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佘百媚畢竟是楊千女的姐姐,陳青此番的目標只是那條響尾蛇,並沒有把她按倒那啥啥的意思,所以藥量下的並不重,不致於不和男人那啥啥就得七竅流血而亡,只要挺過半個小時,就能恢復如初。
“把小蛇還我!”佘百媚也是用毒的行家,自然明白陳青的用意。
陳青搖頭道:“和梅姐的命比起來,它的命,簡直就一文不值。”
“你!”
“還有,看在你是林妹妹的姐姐的份上,咱給你十秒鐘的時間離開,要是到時候你還在,咱不介意親自幫你解毒……額,還剩五秒。”
“四秒!”
“兩秒!”
咻——
終於,冰霜如佘百媚,也敵不過陳青無恥的稟性,推開浴室的窗戶,眼睛也不眨一下,就躍身跳了下去。
“騙子,你給我等着,今天的仇,我一定會報!”人在半空,佘百媚還不忘威脅陳青幾句。
眼瞅着佘百媚平安落地,消失在街角,陳青撇嘴道:“真是個不要命的妹子,身上中了毒,居然還敢跳……”收拾好亂七八糟的浴室,把那些損毀的藝術品疊放起來,陳青這才關緊浴室的門,捏着那條響尾蛇進了廚房。
只要半個小時內不進人,浴室中的“毒氣”便能自動散去。
吱!吱吱!
那條響尾蛇的生命力還真夠強的,被兩枚銀針刺穿了身體,流着黑紫色的**。卻依然活蹦亂跳,蛇尾纏住陳青的手腕。張嘴怒視着他,**管牙像針頭似的。看起來十分駭人。
“嘿,小傢伙,咱向來心軟,你再這樣可憐兮兮的盯着咱,咱會捨不得殺你的……”陳青賊笑着,隨即取出三枚銀針,毫不心軟的分別刺在響尾蛇頭、腹、尾三處。
很快,響尾蛇便安靜下來。
蓬!
緊接着,這貨把響尾蛇平鋪在案板上。掂起一把明晃晃的菜刀,一刀剁在響尾蛇七寸處,當場將它剁成兩半。
“咱說過,要親手把你剁成肉泥,等下你到了陰曹地府,可千萬別怪咱……”陳青嘴裡道着謙,手下也不停,**那三枚銀針,“蓬蓬蓬”像剁餃子餡似的。眨眼間就把那條響尾蛇剁成了無數塊。
毒蛇一旦被煉成蠱,身上的毒性也會隨之提高很多倍,可以說渾身都是毒藥,安全起見。陳青特意戴上了一幅皮手套和醫用口罩。
二十公分長的小蛇,剁好以後,只剩下雞蛋大小的一堆。黑紫黑紫的,說的難聽點。就像是一坨豬糞。
隨後,陳青把蛇肉放進八百瓦的電鍋裡。添上水,還配了幾種驅毒的中藥。
熬這種東西,少說也要一個小時,害怕明姐和蒼淨擔心,陳青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給她們打了個電話。
忙完這一切,陳青才閒下來。
“做蒼老師的感覺,還挺爽,嘿。”直到現在,陳青還穿着那套“蒼老師款”的藝術品,除了**和鼻子以外,身上其餘部件,全都是蒼老師的。
低頭瞧着**那兩座鼓盪蕩的大山,順便摸上兩把啥的,下面的禍根都有些蠢蠢欲動了……這種場面,讓陳青突然想到了泰國的著名生物:人、妖!
咔嚓——
就在這貨胡思亂想的時候,開門聲響起。
“臭流氓,瞎磨嘰啥呢,東西拿到了沒?”聽聲音,是楊千女。
看來,明姐還是信不過陳青,特意給楊千女打電話,讓她過來監督這貨。
額,陳青被嚇了一跳,差點從沙發上滾下來!
要是被楊千女瞧見自己打扮成蒼老師,光、溜溜的在客廳裡面逛蕩,估計非得當場擊斃不可。
換衣服是來不及了,陳青只好硬着頭皮趴在沙發上,繼續假扮蒼老師。
楊千女累了一天,很疲憊的樣子,進門沒有發現陳青,又喊道:“臭流氓?”
