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誰讓你配這些了?說重點!”楊千女又羞又惱,騰的就站起身,直接把電腦給斷了電。
瑩屏一閃,精彩畫面瞬間消失。
“楊妹妹甭着急嘛,馬上就到了。”陳青戀戀不捨的收回視線,先是學着那名女警員的腔調道:“啊!啊啊!鄭……鄭所長,我跟楊千女比,誰更……更優秀……哦!”
隨即,這牲口又按照鄭偉業的語氣虎吼道:“哈哈,當然是你更來勁,緊繃繃的,夾的老子那叫一個爽快。楊千女那臭婆娘不識擡舉,整天抱着貞潔牌坊不放,老子改天買點猛藥,早晚把她給尖了,然後一腳踢出派出所,讓她……”
“夠了!”
關鍵時候,楊千女發飆了,吼道:“再敢說一個字,姑奶奶活剝了你!”
陳青無辜道:“楊妹妹,咱只是轉播,那倆畜生纔是原創,你要是聽不習慣,就去找他們算賬,沒咱啥事兒啊……”
咔嚓!美女手槍上了膛!
“喂,楊妹妹,你這是幹啥?”
“崩了你!”
……
看的出來,楊千女這次是真的惱了,再呆個一時半刻,弄不巧真得挨槍子兒。陳青急流勇退,一溜煙兒竄出辦公室,蹬蹬蹬下了二樓,果斷離開派出所。
不料,剛到派出所大門口,又被守在那兒的吳子楓攔下。
吳子楓手裡那束玫瑰花還沒扔,顯然對楊千女不死心。明的不行,要對陳青來暗的。
“你想咋樣?”陳青也不廢話。開門見山道。
吳子楓哼道:“你死皮賴臉的纏着阿嬌,究竟是爲了什麼?錢?還是阿嬌警察的身份?只要你答應離她遠遠的,這些東西我都可以給你。”
額!這畜生原來是想談判啊!陳青愣了愣,撇嘴道:“吳警官,有些東西是錢買不到的,就比如咱,一向視金錢如糞土,你說你給咱一堆糞土。有啥用?”
吳子楓的臉冷峻下來,咬牙道:“這麼說,你敬酒不吃,是想吃罰酒?”
陳青一撇,冷笑道:“罰酒咱吃的多了,你瞧,這不還是活的好好的。嘿。”
“好,你小子有種!”話說到這個份上,吳子楓也看透了,陳青雖然嬉皮笑臉的,但骨子裡卻透露着一股傲氣,是個硬茬。“既然這樣,大家都是男人,男人之間的事情,就用拳頭來解決……”說着,吳子楓走到路邊。彎腰把那束玫瑰花放在了草坪上。
陳青苦笑道:“你是警察,咱是三好市民。在派出所門前打架,這樣不太好吧?”
吳子楓站起身哼道:“放心,現在是下班時間,脫下那身警服,我就跟你一樣是普通市民,揍你幾拳,還算不上犯罪……”
“幾拳?呵,不好意思,咱打架喜歡用腳!”不等吳子楓準備妥當,陳青搖搖頭,猛的踏前一步,擡腿便劈出一腳,不偏不倚的踢在吳子楓小腹上,“嘭”的一聲悶響,直接就把他接近一米八的虎軀給踹飛出去,落在五米外,踉蹌半晌都沒能爬起來。
“咋樣,咱的這雙腳,滋味兒還不錯吧?嘿。”陳青擡起腳拍拍上面的灰塵,一臉得瑟道。
“你,你敢偷襲!”吳子楓恨的牙癢癢。
作爲福文區派出所最能打的民警,吳子楓之前根本沒把陳青放在眼裡,本想着把他揍個殘廢啥的,斷了楊千女的念想。誰能料到,陳青長着一張豬哥的臉,那雙腳丫子卻比老虎還猛,雖說剛纔是偷襲,但憑着吳子楓的格鬥經驗,就算公平對戰,他也很難接下陳青三招。
“偷襲咋了?咱這叫做兵不厭詐,懂不?”打嬴還不算,陳青大步走到吳子楓跟前,低頭俯視着他,義正言辭道:“反正現在是下班時間,你又沒穿警服,咱揍了你,那也談不上襲警,更沒有犯罪!”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吳子楓的話,被陳青改頭換面砸了回去,砸的吳子楓啞巴吃黃蓮,有苦難言。
“都住手!”
