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們!”
蘇暖氣怒,心神一動,身後八鸞同時口噴神光,將那黑影擊中,只見黑影停滯下來,是件黑色的錐形法寶。
這錐上有着一個惡鬼的頭顱,看起來邪氣森森。
卻是那兩人去而復返,再回來到這裡,他們目露貪婪,看着蘇暖前方的囚靈鍾。
“我們正愁如何對付這頭風靈,你卻幫了我們一個大忙,真是要好好感激你一番纔是。”
兩男子大聲笑了起來,似乎好風靈,已經是他們二人的囊中之物一般。
“你們若是現在離開,我還可以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如若不然......。”蘇暖還未說完,就被對方插了話。
“不然又怎麼樣?”
兩男子怪笑着:“見你有幾分姿色,不如你從了我們,我們倒是可以考慮讓你死得快樂些。”
聞言,蘇暖神色未變,心裡已經對這二人動了殺心,也知道,若不將這兩人解決,今天這風靈是收不走的了。
一念至此,蘇暖立時催動獸神鏡,準備擊殺這兩人。
從這二人剛纔的話中便能看出,這二人定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很可能是窮兇極惡之人,若非如此,他們爲何一見面就直接動手,並且招招不留情。
換作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是絕不會這樣不分青紅皁白的出手的。
元始界並不限制一些沒有加入勢力的散修進入,因此來到這元始界中的人蔘差不齊,什麼心思的人都存在的。
而像各大勢力之人,同樣有些邪惡之輩。
“要動手了麼,正好,我們也不想多費口舌,直接擒拿下你。”
說完,雙方几乎是同時出手。
那二人身形變幻出層層黑影之身,他們一個祭出魔魂幡,再加上那些上百黑影之身,有如百人同時出手的場面。
一出手,就是滿天魔魂咆哮,化爲顆顆車輪般大小的頭顱,朝着蘇暖方向砸來。
另一人則是往後飛出,他祭出一架長槍,槍口中耀着紅色光芒,隨即轟出,是一道直直的紅色光線。
獸神鏡飛至蘇暖頭頂,大放光明,化爲火罩,隨即聽到火罩上面傳來的巨大轟擊聲音。
只見獸神鏡越來越大,最後竟是化作一座小山般大小的樣子,從中噴涌出無數火焰,將方圓千丈都籠罩在其間。
蘇暖飛到空中,雙手結印,運用獸神鏡中強大火鳳的火焰,施展出這焚江煮海大陣。
只見映入眼前的一切全是紅火燒天之色。
那二人瞬間被火海包圍,他們沒想過逃離,以爲只是普通靈火,用防禦法寶就能抵禦,他們朝着那囚靈鍾方向飛去。
“這風靈是我們的了!”
正驚喜着,下一秒,他們面色大變,驚退回去。
只見那火海中的火焰燒在他們身上戰甲上,立時將他們身上戰甲上燒出一個紅印來,幾乎要將戰甲燒融。
短短時間中,戰甲中的靈能石就消耗了小半。
“這不是普通的火,我們快退!”
他們反應過來,明白了這火的厲害之處,立刻要朝着遠方逃去。
“現在想走,已經晚了!”
蘇暖催動焚江煮海大陣,聲若冰霜道。
只見海水在快速被蒸發,變得沸騰,一些原本生活在海中的妖獸被活活煮死,一具接一具的妖獸屍體浮上海面,緊接着又被火焰燒成灰燼,它們的妖丹也沒能倖免,直接燒燬。
就這短短片刻時間,這片焚江煮海大陣中喪生了近百頭妖獸。
只見火海衝起百丈高火浪,其中火焰化爲各形態異獸在空中飛舞,追着那兩人,將他們重新撲入到火海當中。
火焰不斷的焚燒二人,要將他們活活燒死。
這二人驚恐無比,將身上所有的防禦法寶都用上,組成防禦,企圖抵擋一二,卻見那火海中的火浪一浪強過一浪,不斷拍擊而來,附着在他們身上法寶上,消耗靈力。
很快,他們的防禦法寶就搖搖欲墜,快要支撐不住,其上靈力消耗的速度遠遠超出補充的速度。
就聽到一聲聲碎裂聲音,他們的防禦法寶相繼被燒燬。
“仙子饒命,我們先前只是開個玩笑,並無意要冒犯仙子,還請仙子恕罪......!”
二人驚恐求饒起來,再不求饒命都快沒了。
此刻他們悔得腸子都青了,要是早知對方是個如此強悍的角色,說什麼也不敢來招惹,現在倒好,風靈沒到手,連自身性命都搭進去,實在是大虧。
“死吧!”
蘇暖不爲所動,神色依舊冰冷,又催動大陣,化出一隻只火鳳,朝着二人撲了過去。
“我們跟你拼了!”
這二人見到沒有活路,立時果斷的施展出拼命手段,他們燃燒金丹,化爲個金色光人,兇猛的朝着蘇暖襲來。
這招一用出,他們二人的修爲喪盡,可若是能成功逃脫此處,倒不是沒有一線生機。
眼看就是死,爲了活命,他們捨得這上百年的修爲。
只見二人所化光人,途中被火鳳攔擊,他們挨個撞上去,將火鳳撞散。
如此幾次過後,眼見就要接近蘇暖身體。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終於支撐不住,身上金光散去,慘叫起來,身體頃刻被火海吞沒,四周的火焰都聚攏過來,將二人包裹其中,形成通天火柱。
遠處望來,就會見到這裡火焰通天,直達天際,撐動風雲的景象,那二人包裹在火焰之中,很快被煉化成灰,就連神魂都沒能逃脫出來。
蘇暖這才收了獸神鏡,再去看向囚靈鍾。
“不好!”
蘇暖見到囚靈鍾已開,其中風靈已經逃了出來,正要追去。
只見前方又有戰鬥,仔細一看,竟是羅徵在與那風靈激鬥在一起。
“蘇仙子放心,我會幫你讓捉住這隻風靈。”
羅征戰斗的時候,還回頭對蘇暖一個信心十足的眼神。
他使用了一件鋸龍尺法寶,對着那風靈狠狠斬去,這笨重的鋸龍尺在他的操縱之下,變得靈活無比,有如魚雀,化爲層層疊疊之影,將四面八言包圍起來。
蘇暖淡淡的看了此人一眼,並不將此人的話放在心上,她只相信自己,將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是不太明智的,尤其是一個男人身上,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