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東想過各種地方,比如說,殺手們喜歡住的地方,各種廢棄建築,也想過得罪過他的人,他們住在賓館。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些人喜歡住在一個山上。
說是山,嚴格來說也不算是山,就是一個高几十米的土坡,土坡上面,是墳地。
鄭東不關心他們住在哪,他只想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人,居然敢劫持到他的頭上。
在黴國,有拜登和劉家關係不錯,有奧巴驢和鄭東關係還算好,他實在是想不到,黴國還有誰敢和他動手。
車子在公路上呼嘯,公路兩旁,每隔十幾米,就有一輛警車停在那裡。今天晚上他們接到了一條命令,嚴禁任何人以任何形式離開華盛頓,就算是直升飛機,也得打下來。
鄭東所乘坐的車的身後,有十幾輛警車呼嘯着跟在他們後面,在他們所要去的土坡下,圍滿了上百輛警車和幾輛私家轎車,不過誰都知道,那是特勤的車。
住在高坡上的阿拉伯人大概怎麼也想不到,他們今天只是想隨便抓個女人回來享用,沒想到遇上了硬茬,在他們逃跑的途中,是被直升機追的,好不容易逃回來要駕車逃跑時,居然被粟隨後趕來的上百輛警車給堵住了。
他們現在多想有一架直升飛機停在高坡上,他們這十幾個人擠一擠,也是能逃出去的。
可惜的是,夢想照不進現實,這些人把大門一關,窗戶一帶,死不出門。
鄭東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裡面沒有人質,這些人把自己關在裡面,是想要幹嘛。
而就在這些警察等着被下命令破門而入的時候,從裡面衝出兩個人來,高坡上的房子瞬間被炸碎,煙霧籠罩了整片天空。
“居然是TNT。”鄭東身邊的一個特勤嘴裡喃喃的說道。
TNT是一種烈性炸藥,需要用雷管來引爆,有毒性。鄭東在夜晚的眼力很好,很快便看到了逃跑的兩個人。
“那邊兩個人,別讓他們跑了。”鄭東指着他們逃跑的方向說道。
幾個特勤反應很快的追了上去,不過不消他們追,這兩個人已經轉了個彎跑了回來。
令幾個特勤也圍了上去,對付兩個人,他們有把握。
鄭東本來不想管這件事,這些人交給特勤也好,而就在他要離開的時候,他隨意的一撇,心裡突然咯噔一下。
他們的衣服,不對勁。
“別追了,他們身上有炸彈。”鄭東大喊一聲,人已經衝了出去。
他雖然和這些特勤不認識,甚至還有過摩擦,但是,他還沒有到和他們仇恨的地步,就算是仇恨,也不能看着這些人白白殞命。
那些人的衣服裡,鼓鼓囊囊的,在夜晚下,看不太出來,不過鄭東的眼神何其毒辣,畢竟是被猴子的基因改過的人。動物的基因,都是在夜晚可以看清東西的。
在那些特勤眼裡,這句話不管是誰喊得,都讓他們停了下來,眼神警惕的看着那些人。
那些人沒有停下,依然朝着他們撲來,這些特勤迅速拔出手槍,扣動了扳機。
黴國警察條例:在歹徒朝警察撲過來的時候,可以直接開槍。這個意思就是,可以直接擊斃。
“這回我們都欠你一次。”當幾個特勤撕開他們身上的衣服時,心有餘悸的鬆了口氣,朝鄭東施禮。
他們這次,是真的服了鄭東。很難想象,如果他們撲過去制服這
些人,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在場的所有特勤,只怕全都得死。
不消多說什麼,鄭東拍了拍他們的肩膀。
“安迪,還有所有的特勤們,不管咱們之前的關係如何,我都不希望你們白白死去,是軍人,就不能白白犧牲。之前,你不是也幫助過我嗎?要不是有你們,劉涵就被抓走了。”鄭東這句話說完,其他的警察和特勤都向他敬禮。這是一種由衷的佩服。
安迪隊長向鄭東又一次敬禮,感激的說道:“謝謝,我們,我們也不會說什麼感激之類的話,之前,我們是幫忙,這次,你是救了我們的命,我們,我們對你,實在是太感激了,以後,你要做什麼,只要不是殺了總統,我們都幫你。”
“哈哈,安迪隊長真會開玩笑,好吧,不管如何,先謝謝你了。”鄭東拍了拍他的肩膀。
鄭東在無意間,收伏了這些人。警察們把失去的恐怖分子帶走了以後,這些特勤一個個都擠着往鄭東的車裡鑽。
鄭東無奈,只好答應他們去酒吧喝酒。反正劉涵在納奧米·拜登的家裡,那裡特勤更多,也安全。
鄭東是人生中第三次來酒吧,這第三次來的酒吧,他剛進來沒坐一會,就有些坐不住了。
這裡的酒吧,比國內的還亂,不過,還是比較有規矩的。
在臺下坐着的男男女女,都是一起的,孤身的男人女人,一般都在吧檯那裡坐着高腳椅。在那裡的坐着的男男女女,最容易被搭訕。就像是那邊一樣,一個亞裔黃皮膚的女人,和兩個黑人在喝酒。他並沒有阻止那兩個黑人泡黃皮膚的女人,人家你情我願的,關他什麼事。
“特勤們晚上也會來喝酒嗎?”鄭東好奇的問道。
一般他們這些人,都是貼身保護的,從來不喝酒,難道只有國內的特勤纔是這樣嗎?國外很隨意?