靜悄悄的,不像有人。
很快,楊千女把五間臥室,外加男、女廁所,就連浴室也搜了一遍,卻依然沒能發現陳青的蹤影,不由奇怪道:“人呢?”
這個時候,她注意到客廳的沙發上,好像有“人”!
“流氓!”走近一瞧,見是“蒼老師”,楊千女不由大惱。
此刻,陳青披着蒼老師的外型,跪趴在沙發上,**翹的高高的,**着腦袋,一動不動,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這貨擺的姿勢很無恥,也就是小夫妻那啥啥時,“老漢、推車”的一部分。只不過,以往都是扮演“老漢”的角色,現在突然變成了“小車”,很不適應。
“咦?”
楊千女身爲一名警察,觀察力還是很牛的,盯着“蒼老師”瞅了片刻,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驀然,一根手指按在陳青背後,蜻蜓點水般點了一下。
“呵,手感還不錯,怪不得那個臭流氓整天就知道搗鼓這些東西!”楊千女忿忿然道。
陳青聽的想要吐血,原形畢露啊,呀呸的!
這貨把那堆藝術品搬進明姐家時間也不短了,不管明姐、蒼淨,還是林霜,平時見了都是又羞又怒,非打即罵的,特別是楊千女,像個貞潔烈女似的,看一眼就要拔槍崩人。
現在倒好,貞潔烈女逮到機會,還不是照樣又看又摸的?其實,看啊、摸啊的,那倒罷了,關鍵還要站在“正人君子”的角度鄙視陳青……
虛僞!
啪——
不料,陳青還在猶豫要不要跳起來,指着楊千女的鼻子好好數落一番,伴隨着一聲脆響,**驟的一麻,竟是被楊千女甩手狠狠打了一巴掌。
“奇怪,居然**的。熱熱的,還有溫度……”楊千女像是孩子找到了玩具一樣。越玩越來勁。
“我忍!”陳青效仿忍者神龜,腹誹道:“摸吧。摸吧,咱就當**了。反正風水輪流轉,等咱逮到機會,把你抱到牀上、扒了衣服,一定要折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是,陳青**着腦袋,並沒有注意到,楊千女轉身離開時。漂亮的眸子裡閃過一道狡黠的目光。
很快,楊千女從林霜的房間拿出一根縫衣服的繡花針來。
“哼,姑奶奶給你刺出一個洞,看那臭流氓往後還怎麼使壞……”說着,楊千女再度湊了過來。
陳青聽了,心底一驚,暗叫不妙。
“我刺!”沒等陳青有所反應,楊千女就把那根繡花針刺進了這貨的**。
“我——靠——”
陳青**吃疼,怒罵一聲。像火箭炮似的,“咻”的一下就竄下沙發,捂着**道:“林妹妹,你口味也特麼重了點吧?瞅也瞅了。摸也摸了,還插?插個屁呀,很疼的!”
“哈哈哈……”楊千女捂着肚子笑彎了腰。很不淑女,半晌才止住笑。哼道:“姑奶奶就是要**的**,誰叫你上次插……”說到這裡。楊千女意識到“插”字有點那啥,於是改口道:“扎我來的。”
陳青不服氣道:“咱那是爲了救你。”
“我不管!”楊千女蠻不講理道:“反正我扎你,那是替天行道,再敢油嘴滑舌,我不僅扎你,還要崩你呢。”
話落,這妞兒又要拔槍。
雖然明知道槍裡沒裝子彈,可陳青還是跐溜一下鑽進自己的房間,去換衣服了。
五分鐘後,陳青從房間出來,換了一身休閒裝。
“明姐說你有辦法救梅姐,咋樣,東西找到了嗎?”楊千女斜躺在沙發上問道。剛纔成**捉弄了陳青,她十分得意,一直在笑。
“廢話。”陳青撇嘴道:“要不然,咋能讓你趁機佔了咱的便宜?”
“你真有辦法?”楊千女有些不相信道:“東西在哪兒?”
“在廚房熬着呢。”陳青看了下時間,道:“再過二十分鐘,你把藥送到醫院,讓梅姐趁熱喝了,一準藥到病除,永不復發。”
“那你幹啥去?”