就在這時,楊千女聞風趕來。
剛纔在派出所二樓,楊千女聽到動靜,打開窗戶看見陳青和吳子楓相互對峙,還以爲陳青要吃虧,於是急匆匆竄下樓。可到了大門口,瞧見陳青安然無恙,吳子楓卻捂着胸口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楊千女愣了愣,驚訝的合不攏嘴。
對於吳子楓的格鬥實力,楊千女再熟悉不過。
“這、這是你乾的?”
“要不然,你以爲呢?”
陳青供認不諱,淡淡一笑,彎腰撿起草坪上的那束玫瑰花,揪出裡面的卡片瞅了幾眼,然後把鮮花遞給還沒緩過神的楊千女,借花獻佛道:“阿嬌妹妹,今天是你二十歲生日,咱沒啥好送的,就把它送給你,當作是咱們倆的定情信物好了,嘿。”說着,不等楊千女開口拒絕,陳青就把玫瑰花硬塞入她懷裡,順道也湊了過去,出其不意的啃在楊千女粉嘟嘟的小臉上……
啵!
大嘴貼上小臉,啃的很響亮,親罷,陳青二話不說,轉身撒丫子便跑,攔下一輛出租車,屁股着火了似的離開派出所。
“混蛋,你給我等着,姑奶奶非崩了你不可——”車都已經跑了,陳青還能聽見楊千女緩過神後歇斯底里的吼罵聲。
當然,這貨很清楚,楊千女嘴上罵的響,吳子楓那根電線杆心裡恨的更狠,估計他這個第三者的身份,算是坐實了。
……
腦子裡回味着楊千女臉蛋兒上那種的感覺和香噴噴的味道,很快,出租車便來到香格里拉公寓門口。
付錢下了車,陳青沒敢耽擱。直奔六棟六樓616。到了這個時辰,明姐也該從春歸酒店回家了。萬一蒼淨嚮明姐告陳青一狀,挑撥離間啥的,以明姐的脾氣和威望,足夠陳青喝一壺的。
從615門口經過時,陳青瞅了幾眼,見門鎖着,這才放心。
叮咚——
“誰呀?”
“你青哥。”
開門的是林霜。她穿着一身學生裝,顯得很是清純可愛。見是陳青,笑道:“青哥,你咋回來這麼晚?”
“碰到點棘手的事兒,耽擱了。”陳青走進客廳,沒看到明姐和蒼淨,豎起賊耳朵聽了聽,確定她們倆都不在家。才奇怪道:“其他人呢?”
林霜笑道:“明姐和蒼姐出去買東西了,我留在家裡做飯。”
“沒看出來,林霜妹妹還是個居家必備的賢妻良母啊。”就林霜自己在家,陳青也沒了懼意,掀着鼻子陶醉道:“好香的飯菜味兒,嘿。跟林霜妹妹的身子一樣香,秀色可餐吶。”
林霜臉蛋兒微紅,轉身道:“青哥累了一天,先在客廳休息一下,我接着去炒菜了。”
“嗯。”陳青點點頭。關心道:“林霜妹妹,蔣大衰那畜生沒再難爲你吧?”
