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時間已到10月下旬,異世的團練已過去大半時間。
今年這次團練新晉積分排行榜上,有着兩位誰也無法忽視的名字,將新晉團練總積分頂得老高,一時讓人有些懷疑,會不會是位置放錯了。
或許是後備團的小隊總積分排名纔對吧!
但清楚的看到了那兩個名字後,稍稍有些瞭解的人都會瞬間無話,有些人感嘆,有些人唏噓,有些人佩服,有些人嚮往。
江淵:
17歲,絕世天驕級強者,初入異世就進行親仇挑戰,將三階後期的鎮守長老級強者強勢斬殺!
異世年青一代,衆所公認的第一強者!
戰績傳出,只列三階天驕的正榜上排名火速上升,一口氣竄到前五的位置,前面幾位都有相當戰績,沒有具體交手,別人也不好輕易判斷強弱。
不過,光從年齡來看。
天驕正榜的前幾位都在27、8歲左右,最小的一位都有25歲了,幾乎整整有了近十歲的時間差。
誰是真正的天驕第一,在有識者眼中已清晰無比。
所以,當對方的異世團練新晉積分,顯示排列爲榜首時,所有人都有一種理所應當的感覺,‘他’不當榜首誰配得上當,雖然有點欺負人,但真的理所應當嘛。
觀看者心中熱血沸騰。
這般實力,這般天賦,遠遠超出正常天才的強大,天凡之間的差距,讓人很難產生其他嫉妒啊,追逐啊什麼的想法,留下的大都只有敬仰,目視對方的背影,比對前輩強者還多的崇拜。
至於古江的排名第二,近五十萬的積分同樣有些驚人。
雖然也引起衆人的關注熱議,但更多的,還是從某些途徑傳來的對方是‘江淵’的表兄弟,後者纔是別人關注的重點。
特別是在第三名,只有一萬多積分的對比下。
往年新晉一屆能擁有上萬積分,那也是衆所矚目的絕世苗子,天賦驚人的存在,妥妥的三階幼苗,需要好好看護。
但今年,第三名的名字都沒有讓幾人記住。
19歲的天級天才一身驕傲全無,修長挺拔的身姿,雙眼無神的看着島中心廣場上的排名,聽着耳邊無一與自己相關的議論,心中已淚流滿面。
“這古江運氣真好,我要是有那麼一位絕世強者的兄弟,說不定......”
有些人心中忍不住酸酸的道。
“你要不服,可以去積分挑戰嘛,今年這次海汛平平無奇,眼看就要結束了,很多小隊都不再去狩獵了,最近各競技空間熱鬧無比,壓什麼的都有!”
“咳,我怎麼可能大欺小!”義正言辭的道。
“那就等着看吧,聽說這幾天衆星會有潛修的天驕級強者過來,爲了能爭取挑戰機會,年底的戰鬥排位提前開始了,外出的各屆學長們紛紛趕了回來...異世瘋神和......”
“聽說我們異世也有一些外出歷練潛修的絕世天才即將歸來?”
“再天才,比得上江淵大人嗎?”
“對!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總不能一點點事都等着江淵大人出馬吧,挑戰其他勢力的天才,根本用不着他老人家,江淵大人可是直接與長老級相當甚至更強的...”
“咳,我看到黃長老過來了......”
............
異世後備團那裡熱鬧紛紛,海汛的結束,最大量任務積分的消失,個人排名戰的開始,還有一些外勢力人物的出現。
挑戰!排名!獎勵!積分!
總的來說,都歸於名與利兩類需求與渴望,而實力是得到這些的基礎。
得到這些又能提升自己的實力,所以,大勢力中,排名都是所有人盡全力爭取的,這是資源的爭奪,很正常的內部競爭機制。
但在這一場氣氛濃烈的競爭中,古溪卻如局外人一般,消失在所有人眼中。
包括她舅舅和二哥,都不知道她具體到哪裡去了。
面對長老的詢問,兩人都一臉無能爲力。
“團練結束時應該會回來一趟吧...現在?自然是修煉或狩獵歷練去了,我們之間實力差這麼多,自然不可能跟她一塊兒...嗯,前幾天回來交了一次任務...我們最後見到也是那一天...”
確定這兩人沒有說假話,黃長老心中更是無奈。
人家根本不是有意避開他們,只是完全沒有與他們交流溝通的想法,大長老想要得知的一些準話,接下來對來訪者的安排,讓他有些頭痛啊!
但想想,又覺得理所應當。
等到人緣很好的黃長老離開,江承宗與古江進了修煉室封陣開啓後進行商討。
“真不用通知小溪回來?衆星那邊聽說很可能指名挑戰她。”
舅舅眉頭皺起。
“別人挑戰是別人的事,小溪她自己的修煉和安排纔是最重要的,沒必要爲了其他人的眼光和看法,干擾到她的步驟,舅舅,你要知道,她其實並不需要一定待在這裡!”
異世對小妹來說,並沒有特殊意義。
她有強大的老師,有絕世的天賦,有豐富的資源,想到儲物空間中的整頭靈獸材料...拒絕不能,有些愧領了,妹妹總是爲他們考慮爲他們着想。
靈獸能換取的資源簡直驚人,任何勢力都會重視無比,她居然直接塞了一頭給自己。
雖然說還有,但藍星的靈獸稀少難尋也是真實,他們這次獸潮也小心的尋找過,半靈獸到不算難尋,真正的靈獸卻一頭也無。
誰知道妹妹花了多大心血才獵到的啊!
這種對家人的重視和大方,讓古江心裡一陣心痛和發酸。
妹妹怎麼不多考慮一下自己,戰力都提升到三階後期了,還堅持來參加團練,這對她來說,大概挺浪費時間的吧。
想到妹妹如今強大的心性和讓人放心的行事方針,從報仇事件的簡單快捷化完全就可以看出。
她思想獨立,行事直接,深得快、準、狠三個字的精髓。
不再是曾經的懵懂少女,而是一位真正的強者。
古江眼神銳利,平靜的對舅舅說。
“小溪的人生是她自己的,我們從她那裡得到的夠多了,不能成爲掛在她身上,吸食她骨髓,阻礙她前進的累贅,她不欠我們什麼。”
“小江!你怎麼會這麼認爲!”
江承宗震驚的看向二外甥:“舅舅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這樣看待!”江承宗心中難受又很是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