的生物製劑;沒有任何副作用。於是,國家海洋局迅的組織起了專家,對是否進行實質性海洋實驗,進行討論。討論來討論去,赤潮滅了一波,又在別的海域又冒出來一波,國家海洋局還是未能做出決定,唯一達成的比較統一的意見,就是去銀河海洋進行一次實地考察。看看在實驗室範圍內,是否能夠實現消滅赤潮的目的。
國家海洋局組織的考察團,在銀河海洋常駐了一個星期時間,除了沒有涉及到銀河海洋的核心機密外,其他技術方面的情況,他們都摸清楚了。最後國家海洋局批准了銀河海洋用人工培養出來的點砂蝦對華夏領海爆的赤潮,進行有限度的可控的實質性治理試驗,但是對運用生物製劑進行實質性治理試驗,很乾脆的給出了一個,“研究研究再說吧。的結論。
把齊鴻儒給氣的一佛昇天二佛涅巢,倘若要用點砂蝦進行赤潮的治理,他又何苦顛顛的跑到燕京,來回折騰這麼一大圈呀?直接就可以進行這種試驗了。點砂蝦是劉士卿從大海里面撈出來的,放回大海中之後。很難會釀成什麼危害。但是採用點砂蝦進行治理,度實在是太慢了,把上千萬尾點砂蝦投入到某一片爆赤潮的海域,不等點砂蝦把該海域所有的形成赤潮的海藻吃光,那些海藻就會自然消亡了。說不定隔一段時間,或者明年,這裡十有**還會爆赤潮。不像生物製劑。可以迅的對那些海藻進行吞噬。達到根治赤潮的目的。大大的降低了該海域復赤潮的可能性。
看到齊鴻儒這麼鬱悶,他的學生,也是他的助手溫佔豪給他出了個。主意,“齊老,劉總他們不批准咱們進行實質性治理實驗,主要是擔心海洋受到不可控的損害。往細了說。其實是怕咱們國家的海域被咱們研究出來的生物製劑給破壞掉。當然。咱們都相信咱們研究出來的生物製劑沒有問題。咱們也不去和他們爭,讓事實來證明這一切。”
“事實?屁的事實。咱們要是不進行實質性治理試驗,不在廣袤的海洋中,對爆赤潮的海域,投放生物製劑的話,又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一個事實呀?難道去杜撰一個出來嗎?”齊鴻儒憋了一肚子火,正愁找不到泄的渠道。
“齊老,你先別急,聽我把話說完。我剛纔不是說了嗎?劉總他們之所以不批准,其實是擔心咱們國家的海域被破壞掉。既然咱們國家不能夠進行相關的實驗。那咱們何不把目光轉移到國外呢?你可別忘了。領海問題存在赤潮危害的。可不僅僅是咱們華夏一家。咱們完全可以把別人家的領海,當成咱們的試驗田呢。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是產生了什麼不可以預料的後果,受損的也不是咱們,而是別人。”溫佔豪笑着說道。
“好啊小子,連這麼陰損的主意都能想出來。嘿嘿,不過我喜歡。既然不讓咱們在國內搞實驗。那就到國外去搞實驗。美國人既然能夠往咱們華夏出口各種各樣的垃圾。咱們也耳以學學美國人的這種厚臉皮的國際精神嘛齊鴻儒不是什麼迂腐的人,溫佔豪的主意自然很合他的胃口。
到國外進行實驗,齊鴻儒不可能瞞着所有人,至少也要跟劉士卿知會一聲,要不然將來真要是出了問題。就沒有兜着他,沒人給他擦屁股了。
劉士卿從電話裡面聽到了齊鴻儒的想法後,沉吟半晌,問道:“你們準備去哪個國家搞這種實驗?”
“印度尼西亞齊鴻儒和溫佔豪密謀了很長時間。才選定好哪個國家,“劉總,印尼的貪污風氣。那也是全世界聞名的,而且印尼歷史上給咱們華人造成的傷害,也不需要我重複了。印尼官員貪污,有利於咱們對他們進行收買,讓咱們順利的把實驗進行下去。如果實驗結果是良性的,那就算是白白便宜他們了,如果是惡性的,就讓他們自認倒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