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的隨身空間
“不要什麼?”
“娘,是娘回來了。”
“娘,木木想你了,你怎麼現在纔回來啊?”、
“娘——”
“娘——”
四胞胎一見到蔚藍,立時撇下遲墨凌,撒開小腿張着小手臂跑向蔚藍。
遲墨凌沒有像幾個孩子一般走向蔚藍,而是先全身上下打量了她一遍,發現蔚藍完好無損,一直提着的心這
才放了下來,只是下一瞬間又有些擔憂蹙起眉頭,“藍,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難道你回家鄉的事情沒有
成功嗎?”
“娘,木木餓了,要吃果果。”
“娘,娘,小陽兒也餓了,要吃糕糕。”
“小染兒也餓了,小染兒也餓了,小染兒要吃蛋蛋。”
“風兒也要吃糕糕。”
蔚藍聞言,這才發現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平時這個時候都是四胞胎吃點心的時間,怪不得他們個個都喊餓了
,“你們等着,娘馬上就去給你們做。”蔚藍說磁卡,便看了遲墨凌一眼,示意有什麼事情等會兒再談。
遲墨凌會意的點頭,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幾個孩子的肚子重要。
見狀,蔚藍立時身形一閃,便離開給孩子們做點心去了,留下遲墨凌照看着幾個孩子。
幾個孩子見到蔚藍突然消失,並沒有被驚到,都是一副習以爲常的模樣。
不一會兒,蔚藍便提着一個三層雕花食盒出返回了。蔚藍也沒有回到室內,而是就在草地上坐了下來,拿出
一個方巾就地鋪了起來,遲墨凌見狀,也走了過來幫忙。
見到蔚藍,四胞胎立時高興得歡呼着簇擁了過來。
“別急,別急,都坐好了……”蔚藍和遲墨凌兩人一起把食盒內的吃食都擺到了方鋪好的方巾上。有小千木
要吃的水果泥;小陽兒的水晶糕;小云染的蜂蜜蛋奶羹及小凌風喜歡的桂花糕。還有四杯果汁。因爲幾個孩
子都還小,吃得不多,所以蔚藍準備的量一向很少,正巧夠幾個孩子吃。
而她與墨凌並沒有吃點心的習慣。所以她便沒有準備。
不片刻,四胞胎便都吃飽了,也開始了泛困了,遲墨凌便與蔚藍帶着他們回了藍星,然後放到四胞胎專屬的
睡房內安睡。
安頓好了四胞胎,確定他們都睡着了後,遲墨凌和蔚藍這纔回到了他們兩人臥室中去。
遲墨凌在臥榻上半躺了下來。而後長臂一伸,便把蔚藍攔抱到自己腿上,上下打量着她,確實的說是她身上
的衣着。
“你這身衣服就是這裡的人穿的?看起來很好看,與之前在南寧的穿着大不相同,不過卻是一樣好看。”
“恩,這裡的人穿着都比較簡單,不像南寧那樣繁瑣。連大夏天都要穿好幾層。”蔚藍道。
“那這裡的夏天穿什麼?”遲墨凌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想知道?我穿給你看。”說着,蔚藍便一個閃身消失了。
以前因爲解釋不了大千世界內她收集的那些衣服的來源,再加上在南寧也不適合穿。因此蔚藍從來沒有穿出
來過,所以雖然蔚藍空間收了許多,但是遲墨凌卻從來沒有見到過,現在回到地球了,便沒有顧忌了,蔚藍
大可以說是從外面換回來的。
不大一會兒,蔚藍便回來了。當遲墨凌見到蔚藍的時候,饒是像遲墨凌這樣有‘泰山崩於頂,也面不改色’
的人也變了臉色,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整個背脊也在瞬間僵直住了。
蔚藍看到遲墨凌的模樣,感覺有些好玩,不由得‘噗哧’一聲笑了起來,其實蔚藍穿得很正常,但是對遲墨
凌這個極度保守的古人來說,卻是極其暴露的。簡直跟沒穿沒有兩樣了,任何一個古人見了不被嚇死就算好
了。
只見蔚藍此時穿的是一件短袖緊身衣搭配着一條只及大腿根的短褲,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腳上蹬着一
雙高根涼鞋,腳踝還戴了一條銀色的腳鏈,烏溜溜的長髮高高的紮成一束馬尾,整個人看起來清爽亮麗,比
平時多了幾分沒有過的活潑,調皮。
“不許,以後不許再穿成這樣。”好半響,遲墨凌終於回過神來,立時黑沉着一張俊臉,脫下自己的外袍,
快速的把蔚藍給從頭到腳給包了起來。
蔚藍輕身一閃,便閃過了他,笑了起來道:“呵呵,墨凌你怕什麼?反正這裡除了你我就沒有別人了,有什
麼好怕的?再說,以前我在這裡的時候,天天都這麼穿的。”
聞言,遲墨凌的俊臉更黑了,只要一想到蔚藍的身子被別人的給看光了,他就想殺人,“不行,我不管你以
前怎麼穿,反正,以後你不能再這麼穿。”遲墨凌臉色異常難看,堅決的看着蔚藍說道。
蔚藍見狀,也知道今天逗他,逗得有些過火了,遲墨凌即使再豁達,但是畢竟是土生土長,思想保守的古人
,在古代可是連露一點點肌膚都會被批判得體無完膚的。
蔚藍見好就收,乖乖的任遲墨凌將她包成了一團。
“答應我,以後不要再這麼穿了。”遲墨凌看着蔚藍,執着的想要得到她的保證,他知道,只要蔚藍答應了他,肯定會說到做到的。
蔚藍見他認真的模樣,心知如果她不答應的話,他肯定不會放了她的,雖然心裡有些覺得他小題大作,不過也理解他,只得不情不願的點頭答應。
見狀,遲墨凌這才滿意了。
“難道我這樣穿不好看嗎?”蔚藍忍不住問道。
“不好看。以後不許再這樣穿了,你可是剛剛答應過我了的。”遲墨凌聞言,立時沉着俊臉說道,眼底卻閃過一抹不自在,其實,他心裡是覺得蔚藍那樣打盼,很好看,別有一翻風情,不過這話他是打死也不會說出來的。
“放心吧,我答應你了,一定會做到的,以後我只穿給你一個人看。”蔚藍笑着說道。
聞言,遲墨凌俊臉微紅卻沒有反對,有些不自在的轉移了話:“對了,剛纔你怎麼了?怎麼心情好像有些不好,是不是還沒有找到你的朋友?”遲墨凌並不懷疑蔚藍回不了家鄉,他對蔚藍的能力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