安迪不苟言笑的說道:“不是的,我們特勤一般不喝酒,每天都要保護總統,只是因爲我們保護的你,而且你功夫不錯,所以我才提議讓他們放鬆些,也就把你拉過來了。”
聽到安迪的解釋,鄭東點了點頭,明白他們拉自己過來的原因。這就是這個理由過來喝酒啊。
鄭東也沒有在意。經過剛纔這麼一鬧,相信沒有人敢在今晚找麻煩。那些警察今晚不睡覺的在華盛頓執勤呢,誰敢撞槍口上?
鄭東這一桌有七八個男人,坐在角落裡的他們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們只想安靜的喝一會酒。
酒吧的角落,一向是男女的天堂,就在他們喝酒的時候,那兩個非洲男人摟着一個女人過來了。
這個亞裔的女人長得倒挺漂亮的,身上穿着藍色的長裙子,一直到膝蓋以下,顯得很保守,臉上還畫着淡妝。如果是在大街上,鄭東肯定會多看幾眼,不過在酒吧,再一聞到女人這滿身的酒氣,鄭東一陣皺眉,搖搖頭,不再關注他們。
兩個男人來到角落時,嘿嘿淫笑着把女人放倒在角落到地板上。幾個特勤滿臉的壞笑,趴在沙發上看着後面。
“穿着裙子肯定做起來方便啊!”一個特勤壞笑着說道。
鄭東對他們沒興趣,他可不想看別人活春宮,這跟那些舉着望遠鏡偷窺女人春宮的男人有什麼區別?
厭惡的掃了那兩個非洲黑人一眼,鄭東要繼續喝酒時,突然聽到了那個女人嘴裡說出來的幾個字。
“滾開,別碰我,臭流氓。”女人
醉醺醺地說道。
這個女人說的是華夏文,只這一句話,讓鄭東瞬間把目光掃向了這兩個男人。
這句話很明顯,這個女人不樂意,這裡是異國他鄉,不幫助下同胞,那算什麼男人?
那兩個黑人嘿嘿淫笑,搓了搓手。
“居然是個華夏留學生,這回賺了。”一個黑人陰笑着說道。
“華夏女人再怎麼樣,也比島國的緊,舒服。”另一個黑人也笑着,就要脫下女人的絲襪。
這兩個黑人完全沒有在意身後,鄭東知道這女人是華夏人以後,就讓這戲特勤把兩非洲人抓了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兩個黑人看到六七個大漢,嚇得有些腿軟。
他們只是出租車司機,今晚只是來這裡找女人的,被六七個黑衣大漢揪住,膽子都嚇破了。
鄭東擺擺手,讓三個特勤把非洲黑人帶走了,他則是扶起這個華夏留學生,就要派一個特勤把這個女人送到賓館。
“老公,不要離開我。”女人嘴裡呢喃的說了一句,緊緊地摟着鄭東。
鄭東有些無奈,揮揮手,讓這些特勤跟着他。
“美女,你看錯了吧,我不是你老公,所以你是不是鬆開我?”鄭東無奈的說道。
女人緊閉着雙眼,眼角有了淚痕。
王亞楠是一個留學生,在她臨近畢業的時候,和她談了幾年的男朋友和她分手了。
就算她拼命地說,畢業就回國,但是他還是在臨畢業的前幾個月跑回了華夏,畢業證都沒拿,只留了張紙條,說回華夏結婚了。
王亞楠傷心之餘,一個人來到酒吧喝酒。看到鄭東這個黃皮膚的華夏人,產生了幻覺,誤以爲是她的男朋友。
她攙着鄭東不放,特勤也不敢使勁拉着,僵持在那裡。
“我把她送進賓館吧。”鄭東無奈的嘆了口氣。
有心把他扔在這裡,但是,他又怕這個女人被其他男人給帶走了,搖搖頭,抱着他上了車。
賓館裡,鄭東把女人放到了牀上,剛要離開,就被女人抱住了,摔到在牀上。
“我要。”女人嘴裡呢喃着,迅速脫光衣服,只着內衣內褲說道:“只要你不離開我,我這就把身體給你,然後就結婚。”
女人說話時,摸到了鄭東的衣服,立刻翻身把他壓在牀上,揪着衣服。
鄭東感受到了暴力,就在他的衣服快被脫光的時候,鄭東最終反抗到底,站了起來。
“喝了酒的女人力氣都這麼大嗎?”鄭東撇撇嘴,看了眼手裡的證件。知道了這個女人的名字。
王亞楠。
對於王亞楠,鄭東還是很佩服的,剛纔聽她無意中說出的話,知道她有男朋友,因爲一直不把身體給她男朋友,她男朋友就和她分手了。不過在今天,她居然要獻身了。不過還好是遇見了他,要是碰見她男朋友,估計獻了身也沒用。
當然,對於陌生的,不是自己女朋友的人,就算鄭東再怎麼忍不住,寧可讓給五姑娘,也不會壓這個女人。
就在他穿衣服的時候,門外,納奧米加劉涵,還有幾個不知所措的特勤站在那裡。
“安迪隊長,鄭東和一個喝醉酒的女人進了屋?”劉涵氣呼呼的說道。得到安迪尷尬且肯定的答覆以後,劉涵再也忍不住了。
‘砰’
賓館的門被劉涵一腳踹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