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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在家鄉我有一個很重要,很重要的朋友,我想去找她,我在地球死的時候,與金晶約好了,要去找她,現在這麼久了,我也沒能赴約,她肯定急壞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蔚藍很確定,沒有等到她,金子肯定出來找她了,只要一想到,金子在找她的路上可能會遇到的危險,蔚藍便一陣揪心的痛,再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說不定金子現在已經遇險了,蔚藍便不敢再往下想。
“無論你要去哪裡,請你一定要帶上我!”遲墨凌凝視着蔚藍,希望得到蔚藍的承諾。
蔚藍聞言,再一次鄭重的許諾,遲墨凌這才重新展顏。
蔚藍和遲墨凌兩人給孩子取的名字,遲家長輩並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只是在聽到其中的兩個孫子要跟着蔚藍姓時,卻都變了臉色。
“祖父,祖母,爹孃,讓木兒和染兒跟藍姓,是我同意的,反無論他們姓什麼,還不是一樣是我的兒子,一樣是遲家的子孫。”遲墨凌見遲盛天四人神情驀變,自然明白是爲什麼,在他們開口反對前,搶先出聲道,他不想讓家裡人與藍有什麼衝突,藍的性子可不是能夠受委屈的,而且他更加不捨得她受到委屈,即使那委屈是來自他家人的,他也不能忍受。
“胡鬧,木兒和染兒可都是咱遲家的子孫,怎麼能夠冠上外姓。你這樣做怎麼對得起遲家的列祖列宗?我絕不同意讓我的孫子隨母姓。”遲峰率虎目圓睜,語氣不悅的斥責道,他不好對蔚藍髮作,但是對自己的兒子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遲墨凌雖然也是修仙者,身份再高貴,也是他的兒子。
“墨兒,你爹說得對,你千萬別糊塗!”柳氏也跟着勸道。
遲盛天和秋氏倆老夫妻雖然沒有出聲反對,但是從他們那難看的神色中明顯表示也不同意遲墨凌和蔚藍讓小千木和小云染跟蔚藍姓。
其實這也難怪他們。別說是在古代,就算是現代,也很少有人會願意這麼做,除非是那些極其豁達的人才有可能讓自己的孩子隨母姓。
“爹。娘,雖然孩子們確實是我的血脈,遲家的子孫,但是你們別忘了,他們體內也留有一半藍的血,同樣是蔚家的子孫,別說現在我們還沒有成親。就算是成了親,藍也有權利決定她的孩子姓什麼。”遲墨凌淡淡的說道。
聽到遲墨凌的話,遲家四人這才省起蔚藍還未嫁入遲家呢,想到自己的寶貝金孫,竟成了私生子,遲家四位長輩不禁臉色一陣難看。
不行,得儘快讓他們成親才行,怎麼樣也不能讓寶貝乖孫受這麼大的委屈。
“這件事情先不談。墨兒,蘭兒,你們看。你們孩子都生下來了,是不是也該把親事給結了,難道你們就忍心讓自己的孩子受委屈嗎?”
“婆婆說得極是,你們這當爹孃的忍心,我這當祖母的還心疼呢!”
“你們怎麼又提這事了?我和藍不是跟你們解釋過了嗎?|”遲墨凌聞言,皺了皺眉說道。
本來一直不曾開口說過話的遲老爺子聽聞遲墨凌的話,眉頭跳了跳,終於忍不住開口了,“墨兒,蘭兒。你們倒是說說看,爲什麼非要把婚禮定在兩年後?”這件事情一直是遲老爺子的疑惑,本來遲墨凌他們沒說,他也一直忍着不問,可是爲了不讓自己可愛的曾孫不明不白的當兩年的私生子,便不得不問了。
無論是在哪個時代。私生子的名頭總是不好聽的,那可是會成爲一輩子的污點的,遲家長輩們會不滿,這也是很正常的反應,畢竟四胞胎是他們的親孫子,蔚藍倒是可理解。
如果有可能,她也不想讓她的孩子們受這麼大的委屈,可是,她已經答應了霆兒,她已然失信了他一次,不能再失信第二次了。反正孩子們也只是委屈兩年,兩年後他們就可以正名了。
“祖父……”
蔚藍拉住了遲墨凌,阻止他說下去,“遲爺爺,我是孩子們的母親,自然也心疼他們,只是這件事情我已經答應了別人,在兩年內不能成親,既然我已答應了人家,自然不能毀諾,所以縱使再不願,也只能委屈一下孩子們了,不過還好也只是委屈孩子們兩年而已,兩年後,我和墨凌就可以立時舉行雙修大典。”
遲盛天聽到蔚藍的解釋,不但沒有鬆開皺着的眉頭,反而皺得更深了,疑惑的看着蔚藍:“蘭兒,你怎麼會答應人家這樣的事?是不是有什麼原因?”
蔚藍也沒有隱瞞,大方的承認,“遲爺爺,你說得沒錯,確實是有原因,不過這個原因,我卻不方便告訴你們,很抱歉!”蔚藍自然不會說出真正的原因,這件事情對於這些古人來說,實在是太過荒唐了,即使是在現代也沒有人會接受的,可不是每個人都像墨凌這樣通情達理的。
“既然你如此說了,那我們就不問了,不過,兩年後你們一定得馬上舉行雙修大典,不能再託了!”這是遲老爺子的底線。
“放心吧,遲爺爺,兩年後我和墨凌定然會如期舉行雙修大典的。”蔚藍保證的說道。
遲老爺子聞言,勉強滿意的點頭,其他三人雖然心底還是有些不滿,但是卻也沒有再提及了。
遲家四人外加一到‘清心閣’便一直充當背景沒有開過口說過話的南宮鈺軒離開後,都沒有再提及小千木和小云染兩個小娃娃隨母姓的問題,也不知道是忘記了,還是默認這件事,最終,兩個小娃娃還是隨了蔚藍的姓。
“對不起,墨凌,讓你爲難了!”蔚藍有些歉意的看着遲墨凌說道。雖然遲家長輩們沒有多說什麼,但是蔚藍看得出,他們對於拖延婚期以及孩子隨母姓這兩件事情都有很大的意見的,只是爲了遲墨凌所以才隱忍了下來。
遲墨凌聞言,坐到蔚藍的身邊,從側面攬住她,雙手環過她的纖腰,下巴輕抵在她的香肩上,“永遠不要對我說這三個字,我是你的夫君,爲你做任何事情都是應該的,更何況這種小事!”遲墨凌低聲在蔚藍的耳邊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