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鴉片戰爭以來,媚外懼外,就成了國人的通病。外國人在國內觸犯法律法規。通常情況下。都會獲得輕判,甚至是免於處罰。一旦外國人在國內稍微遇到一點麻煩或者困難,當地部門馬上就會把此類事件,當成是天大的事情,當成頭等大事來處理。
曾經在年的時候,國內有一趟火車因爲雨雪天氣,受困火車站長達二十多個小時,所有的乘客全都是又冷又餓。該列火車上有幾個韓國人,我們敬愛的列車員同志。積極的揮白求恩的國際友愛精神,把這幾位韓國人請到列車的臥鋪車廂。端茶送水,送上熱騰騰的食物,把那幾個韓國人伺候的跟大爺似得,相比之下,列車上幾千名華夏籍乘客,全都被那些只顧着揮國際友愛精神的列車員給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在刃。年的時候,香港特別行政區的遊客到菲律賓旅遊,被一名退役的警察劫持。當劫匪提出並不太過分的條件的時候,菲律賓警方居然不顧人質的安全,義正嚴詞的拒絕了,得到情況同胞的菲律賓總統居然還有心情繼續在咖啡館喝咖啡。劫匪槍殺我香港同胞。這位總統事後去視察現場的時候,臉上居然還帶着笑。
這還不算。菲律賓方面最後安葬這位劫匪的時候,還在他的棺材蓋上覆蓋了菲律賓國旗,菲律賓方面還拒絕向遇難的香港同胞提供賠償。
這就是我們和川國人對待非同胞時候的不同態度。而衆所周知。韓國的艦艇在黃海海域衝撞華夏的渣船,抓捕華夏的渣民早就不是什麼新鮮事了。
我們如此友善的對待弗國的國民,卻絲毫不能夠爲我們的國民爭取到一丁點的尊嚴。實在是可悲可嘆,外加可憐。
這位闖入到邵若漣家的亨利先生大概從來沒有遇到過劉士卿這樣持強硬態度的人,一開始意氣風,現苗頭不對,馬上就想開溜。
亨利先生扶着門的把手,盤算了良久。見他遲遲下不了決心,劉士卿一伸手,就從兜裡面拿出了一個軟腳蝦哼利先生打了一個哆嗦。連忙鬆開了門把手,笑道:“劉先生,我是見房門沒關,把往裡面灌風,所以特意過來關門的,你別誤會。”
亨利乖乖的走了回來,坐在了沙上,他屁股粘在沙上的時候,擡頭狠狠的瞪了焦環宇一眼。
劉士卿坐在焦環宇和亨利的時面,“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焦環宇搶在所有人的前面,說道:“劉總,沒事,這都是誤會。都是誤會“焦環宇。你別說話,你們這邊,是這位亨利先生是頭兒吧?還是由亨利先生說吧劉士卿總覺得這件事裡面有問題。
那位亨利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也看出不妙來了,也道:“劉先生。焦先生說得對,這是誤會,完全是誤會
。誤會?不對吧,剛纔我還聽你們嚷着邵家欠了你們八百萬美金?怎麼一轉眼就成了誤會了?部若漣,既然他們不肯說,就由你來說吧。”劉士卿說道。
邵若漣親眼目睹劉士卿一腳踹飛焦環宇,又把兩個黑人撂倒。芳心一動。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樣,她剛纔一直不願讓劉士卿摻和到自己家和亨利他們之間的爛事裡面,現在心思有了改變。此時此刻,能夠化解這件難題的,或許就只有劉士卿了。
想明白這一切,邵若漣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
事情其實並不複雜,邵若漣的爸爸有病在身,無法打理家裡面的生意,女兒又在上學。只好把生意交給邵若漣的媽媽來做。邵母不是什麼做生意的料,家裡面的生意在她手中是越做越差,再加上最近的生意確實不太好做,邵家開的工廠已經連續幾個月虧損了。
邵母有點不甘心,就想找點什麼賺錢的生意做。她還特意讓幾位朋友給留意一下。就在這個時候,前段時間剛從公司辭職的焦環宇找上門來,說是有個肯定能夠賺錢的項目,不知道邵家有沒有興趣。邵母是找項目心切,就讓焦環宇把項目的擁有人亨利先生給找了來。
