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飯桌上,兩個小女人仍然在鬥嘴,李婉芬聞知,笑道:“這還簡單,讓少東再寫一首情歌好了,你們這些小丫頭,乍就喜歡聽男人說甜言蜜語呢,這可是很危險的。”
這種提醒沒有作用,陸韻芊很是故意深情的看了徐少東一眼,表現出一種羞澀的女兒態,說道:“別人的我們不聽,就聽徐大哥說的。”
徐少東已經不敢與這小丫頭說話了,反倒是柳亦雪夾起了一塊肉,塞到她的嘴裡,說道:“好了,不要把肉麻當有趣,吃你的飯吧!”
她吃醋了,兩個婦人都感受到了,只有輕笑不語,有些東西需要自己領悟,特別是像感情,這關係人的一生,可以引導,但沒有辦法替她選擇的。
“少東,少東,在不在?”屋外面的院門口,傳來了急切的腳步聲,隨着一起傳來的是肆意的吼叫道,一點禮貌也沒有。
很快有人說話了:“小東西,鬼叫什麼,大白天的想嚇人啊!”這一回衆人聽清楚了,這是徐家的老頭子回來了,剛纔來電話說是要參加一個會議,讓他們先吃,卻沒有想到,他還是趕回來了。
廳門口,進來了兩個人,徐豐元身後,很是怯怯的跟着一個幹望春,這傢伙很怕徐豐元,因爲在這個世上,也只有徐豐元揍他,他不敢還手,而且他的老頭子還會鼓掌叫好的,來徐家,只要徐豐元在,他會很老實。
“望春,你小傢伙很多日子沒有來了,快,先吃飯,有事等會再說。”李婉芬站了起來,給兩人擺上了碗筷,問道:“豐元,會開完了,首長走了沒有?”
首長一來,東南軍區就鬧得很緊張,徐豐元也是累得慌,每天回來,連多餘的話都沒有精力說幾句,就倒牀酣睡了,雖然嘴裡數落,但是李婉芬心裡卻是很心疼的。
搖了搖頭,徐豐元說道:“還要呆三天吧,很快的。”
幹望春本來沒有吃飯的準備,他只是來傳個信而已,卻沒有想到,一進徐家,就看到了四個美麗豔動的青春少女,處在熟與澀之間,春意柔漫,花香四溢,一下子吸引了他的目光。
走到桌邊,他都把來意忘記了,盯着四女眼光掃動,坐了下來,說道:“對,對,我肚子真餓了,阿姨,那我就不客氣了。”
“望春,你這傢伙,來徐家哪次客氣過,好了,不要裝了,吃個飯,你家老幹不會有意見的。”
吃飯無所謂,眼前的四個美女,卻是一道很誘人的風景。
柳亦雪倒是慢慢的習慣了,連徐少東在她的心裡都已經有一種全新的印象,連帶着也看幹望春順眼了許多。
但是另外的三女卻是有些不厲害快,這個傢伙的眼神,很壞蕩。
鍾悅敏立刻問道:“徐大哥,這傢伙是誰啊,長得一副騷包樣!”
“噗”的一聲,李婉芬立刻噴出口中的飯,她真的從來沒有這樣的失態過,還是在幾個晚輩的面前,立刻捂着嘴,尷尬的憋出眼淚來。
蘭芸也是哭笑不得,看樣子,她們已經老了,跟不上時代了,現下的女孩子說話,竟然如此的絕代。
不過幹望春這傢伙,的確很騷包,看到漂亮的女孩子,總是目不轉睛的。
“悅敏,哪裡有這樣說話的,望春雖然長得不乍的,但還算是一個好人,跟少東關係不錯,你們要有禮貌纔是。”
憋了半晌,李婉芬才能開口說話,陸韻芊聽了,立刻接口:“哦,這麼說,這人是徐大哥的朋友了,喂,春什麼春的,不要盯着我們看,我們是徐大哥的女朋友,沒有聽說過麼,朋友妻不可戲,你這人才真的沒有禮貌呢?”
幹望春一口飯咽在了喉嚨眼裡,上下不得,不就是多看了她們幾眼,不用把他當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吧!