“嘿,月上柳梢頭,當然是要人約黃昏後。”
“流氓!”楊千女剜他一眼,哼道:“真不知道,誰家的閨女又要遭殃。”
陳青走到門前,賊笑道:“咋的,難不成林妹妹吃醋了?”
“胡說八道!”
“額,咱要是說,咱去禍害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姐姐,你信不?”
“滾你孃的蛋!”
……
被楊千女用那把**警槍攆出家門,陳青鬱悶至極,呀呀呸的,咱說句實話,咋就沒人相信呢?
這貨確實要去找佘百媚,但不是去禍害她,而是防止她被別的畜生給禍害嘍。
根據陳青的經驗,外表冷如冰霜的女人,內心往往熾熱如火,只是把那啥啥的心思隱藏的比較深罷了,萬一不小心被勾出來,嘿,絕對是牀上的聖鬥士,被窩裡的**。
而佘百媚,就屬於這類女人!
“佘妹子,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可千萬要等着咱。”走到香格里拉公寓大門口,陳青掏出手機,點開了遠程定位系統。
很快,手機頁面上出現了嶽城市的地圖,並且標註着兩個紅點,其中一個是陳青現在所在的位置,而另一個,則代表着佘百媚的行蹤。
額,陳青纔不會承認,剛纔佘百媚跳出窗戶的時候,他很無恥的往人家衣服裡塞了一個微型追蹤器。
代表佘百媚的紅點還在不斷移動,說明她還在路上。
攔下一輛出租車,陳青道:“師傅,去南效。”
司機問道:“南效啥地方?”
陳青盯着手機地圖道:“嶽湖別墅區。”
“好嘞。”司機顯得很積極,因爲他知道,但凡在嶽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多半都住在那裡,可以說是富人俱樂部。
一路上,司機不斷的和陳青搭話,似乎在打探這貨的身份。順便混個臉熟、攀個關係啥的,畢竟富豪都有私家車。很少能拉到,好不容易碰上一個。自然不能錯過。
現在的社會就這樣兒,甭說一人得道,就算攀個高枝,說不定也能跟着雞犬升天嘍,沒辦法。
只是,陳青只顧盯着手機觀察佘百媚的動向,哪有心情陪司機嘮嗑,不時點點頭敷衍幾句,還牛脣不對馬嘴。
越是這樣。那司機越是覺得陳青不簡單!
“就在前面停車。”
過了將近半個小時,出租車在一座半歐式建築的別墅前緩緩停下。
別墅不算大,卻緊挨着嶽湖,夜涼風清的,周圍的空氣中還瀰漫着一股沁人的花香,環境十分不錯。
“老弟,你這是?”下了車,那司機還忍不住追問道。
陳青隨口道:“額,我進去找人。”
別墅的大門沒有關。話落,陳青就明目張膽的走了進去。
“唉,可惜了!”那司機愣了愣,暗恨剛纔沒和陳青打好關係。
這座別墅的主人是誰?陳青不知道。那個司機卻清楚的很!別墅雖小,但五臟俱全。
院落內,草地、花圃、泳池、車庫等佈置的錯落有致。進門二十米就是一座三層小樓,歐式風格的裝潢加上略微有些發黃的燈光。看上去顯得即溫馨、又氣派,和市中心那些高樓大廈相比。簡直就是世外桃源。
一樓客廳,有人影**,走近些,隱約能聽到對話聲。
“嘿,佘妹子果然在!”確認佘百媚就在裡面,陳青一喜,隨即又擰眉道:“還有個男的?”
貓着腰溜到落地窗前,陳青透過玻璃,朝客廳內悄悄瞅了過去。
客廳的沙發上,坐着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西裝革履,身形**,手裡端着半杯紅酒搖啊搖的,冰冷的眸子緊緊盯着那杯紅酒,就像是惡狼瞅準了獵物,隨時都有可能張嘴撲過去。
而佘百媚就站在那個男人對面,背對着陳青。
“你失手了?”片刻後,中年人沉聲道。
佘百媚點頭道:“是。”
“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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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技不如人,沒能完成任務,甘願受罰。”
“受罰?”中年人冷哼道:“梅影不死,肯定會給咱們招來大麻煩,就算殺了你,那又能怎樣?”