“沒。沒有。”林霜盯着陳青道:“青哥替林霜做的事,我爸都告訴我了。林霜打心眼裡感激青哥,以後如果有機會,林霜一定會報答青哥的。”
額!這個小妮子,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像個發電機似的,可真誘人啊。陳青淡淡一笑,揮手道:“那有啥,助人爲樂是哥的愛好,從來都不圖報答的……”剛說兩句,這貨就原形畢露道:“當然,林霜妹妹要真想以身相許啥的,哥也只能恭敬不如從命,嘿。”
“青哥你這人可真壞,人家不理你了。”林霜不像明姐、蒼淨、楊千女那樣的豪放派,她屬於小家碧玉型的,三兩句話就羞的紅透了耳根,粉嘟嘟的小嘴衝進了廚房。
陳青在客廳呆了片刻,向林霜詢問了明姐給自己安排的房間,就推門進去整理那些帶來的藝術品。
房間不大,只有一張牀和兩個沙發,那十五件藝術品被亂遭遭的扔在牀上,頭碰頭,腳壓腳的,簡直是暴殄天物。
陳青把這些藝術品當成明姐和蒼淨,在她們的小屁股上猛掐幾下,狠狠出了口惡氣,這才把她們從包裝盒裡掏出來,充上氣,按照十五種不同的姿勢繞着大牀擺了一圈,乍一看眼花繚亂的,頗有些羣美環繞的意思。
剛弄完這一切,明姐和蒼淨就提着大包小包的回來了。陳青走出房間,林霜已經把豐盛的飯菜端到了客廳的餐桌上,香噴噴的叫人直流口水。
“臭犢子,放你一天假就野的沒邊,還知道回家啊?”明姐看見陳青就沒好氣道。
“哪有,義幫虎那羣畜生不好惹,咱是利用私人假期替明姐擦屁股,沒要加班費就不錯了。”陳青接過明姐手裡的大包小包,笑兮兮道。
明姐剜他一眼,沒有吭聲,倒是旁邊的蒼淨哼道:“照我看,你是趁我和明姐不在,偷偷私會小情人,去摸人家的了還差不多。”
梅姐不在,陳青也不害怕蒼淨,口花花道:“家裡有蒼妹妹這樣的大美女在牀上躺着,甭說咱對小情人沒啥興趣,就算有,那也得找蒼妹妹不是?”
“滾你的。”蒼淨懶得搭理這貨,自顧自整理新買的包包去了。
明姐也冷着臉道:“臭犢子,姐再警告你一遍,別想打小靜的主意,否則姐絕對輕饒不了你!”
“明姐放心,咱啥都懂,就算蒼妹妹哭着喊着要嫁給咱,咱也堅決不娶。”明姐還不知道,陳青已經從蒼淨的手機裡得知了她是郭曉義女朋友的身份。
“這還像句人話。”明姐點點頭,伸手道:“拿來吧。”
“啥呀?”陳青一臉疑惑。
明姐不耐煩道:“甭跟姐裝傻,一共五萬塊,一分錢都不能少。”
陳青從褲兜裡掏出早晨明姐給他的那張銀行卡,臉憋屈道:“姐呀,一千零一夜那可是燒錢的地方,咱今天跟着蒼妹妹,又是當司機、又是打拳擊、打手槍的。苦勞加在一起,咋說都值這五萬塊錢吧?”“想的美你!”明姐纔不管這些。一把將銀行卡就奪了過去,連帶着,把陳青掏出來的一張百元大鈔也給搶跑了。
“哎哎,明姐你這是幹啥?”陳青急眼了。
明姐很不客氣的把銀行卡和百元大鈔一併揣進懷裡,哼道:“別以爲姐不知道,你這犢子在一千零一夜半毛錢都沒花。”
陳青摳門道:“咱剛纔打車還花着二十塊錢呢。”
明姐更加摳門道:“呸,你上午開着小靜的車在國道上兜風,油錢都不止二十塊。”
兜風?靠!哪個傻蛋被歹徒追着還有心情兜風哦!陳青撇嘴道:“看在明姐是咱老闆的份上。咱認栽。不過,那一百塊錢是咱辛辛苦苦掙的,明姐總不能也給咱貪污了吧?”
“貪污談不上,姐不是那種小氣的人。”明姐義正言辭道:“難道你以爲姐的錢就那麼好拿?貸款還得給利息呢,懂不?”