亨利先生持有一個專利。據說是一種能夠有效防止機動車生碰撞、追尾的自動處置系統。機動車生包括碰撞、追尾在內各種意外事故,每年都會在全世界造成大量的人員傷亡,給當事人家庭造成非常大的災難。可想而知,如果真的有這樣一個系統的話,只要全世界甘”小的機動車能夠安裝這個系統的話。那麼不管是誰來項目,持有這個系統的專利,都將擁有一座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金山。
邵母心動了,於是就像做這個項目。她還長了一個心眼。讓亨利先生把專利給他看看。這時候,亨利先生給了邵母一個,據說是美國懷俄明州的專利局的,讓邵母到這個再址上,查詢亨利先生所持有的專利。
邵母就登錄了這個,一查之下,果然有這麼一個專利,還真是防止機動車生碰撞、追尾的自動處置系統。跟亨利先生說的一模一樣。
本來邵母還想跟丈夫商量一下。然後再託幾個朋友好好的查一查亨利先生的底細,以及那個專利。孰料亨利先生還有焦環宇兩個人隔三岔五的不是找她,就是給她打電話,說誰誰誰也看上了這個項目。如果邵家不要這個項目的話,亨利先生就和對方籤協議了。
邵母真的擔心這座金山被別人搶走,心急之下,就和亨利先生簽了合同,以一千萬美金的價格,購買了這項專利的十年特許使用權。
然後,給了亨利先生兩百萬美金做爲訂金。之後哼利先生把一項專利給了邵母。
這項專利跟邵母看到的那項專利是同一個編號,但是內容卻有天壤之別,是一個很普通,沒有多少實用性的美國專利。連十萬塊華夏幣的價值都沒有。邵母連忙登錄那個所謂的美國懷俄明州專利局的網站。現網站已經登6不上了。之後。邵母又跟亨利先生聯繫,這時候,無論是亨利先生還是焦環宇都一口咬定,他們當初要賣給邵母的專利,就是這個沒有什麼價值的專利,根本就不是什麼自動處置系統。
邵母這時候回頭一想,差點暈過去。這明顯是對方佈下的一個局,給邵母留下的那個,是用電腦打印出來的,亨利先生當初把這個紙條遞給邵母的時候,還特意帶着紙條。而且雙方在進行交談的時候,亨利先生還有崔環宇都一直在尋找各種各樣的藉口。阻止邵母進行錄音。
邵母竟然拿不出來任何的人證物證,來證明他們曾經交談過那個所謂的自動處置系統的專利,就算是報警,也很難獲得警方的支持。
這時候哼利先生和焦環宇開始拿着他們簽訂的合同。開找邵家索要剩下的那八百萬美金的專利許可使用費了。邵家雖然坐擁億元家產,但是這些錢有一多半是固定資產,流動資金本來就不是很多。前段時間接連數月虧損,又有不少客戶欠着貨款,再加上,已經給了亨利先生兩百萬美元的現金了,一時間讓邵家從什麼地方湊到那八百萬現金呀?
本來,邵母的如意算盤是先把項目拿到手,然後有了這個項目。可以想方設法的從銀行或者朋友那裡借錢,然後把生意做起來。現在她拿到手的項目根本就沒有什麼前途,銀行不可能貸款給邵家,邵家的朋友也不可能拿錢打水漂。
亨利先生當然不幹了,幾乎天天帶着兩個黑人和焦環宇往邵家跑。那兩位黑人據說是美國海軍6戰隊的退役人員,邵母在他們的恐嚇下。連報警都不幹。
就這樣,國慶假期,邵家一家三口全都在這種被欺騙的憤怒,和被美國海軍6戰隊的武力威脅下戰慄,這兩種情緒中,“口恐度日。直到碰到劉士卿。
聽完邵若漣的講述,劉士卿哭笑不得。做生意就是這樣。很多在商海浮沉多年的老生意人了。很有可能因爲一個小小的疏忽,或者是太過於自信了,結果犯下彌天大錯,一敗塗地,再也翻不了身。這年頭,騙子也多。想出來的那些伎倆,看起來很荒唐,但是卻實實在在的瞄準了人的弱點進行佈置。亨利先生和焦環宇他們明顯就是瞄準了邵家的困境。在加上邵母缺乏經驗這兩條,有針對性的設下了一個精心佈置好的局。
“亨利先生,你們有什麼話要說嗎?”劉士卿笑道。
劉士卿一臉笑容,亨利先生卻連連打冷戰,“劉先生,你不能聽信邵小姐的一面之辭,邵女士是成年人,她要是知道項目沒有投資價值了,就不會和我們籤合同了。如果她真的以爲上當受騙了。就不會堅持到現在。都不肯報警了。這說明。她們說的話。是有很大漏洞的。受騙的不是他們,而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