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我要親自會會這個茹師妹!”
龍烈越想越氣,準備親自雲茹荷居所,讓她不許再對小白師妹動手。
此時,茹荷正在訓斥身前兩名手下,正是那兩個從蘇暖手中保全性命,回來覆命的兩名男子。
“廢物,你們這兩個廢物,竟然又失敗了,我養你們何用,給我死,都給我去死!”
茹荷聽完這兩個手下的彙報,氣憤得不行,將桌上的東西往這兩手下身上亂扔亂砸過去,發泄着心中鬱氣。
“我已經說過,你們要是再完成不了任務,就提頭來見你,現在你們該上路了,莫要讓本小姐親自動手。”
茹荷冷冷看着這兩人,動手殺兩個卑賤手下,她還嫌髒了自己的手。
“小姐要我們死,我們不敢不從,不過,那位小白姑娘有一事,讓我們轉告給小姐。”
兩男子說道。
“那賤人能有什麼好事告訴我,莫非是想向我求饒。”
茹荷如此想着,卻在冷笑,就算那小白真的向她求饒,她也不會應允,一定要將其除之而後快。
“說吧,是何事?”她看向兩名手下,也不急着要這兩人性命。
“她讓我們告訴小姐,讓你去......死!”
說着,兩男子突然出手,祭出百毒蛛錐,閃電般朝着對面茹荷激射而去。
茹荷面色一慌,連忙祭出一件盾牌法寶出來。
隨兵器就聽到從盾牌法寶上面傳來的震響聲音,她心中震怒。
“你們竟敢背叛我,都給我死!”
茹荷動了真怒,立時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把紅色圓珠般之物,每顆小指頭般大小,她一把擲了出去。
只見到屋內,立時響聲連串爆炸聲音,無數火光,將屋內一應傢什毀去,卻沒能將牆壁擊碎。
這裡是地下密室,牆壁都是用極爲堅硬的石材打造而成,普通難以破開。
茹荷使出的那些紅珠威力不凡,卻也只能在這牆壁上炸出連片的坑窪,無法擊碎。
那兩男子在茹荷擲出紅珠之前,就已經閃開,分別從左右兩個方向襲殺過去,他們出手如電,法寶在空中殘影般飛動。
那茹荷只是煉氣期的修士,祭出的這面盾牌法寶外,又祭出了一件黑玉飛刀,這已經是她能催動的法寶數目極限。
那盾牌法寶防禦力不弱,卻只能擋下一面方向,不能全方位抵擋。
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兩個手下會突然背叛,對她下如此殺手,招招往她身周要害處襲來,來不及細想。
盾牌法寶無法抵擋全部攻擊,在擋下其中一男子攻擊後,另一男子催動法寶,從茹荷後背襲去。
這兩男子雖是中了蘇暖的迷神之術,但戰鬥經驗卻不減半分,更是有着一往無前的強大膽魄,戰力反而比平日還有所提升。
“噗!”
茹荷不慎,被背後襲來的百毒蛛錐穿透小腹,立時劇毒入體,令她花容變色。
“無法無天,給我死!”
雖然重傷,但茹荷好歹是金丹修士的女兒,身上保命之物不少,立時將一玉瓶扔出,在空中炸開。
這玉瓶中裝滿了劇毒,一經炸開,毒氣瀰漫整間密室,而密室的大門被死死關閉,要打開都需要一點時間。
此時,這一點時間耽擱,也能要了人命。
兩男子卻不不管不顧,連命都不要,拼命的衝向茹荷,各施秘法,掌中化劍,斬向茹荷身體。
可他們動作還是慢了,那劇毒發作太快,他們攻擊還未落下,身體就已經承受不住劇毒的侵蝕,身上血肉在快速腐爛,最後只餘下空空的骨架,掉在地上。
茹荷狠毒的看着地上兩具屍骨:“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刺殺我,那個賤人到底對你們做了什麼?”
她早早就服下解毒丹藥,自身無礙,順便連那蛛毒也解了,同時還服下了療傷丹藥,腹部那可怕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並且還是緩緩恢復。
過了一會,她有些冷靜下來,覺得這兩個手下沒有背叛她的理由,這兩人都是族中從小培養的,忠心是絕對的,又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短時間中,生出背叛之心,還背叛得這般徹底,一點後路也不留。
想到剛纔放出劇毒時,二人依舊不管不顧,拼了命襲殺而來,不像是正常人會做的事情。
如此,她便想到了那個賤人小白,一定是那個賤人對她的手下身上做了手腳,才使得這兩個手下心性大變。
“一定是這樣,這個賤人真是該死,竟然敢如此大膽,對我出手,膽大包天,我一定要除掉她,方解我心頭之恨。”
茹荷氣憤難平,胸口在起起伏伏。
這時,密室門從外面緩緩打開,一道侍女走了進來,她剛一進來,就被眼前一幕嚇了跳,倒不是因爲那兩個死人,而是害怕小姐受傷。
這侍女也非常人,見過死人,也殺過人,她是茹荷身邊最忠心的一條狗。
“小姐你受傷了?”
侍女快步跑來,一臉擔憂的看着小姐身上傷勢。
“我沒什麼大礙,你進來得正好,一會將這兩具屍體給處理了,這是解藥,你聞了這密室中的毒,服下這解藥才能保命。”
茹荷吩咐道。
“我明白,倒是這兩個傢伙,竟敢謀害主子,實在該死,我要將他們屍體扔到亂葬崗,讓野狗啃食。”
侍女恨恨道,說話間,已將解藥服下。
“對了,龍烈公子來了,正在外面等着呢。”侍女說道,這是她進來的原因。
“龍烈師兄來了,你怎麼不早說!”
茹荷一臉驚喜,面上還有嬌羞,剛纔一臉的狠毒之色全都消不見,此時此刻,便像個普通小姑娘。
說完這話,她立時往密室外走去。
來到外面客廳,一眼就看到站定在門處的龍烈師兄,那高大偉岸的背影。
茹荷匆匆整理了一下衣着,歡聲道:“龍烈師兄!”
聽到聲音,龍烈慢慢轉過身來,面若冰霜:“茹師妹。”
“龍烈師兄你怎麼到我這兒來了,可是有什麼事?”
茹荷作出幾分嬌柔,見到龍烈那冰霜的面色,又有些不安起來,以前龍烈師兄對她雖說不上多親近,但也絕非現在這般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