噗!陳青聽了,差點沒當場吐嘍。
……
奔波一整天,反倒做了賠本生意。陳青心裡不痛快,坐到餐桌前便要大吃大喝,可雞腿剛美女嘴裡,林霜突然喊道:“青哥,吃不得!”
“咋的了?”陳青不解道。
林霜笑道:“今天這桌飯,是給楊姐準備的。她人還沒到,咱們不能動筷子的。”
“楊姐?哪個楊姐?”陳青越聽越糊塗,暗道難道梅姐姓楊?
正瞎想着,蒼淨從房間裡出來,手裡提了一個三層高的大蛋糕。陳青湊過去,只見蛋糕上用糖漿澆着一排小字:祝楊千女二十歲生日快樂。
楊千女!
陳青現在對這個名字比較過敏。愣了片刻,騰的就跳了起來,驚訝道:“這小妞要在咱家慶生?”
“要不然,你以爲呢?”蒼淨瞪了這貨一眼。
叮咚——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誰呀?”
“是我,楊千女!”
聽聲音,不是那妞還有誰……
“楊姐到了,呵,我去房間換身衣服。”林霜樂滋滋的轉身回房,換衣裳去了。
明姐和蒼淨對視一眼,紛紛去開門迎客。陳青腦子裡像電閃雷鳴似的,噼哩啪啦亂響,一時不知道該咋辦,左右瞅了幾眼,眸光一閃,趁着蒼淨開門的空檔,一溜煙兒竄進了林霜的房間。
房間內,林霜站在牀邊,剛脫掉學生裝,身上只剩下粉紅色的小罩罩和小內內,光滑如玉的嬌軀上還帶着被蔣大帥鞭打的痕跡。陳青大眼一掃,就把該掃和不該掃的地方都掃了個精光。
“呀!”見陳青突然闖進來,林霜下意識的驚聲尖叫起來。
陳青顧不得多想,衝上去一把捂住林霜的小嘴脣,湊到她耳邊哈着熱氣道:“噓!”
半晌,林霜才驚魂稍定。
陳青松開她的小嘴脣,很無恥的盯着人家露出來的溝溝,咳嗽一聲道:“林霜妹妹,你報答青哥的機會來了。”
……
客廳內,楊千女剛進門便左瞅右瞅,可惜沒能發現陳青的蹤影,於是朝明姐問道:“如果我沒記錯,春歸酒店那個小保安,現在應該跟你們一起住吧?他人呢?”
明姐哼道:“那個臭犢子,我剛纔罵了他幾句,不知道躲到哪裡憋屈去了。”
楊千女追問道:“他房間在哪兒?”
“左手第二間。”蒼淨指道。
楊千女二話不說,從腰間那手槍,便衝到陳青房門前喊道:“混蛋,給姑奶奶滾出來!”
房間裡靜悄悄的,沒有半點聲音。
明姐和蒼淨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對視一眼,都跟了過去。
嘭!
等了片刻,楊千女舉起手槍,擡腿一腳便把房門踢開。三個擠在門外,朝裡面瞧了一眼,登時就全都愣住了。
十五件藝術品各式各樣,挺胸的、彎腰的、*,啥姿勢都有,繞着陳青的大牀呈“u”字型排了整整一圈。像一堆玉米棒槌似的,身上都是光溜溜的,叫人看了不是想撲,就是想吐。
“這犢子,看來是要發偆了!”
“流氓!”
明姐和蒼淨都屬於看了想吐的一類。紅着臉亂罵一通。
而楊千女則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那種。雖說也很羞澀,但還是硬着頭皮走進房間,左顧右盼,試圖尋找陳青的蹤跡。
陳青的房間就那麼大地方,除了牀和沙發,其他位置幾乎一眼就能掃光。楊千女找了片刻,最後還是把槍口對準了那十五件藝術品。
啪!啪啪啪!
一腳一個,楊千女把那十五件藝術品全都踢翻。甚至還彎下腰把牀底下都搜了一遍,只可惜,陳青根本就不在房間。
“呃……啊……哦!”
“啊!快,快點,再快點!”
“雅蠛蝶,雅蠛蝶!”