“各位美女,你們真的誤會了,我對少東的敬佩之情可是如黃河氾濫,一發千里不可收拾,他的女朋友,我幹望春當然敬之愛之,待如長嫂,絕對不敢多看一眼的。”
衆人都沒有想到,這個幹望春的臉皮之厚,已經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不知道爲何,看着這個傢伙,徐少東瞬間想起集訓營中的幾個朋友,好像也是這樣的德性。
柳亦雪說道:“你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
幹望春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反而說道:“那是,那是,我爸也說了,臉皮厚實,其實也是一種本領,我這人沒用,也只剩下這點可以稱道稱道的了。”
雖然色色的,嘴上沒毛的胡侃,但卻還算得上是個好人,至少待人不虛僞,壞也壞得正大光明。
有了這傢伙的插諢打科,氣氛立刻熱絡了起來,徐少東倒是沒有說話,他可沒有幹望春這樣的愉快心情,三天之後,他要給丁奉軍一個答案,怕是那老頭子早就已經讓人準備好了一切,就等着他答應前行了。
才從集訓營回來,又要遠行,他都不知道如何向老媽開口呢?
幾女也都是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很快的彼此就熟絡了,幹望春才知道,原來這三人是柳亦雪的同學,都是天海學院的系花美女,眼睛裡的光彩更是洋溢着光芒,美女之所以稱爲美女,就是需要有人欣賞。
得不到,看看總是可以的,這是幹望春一慣的心態。
“幾位美女,我能不能問一個問題,你們哪個纔是少東這傢伙的女朋友?”他有些嫉妒了,每次泡妞,極品的都是看上少東,不就是長了一張小白臉的臉龐,像他這樣的男人,才叫粗獷,才叫有魅力,乍就沒有人發現他的優點呢?
“我是!”陸韻芊叫道。
“我也是!”鍾悅敏也不甘示弱。
“她們都不是,亦雪纔是,她們啊,勉強也只能算是後補!”高警的話纔是一語中地,揭穿這兩上小丫頭,扯下的彌天大謊。
陸韻芊立刻反駁道:“誰說的,徐大哥爲我唱了情歌,這情歌能隨隨便便的唱的麼,我當然是他的女朋友了。”
“有什麼不了起,阿姨也說了,讓徐大哥爲我作一首,哼,阿姨都答應了,那可是家長的意思,你這能比麼?”鍾悅敏好像與陸韻芊槓上了,兩人在哪裡,都喜歡鬥來鬥去。
幹望春倒是有些意外,看了徐少東一眼,說道:“少東會唱情歌,我倒是沒有發現,他以前唱歌,可是與牛吼一樣,比我好不了多少。”這就說明,他自己的聲音,比牛吼更可怕。
幾女立刻用一種看外星人的眼神盯着幹望春,陸韻芊很是鄙視的說道:“喂老兄,地球很危險,你還是回你的火星吧,對我們來說,沒有聽過《星空之夜》的人都是外星人。”
幹望春漲紅着臉,叫道:“誰說我沒有聽過《星空之夜》,我不僅聽過,還會唱呢?”
說着用比牛吼更不堪的聲音,唱出幾句《星空之夜》,這絕對是衆女聽到的最難聽的版本,鍾悅敏捂着耳朵叫道:“好,好,我們相信了,你的確聽過,不是外星人,但也是很絕類的地球人。”
幹望春得意的笑了笑,然後眉頭一皺,像是想起了什麼,看着幾女問道:“你們不是想說,這首《星空之夜》是少東唱的吧!”
陸韻芊翹起了大拇指,讚道:“真聰明,加一百分。”
幹望春激動狂情的盯着徐少東,眼裡泛着祟拜與震驚簡直無與倫比,徐少東放下了碗筷,身子後退了半步,說道:“老幹,我對男人不感興趣,你不用這樣含情脈脈的看着我,我才吃完,會吐的。”
幹望春纔沒有管,一下子撲過來,把徐少東抱住,興奮的叫道:“這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我竟然找到了《星空之夜》的歌者,我真是發財了。”
幾個年青男女的笑鬧,讓李婉芬等三個大人就如看戲般的有趣,徐豐元都暫且忘卻了關於家族的危機,笑道:“春子,你這麼興奮幹什麼,莫非想把少東給賣了,就他估計還真是賣不了幾個錢,你不要太激動,樂極生悲啊!”
幹望春此刻真的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如果在一個月以前,管徐少東是不是歌者,他不會這般的急躁,但是進了先鋒娛樂之後,他耳渲目染之下,也瞭解不少關於娛樂圈的事情,特別是在天海神秘崛起,如曇花一現的《星空之夜》歌者,更是佔據了所有娛樂公司高層的腦海。
整個天海,幾乎所有的娛樂公司,都在尋找着這個人,按照他們的說法,這個歌手,就是一個聚寶盆,現在在幹望春的眼中,徐少東就是個聚寶盆,而且就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