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看看.好,這樣應該就可以了。”
達芬奇正站在一堆儀器面前,調製着什麼東西。
這些器材都是她臨時練成的,而器材裡面奇怪的液體,也是她臨時在山裡面找的。
“靜謐的毒應該是無解的纔對,真的沒問題嗎?”咒腕哈桑擔心的看着達芬奇的後背。
“這個世界上,可沒有絕對無解的東西,如果有,那也只是沒有找到解罷了。”達芬奇壓根就沒轉身,只是一邊調製一邊說道,“我等就是秉持着這樣的信念,去理解這個世界,去開拓這個世界的。”
“我是萬能之人萊昂納多·達·芬奇,所以在我面前,就不要說什麼‘無解’這樣的話啦。”
“而且想要更加輕鬆的解開這種毒素的話,我還知道一個更簡單的辦法哦?”
咒腕哈桑啞然:“什麼辦法?”
妄想毒身歷來只有靜謐哈桑一人成功修煉,號稱無解之毒,而且確實沒有人解開過,但這個女人不僅現在要調製出解藥了,還說有更簡單的方法。
“我認識一個人,叫勞倫斯·安諾·法爾高,和我一樣,都是隸屬於迦勒底的caster,而且她還是和藤丸立香簽訂契約的從者。”
“你知道嗎?他和我一樣,也被稱作‘萬能之人’。”
達芬奇一邊說着,一邊搗鼓着各種咒腕哈桑看不懂的操作,而且手速極快。
“萬能之人.”
“對,雖然有些不爽這個稱號我不能一個人獨佔,但勞倫斯那傢伙的才能,確實絲毫不低於我,甚至就對世界的理解這方面來說,他要遠勝於我。”
“而你知道,他生前最偉大的功績是什麼嗎?”達芬奇的語氣輕鬆而且帶着一絲笑意。
“.什麼?”咒腕哈桑有點開始聽不懂了,撓了撓後腦勺。
“席捲了整個歐洲的黑死病,滅亡了歐洲半數人口的黑死病,是她終止的。”
“.啊?”咒腕哈桑瞪大了眼睛。
“是真的哦,時鐘塔的那些傢伙,大概也是知道怎麼能夠治好黑死病的,但是他們的思想已經被‘魔術’一詞禁錮了,除了魔術,他們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去拯救那個時代,去拯救宛如地獄的歐洲,所以,就算嘗試過,他們最終也是會做無用功。”達芬奇從旁邊拽過來了一個碗,將已經調製好的藥液倒進了碗裡,“而勞倫斯壓根就不會魔術,平凡的天才讓他得到了解決這件事的方法。”
“他以非魔道中人的身份,解決了魔術師都解決不了的問題,讓黑死病的危害徹底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而相應的,他在死後獲得的寶具,就是能夠根除一切有毒有害的病物,概念上根除。”達芬奇端着碗轉過了身,臉上帶着一絲絲笑意,“你覺得這樣的人,會對這所謂‘無解’的毒束手無策嗎?”
“這”咒腕哈桑無語凝噎。
達芬奇越過了咒腕哈桑,走到了牀邊,把廖業從牀上扶了起來:“來把,把這個喝了你就好了哦。”
“啊,謝謝,我自己來就好”
“那你自己來好了。”
達芬奇也沒慣着廖業,把碗塞到了廖業的手裡。
“對了,我還沒來得及問,我們走之後,有其他的圓桌騎士來過東之村?”咒腕哈桑坐在了廖業的旁邊,擡頭問向達芬奇。
“這個問題,還是讓正主來回答你比較好,我還有其他的工作要做,就失陪了哦。”達芬奇也沒去看自己調製的解藥到底有沒有效用,轉頭就走,留下了一臉茫然的咒腕哈桑。
不是,誰是正主啊?
達芬奇走出去之後走進來的人,回答了他這個問題。
“是加雷斯。”安諾沒有絲毫拖沓,直接說出了襲擊東之村的圓桌騎士的名字。
“是什麼時候襲擊過來的?”
“你們剛走沒多會,飛龍就過來了。”安諾坐在了另一邊,將自己的白堊靠在了牆上。
“飛龍的機動性太強了,簡直防不勝防啊,能夠在空中進行直線移動,比我們在地上跑的要快太多了。”咒腕哈桑嘆了口氣,錘了錘桌子,咬牙說到。
“西之村那邊的戰況呢?廖業是因爲什麼中毒的?”安諾看向咒腕哈桑。
情報的互通是有必要的,現在在大山之中,任何外界的情報獲取都彌足珍貴。
“是這樣的,到了西之村之後.”
咒腕哈桑完整的講解了一行人到達西之村之後的一系列事情,包括前去營救靜謐哈桑的事情,和阿格規文的逃走。
“莫德雷德和阿格規文嗎.”安諾嘆了口氣。
聽着這些熟悉的名字現在以敵人的身份出現在面前,他感覺握着劍柄的手都有些無力。
“所以,廖業並非是因爲敵人變成這個樣子的,而是因爲那個靜謐哈桑?”安諾看向了躺在牀上,正一小口一小口喝着達芬奇調製的難喝藥液的廖業。
“呃——”廖業的動作直接僵硬了起來。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誰都不知道他自己對毒的不耐性會這麼高不是嗎。”
談到這一點,雖然廖業挺慘的,但咒腕哈桑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來。
達芬奇的解藥非常管用,廖業喝下去之後身體上的浮腫和青紫色的臉就開始了快速的恢復正常。
當然,這也和他吸入的毒很少有關。
“呼終於稍微舒服一些了,之前感覺整個人都不自在了.”握了握拳,廖業吐出一口氣,伸了個懶腰。
“對了,你們提到,莫德雷德被打倒之後,變成了白色的龍的模樣?”忽略掉廖業,安諾和咒腕哈桑繼續聊起了正事。
“嗯,是這樣的,很奇怪,莫非那個加雷斯也?”咒腕哈桑皺起了眉。
“是的。”安諾嘆了口氣,輕輕頷首,“我確定我已經擊碎加雷斯的靈核了,但”
“那個姿態,實在是讓人毛骨悚然。”
“啊那個風暴之王和我們說了,惡龍伏提庚,毀滅了圓桌的爪牙的樣子.的確很詭異。”
“.等等吧,等立香那孩子回來。”擺了擺頭,安諾的眼神銳利了起來,“老是這樣子是不行的,也該主動出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