搜無所獲,楊千女轉身正要走。那十五件藝術品不知道受了啥刺激,突然唧哇唧哇亂叫起來,一個比一個叫的歡。叫的時候,像一羣青蛙似的,還在一拱一拱的亂顫。
三個美女都被嚇了一跳,明姐和蒼淨唧哩呱啦罵個不停。楊千女掂起手槍上了膛,差點就要衝着那十五件藝術品掃射過去。
叫了將近五分鐘,聲音才逐漸停歇。
“臭犢子,最好別讓姐逮着,否則姐饒不了你!”
“流氓。真不要臉!”
這回,不等楊千女動手。明姐和蒼淨就氣勢洶洶的衝出陳青的房間,兵分兩路,一個臥室挨一個臥室的搜捕那牲口,連男廁所和浴室都沒有放過。
把整套房子都搜了個遍,到最後,就只剩下林霜的房間。
“該不會在這裡面吧?”蒼淨疑惑道。
“如果真在,姐立馬切了那犢子的禍根!”明姐轉身拿了一把剪刀。
剛纔林霜回房間換衣服,明姐和蒼淨都是知道的,要是陳青真闖進去,依着那牲口的德性,指不定會幹出啥見不得人的事兒呢。
“讓我來!”
明姐正要敲門,楊千女掂着手槍大步衝了過來,走到林霜房門前,沒有任何猶豫,擡腿便是一腳。
嘭!
房門應聲而開。
“呀——”
房間內,林霜坐在牀頭,身上蓋着繡花的被子,雙手護胸,雙腿攏起,把被子撐的鼓盪蕩的,好像正在穿褲子。
大家都是女人,該有的自己身上都有,氣氛雖說有些尷尬,明姐等人也沒覺得有啥,只是問道:“林霜,那犢子躲到哪兒去了,你知道不?”
“不,不知道。”林霜搖搖頭。
“那你趕緊穿上衣服,出來吃飯。”明姐朝房間裡瞅了一圈,沒發現任何異常,這才轉身離開。
林霜鬆了口氣,蒼淨卻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很不純潔的笑道:“林霜妹妹,你身上的傷還沒好,行動不便,要不,讓我幫你穿衣服吧?”
“不,不用!”林霜頓時被嚇的臉色煞白。
蒼淨朝那鼓盪蕩的被子瞧了兩眼,沒再多說,也轉身走了。
三個美女當中,就數楊千女警覺性最高,她像搜陳青的房間一樣,除了大牀以外,把能藏人的地方全都蒐羅了個遍,才鳴金收兵。
“青哥,你可以出來了。”危機暫時解除,林霜緩緩掀開了身上的繡花被子。
被子下面,林霜撐着雙腿,而陳青就像蚯蚓一樣,縮在她的大腿底下,那張笑兮兮的臉,不偏不倚的對準了她大腿中間的那啥啥。雖然隔着牛仔褲,但第一次和男孩子如此親密的接觸,還是把林霜羞的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林霜妹妹,還別說,你這美女底下可真夠暖和的,嘿。”陳青杵在裡邊憋了一臉的汗,卻還沒有要出來的意思。
林霜還是個純真的小蘿莉,沒被豬拱過,哪能受得起如此露骨的葷話,臉紅的像是要滴血,見底下的牲口不肯走,擡腿就跳下了大牀,擔心道:“青哥,明姐她們都在外面,何況楊姐就住在隔壁,躲的了這一回,恐怕下次也不好過,憑你的本事,啥事還得躲躲閃閃的?”
陳青戀戀不捨的坐起身,故作神秘道:“佛曰:不可說,嘿,不可說。”
林霜輕嘆一聲,道:“那我先出去了,青哥你可要小心點,楊姐她很厲害的。”
“放心,哥自有妙計。”
……
林霜出去以後,空蕩蕩的房間裡就只剩下陳青一個人,這貨躺在牀上,嗅着被窩裡林霜殘留的香氣,回想着剛纔被一雙大腿傾軋的感覺,心裡那叫一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