佘百媚道:“你放心,我會回去以後,會親自向上面解釋,絕對不會連累你。”
“呵,敢做敢當,這一點很好。”中年人把那半杯紅酒一飲而盡,又問道:“那個陳青的底細,查清楚了嗎?”
“還沒有。”
“飯桶!”
隨即,酒杯重重落在桌子上,中年人顯然是惱了。
“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先上樓休息了。”只是,佘百媚似乎並不怎麼怕他。
話落,佘百媚就轉身上了二樓。
從佘百媚的動作,陳青看的出來,她身上的“毒”雖然好了,但身上好像還有別的傷,很痛苦的樣子。
緊緊盯着佘百媚的背影,那個中年人眸子裡寒光畢**。
“老闆。”
佘百媚前腳剛離開,從旁邊的房間裡,突然走出另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陳青倒是認識。
“鄭偉業?”陳青一愣。
孃的,怪不得自從被罷官以後,這畜生就好像從人間蒸發了似的,原來,竟是躲到這裡享福來了,居然還和佘百媚是一路的。
陳青越發感覺到,事情遠遠沒有他之前想象的那麼簡單。
中年人倒上一杯紅酒,沉聲道:“你那邊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鄭偉業笑道:“老闆儘管放心,派出所的那羣蠢蛋,我比誰都瞭解,就憑他們的辦案能力,別說是一個月,就算給他們半年,也未必能有頭緒。”
“嗯。”中年人點點頭,問道:“案發現場找到了?”
鄭偉業道:“按照老闆的吩咐,我找附近的村民報了案,並且派人把車禍現場佈置成了肇事殺人……”說完,鄭偉業不由挑起大拇指,由衷讚道:“屬下愚鈍,直到現在才明白老闆的良苦用心。嘿,張銳環那個畜生。萬萬也不會想到,剛上任就攤上這麼一樁大案。還是限期破案,要是到時候查不出點什麼……一樁車禍,既能除掉孫建賓,又能辦了張銳環,老闆果然英明神武!”
“明白就好。”中年人哼道:“我早說過,幹大事,那就是一場博弈,排兵佈陣要講究天衣無縫,一石二鳥。才能得到好處。”
“老闆說的是。”鄭偉業像個哈巴狗似的,極力奉承,提到“好處”,這畜生忍不住問道:“老闆,那一千零一夜的事?”
中年人教訓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額。”鄭偉業有些失望。
中年老喝了口紅酒,轉而道:“不過,看在你最近辦事挺賣力的份上,我倒是可以給你一些其他方面的福利……”
話落,中年人擡頭。看向二樓。
鄭偉業明顯一愣,驚訝道:“老闆是說樓上那個母夜叉?”
“怎麼,不敢玩?”中年人冷哼。
鄭偉業慫道:“老闆你知道,那個母夜叉是上頭派下來的人。不但**夫厲害,還是苗寨的蠱女,渾身是毒。我這個……”
“哼,瞧你那沒出息的熊樣兒。虧你以前還是派出所的所長,連個女人都怕!”中年人冷着臉道:“她任務失敗。身上的毒蛇已經被姓葉的搶走了,現在就是一堆任人宰割的魚肉而已,就算上面不殺她,她也活不了多久。”
“真的?”
“信不信由你,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中年人將杯裡的紅酒喝完,拿了一件披風,瞧也不瞧鄭偉業一眼,便大步離開了別墅。
鄭偉業盯着二樓的樓道瞅了半晌,始終不敢上去。
“真是個畜生!”陳青躲在落地窗**,瞅着那名中年人的背影暗罵道。
雖然不清楚那名中年人的身份,但是陳青隱隱覺得,一直以來,藏在暗處掌控全局的“幕後黑手”,應該就是這個心狠手辣的畜生。
“呃……啊……哦……”
驀然,二樓傳來佘百媚的聲音,聲音很小,就連站在客廳的鄭偉業都沒有聽見,只是陳青那雙賊耳朵近乎妖孽,即使站在窗外,也聽的清清楚楚。
“額!”陳青愣住。
那聲音,叫的連纏起伏的,就像是在那啥啥似的,十分古怪。
“難道佘妹子身上的‘毒’還沒有解,要自己解決那方面的需要?”陳青很無恥的想道。
一念及此,這貨不再猶豫,順着窗戶直接就攀上二樓。
嘿,**有需要,作爲男人,咱得一馬當先不是?
