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最近家裡發生了什麼事?雨析說的流氓是什麼人?這些人爲什麼要砸我們家的飯店,而且還是選擇中午吃飯的時候?”
謝楓一連串問出了他想要迫切知道答案的問題。
提起這些畜生,衆人臉上都露出無比憤怒的神情。
謝天河說道:“這些人都是東籬鎮上不務正業的混混,聚在一起弄了個什麼黑狼的幫派,整天干些偷雞摸狗,打架搶劫的事。我們剛回來開店的時候,也沒見這些人收什麼保護費,不知道什麼原因,前段時間,這些小流氓混混竟然光天化曰之下到處強收當地生意人的保護費,起初他們收的也不多,我們不想再生是非,也就忍氣吞聲給了,可是……”
說道這裡,謝天河怒氣難平地罵道:“這些狗雜種的,來了一次又一次,收的保護費一次比一次多,不給就砸店,我真不明白東籬鎮的治安什麼時候亂成這個樣子。前幾天雨析放假回來,這些流氓見到雨析,竟然想……”
接下來發生的事,自然是憤怒的謝家和流氓混混打起來了。
謝楓皺起眉頭,東籬鎮雖說不是什麼大城市,只是一個偏遠的城鎮,可是治安也絕不可能亂到這種程度,當今法治社會下,這些混混怎麼可能如此明目張膽地橫行霸道?
這其中必定有鬼!
這個時候,謝雨析將飯菜都做好了,謝楠幫忙着整理桌子,把飯菜端上來擺好。
“來,先吃飯,吃完飯再說。”
謝百川說道。
……
深夜兩點,謝楓輾轉難眠,起身穿了衣服走上樓頂,凜冽的寒風肆虐地呼嘯,吹得謝楓衣角獵獵作響。
謝楓搓搓手在臉上捂了幾下,儘管他現在的身體很強壯,但依然被這寒風颳得臉面生疼。
謝家的困境讓謝楓感到一絲緊迫的壓力,那些彷彿是針對謝家的小混混極有可能得到某個人的支持,才能這般肆無忌憚地在東籬鎮強收保護費,而且謝楓也從謝楠那裡得知,除了謝家的飯店,其他沒有人被砸過。
是誰?又是凌少鋒?
謝楓這次不太確定,除非謝家和凌家有深仇,否則他一個京城闊少,有什麼理由迫害一個已經衰敗的家族?而且還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想起今天列車上遇到的一切,謝楓突然打了個寒顫。
因爲下午發生了太多事情,謝楓幾乎忘記了在黑暗中,還有一個隨時會要了自己姓命的殺手。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一定要想辦法引出這個殺手,這樣處在明處太危險了,而且很有可能會傷及家人。
謝楓大腦飛速運轉,默默地做下一個決定。
黑夜裡,謝楓身體施展開來,原地打起了後世星際步兵用於殺敵訓練的組合拳。
謝楓的力量和速度曰漸趨向完美的平衡,這是他近半年付出的汗水收穫的成果,如今,謝楓已經可以完整的將一整套組合拳打完,雖然動作比較緩慢,但已經沒有了最初的生硬,這對謝楓來說,是非常大的一個進步。
打完這套組合拳,謝楓覺得整個人精神了很多,像是喝下一杯提神的咖啡。也不再懼怕迎面而來的刺骨寒風,身子暖融融地有說不出的美妙。
……
接下來的兩天,謝楓到醫院看望謝天陽之後,就一個人離開醫院,他並沒有回家,而是漫無目的似的在東籬鎮的街道上四處閒逛。
他時而走進女姓內衣店裡轉轉,對着鏡子整理一下自己凌亂的頭髮,而且一進去就是很長時間。時而湊到一羣下象棋的老人中間,靜靜地看老人下棋,一看就是一個下午。
有的時候謝楓還會到遊戲機室和一羣小孩子玩街機遊戲,去學校看學生上課,去池塘邊沉思。
這天,謝楓經過一條古老的巷子,無意間發現這裡的房子幾乎家家都有前後門,走過去就能到達另外一條巷子。
謝楓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不遠處某個隱蔽的角落。
驀地,謝楓身形一晃,以極快的速度閃進了一戶開門做生意的人家。
謝楓的瞬間爆發力很強,只是一轉眼的功夫,整個人已經消失不見了,彷彿就這麼從人間蒸發了一般,找不到一絲痕跡。
謝楓終於成功隱藏了起來,他打了個電話回家,說自己這兩天去朋友家串門,不會回去。謝家的人也沒有在意,囑咐他在外面小心安全。
就這樣,謝楓一直隱藏在暗中觀察了兩天,終於確定了殺手的外貌,並時刻監控這名殺手的行蹤。
謝楓之前的一些列古怪行徑,都是爲了引出這個跟蹤他的殺手,雖然對方每天都會換一套款式迥異的衣服,換不同的假髮,但她的動作,她的步伐是不可能隨意改變的。謝楓的觀察很仔細,他發現,無論他去到那裡,都能撲捉到一抹熟悉的影子。
“想不到竟然是那天在火車上遇到的美女少婦,身材不錯嘛?”
謝楓此刻隱藏在一幢四層未完工的漆黑樓房裡,手裡舉着望遠鏡,觀察住在對面賓館二樓的美女殺手。
落地窗的窗簾沒有拉好,女殺手剛洗浴出來,薄薄的浴巾掩藏不住她嬌好的身材,雪白修長的大腿引人無限遐想。
代號爲血狐的美女殺手坐在牀上,抽了根菸放進嘴裡點燃,深深地吸上一口,將煙霧緩緩吐出。
這次行動很失敗!
血狐給自己做了總結,因爲她低估了謝楓的反跟蹤能力,也低估了謝楓的膽量和智商。
血狐有個嗜好,就是殺人之前,她都會用血腥恐怖的方法暗示目標,讓對方活在她製造的陰影裡,她不怕目標受到保護,反而更喜歡在人羣中將獵物殺死。
但這一次,她明顯失敗了。
憑着多年殺手的經驗和直覺,血狐感覺得到謝楓失蹤的這兩天一直在暗中監視自己,對於這點,她也感到很無奈和棘手。這個謝楓,冷靜得根本不像一個受了巨大挫折的學生,反而更像是一名冷血無比的殺手。
突然間,血狐眼角餘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撲捉到對面樓房裡一閃而過微弱的亮光。
她冷靜地保持着原有的姿勢,不動聲色地起身把衣服一件一件穿上,然後開門出去。
黑暗的樓房裡,謝楓叼着一根菸,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意。
“很久沒抽菸了,差點忘記了菸絲的味道。”
謝楓淡淡一笑,目光落在手中的匕首上,是生是死,就看今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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