越往上,聲音也就越大,等陳青爬到佘百媚閨房的窗戶外時,擡眼就看見了讓人眼花繚亂的一幕。
佘百媚的閨房很大,而閨房中的那張牀,更大!
奇怪的是,整個房間就像是一個大藥房,旁邊的櫃子裡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藥盒,陳青瞪大了那雙賊眼瞅了一圈,發現那些藥,絕大多數是驅除蛇毒用的。
此刻,佘百媚正盤膝坐在大牀中間,依然是背對着陳青,身上那件類似007的緊身衣解開一半,露出了她的香肩和後背,過肩的長髮披散下來,蓋住了部分風景。
不得不說,佘百媚的性格雖然有些冷酷,可身材還是很棒的,皮膚也很白,白裡透着紅,像水**似的,就差往下滴水了。
要是放在以往,陳青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掏出手機,對着佘百媚白花花的身子拍照留念,可是現在,這貨卻沒有那個心思,因爲在佘百媚後背,印着一個十分恐怖的“蛇頭”!
確切的說,是蛇形圖案的紋身,只是蛇身被衣服擋着,只露出一個蛇頭罷了。
蛇頭像拳頭般大小,由紅、綠、黃三種顏色組成,張着蛇嘴,吐着蛇信,那雙蛇眼就像鬼瞳似的,即便是假的,大晚上瞧見也能嚇死一羣心臟病患者。
陳青就被嚇的不輕!
“啊!”
就在陳青猶豫要不要進去的時候,佘百媚又喊了一聲,嬌軀也隨之一顫。
咚咚咚!
隨後,敲門聲響起。
佘百媚拉上衣服,警剔道:“誰?”
“呵呵,是我,鄭偉業。”
“你來幹什麼?”
“額,你先把門打開,我有事找你商量。”頓了頓,鄭偉業又道:“是老闆的意思。”
佘百媚遲疑片刻,緩緩下牀,打開了房門。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佘百媚冷着臉,沒有讓鄭偉業進門的意思。
鄭偉業瞧了瞧佘百媚的臉色,試探道:“你好像不太**?”
“不管你的事。”佘百媚哼道。
“呵,大家都是替老闆做事,當然要互相關照。”鄭偉業笑道:“在警校畢業以前,我學過一些**手法,不僅**,而且還能療傷治病,如果有需要的話,你儘管開口,我一定……”
“滾!”
“都是自己人,何必動怒呢?”鄭偉業臉色微動,尷尬道:“既然佘小姐沒事,那我也就不打擾了。”話落,鄭偉業轉身便走。
看的出來,對於佘百媚這個冰霜美人,鄭偉業還是很忌憚的。
“咳!咳咳……”
佘百媚剛要關門,不知道爲啥,突然劇烈咳嗽起來,臉色瞬間就憋的通紅,身子都有些發顫。
聞聲,鄭偉業一愣,停了下來,轉身道:“佘小姐,不如……”
“滾!”
這一次,鄭偉業沒有那麼聽話了,閃身就竄進佘百媚的閨房,笑道:“助人爲樂,那可是我的本分,呵,就算佘小姐不答應,我也要聽老闆的話,好好疼愛佘小姐不是?”說着,那畜生就“咔啪”一聲反鎖了房門。
佘百媚怒道:“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哈哈,這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的,當然是要幹、你!”
“你想找死?”
“就算是我找死,以你現在的情況,你以爲能殺得了我嗎?”
“畜生!”
……
陳青躲在窗戶**,親眼目睹了鄭偉業的流氓行徑,心裡那個恨啊。呀呀呸的,這畜生平時看上去衣冠楚楚的,原來骨子裡竟是個衣冠禽獸,耍起無賴,居然比自己還要無恥?真是太沒天理了!
如果放在以前,佘百媚三招就能把鄭偉業幹趴下,可是現在身體不行,別說打架,就連走路都有些東倒西歪的,很快,她就被鄭偉業拽着胳膊扔到了那張鬆軟的大牀上。
“畜生,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佘百媚的眼光冷的嚇人。
不過,她越是憤怒,急火攻心,就咳嗽的越是厲害。
“哈哈哈,你還是先想想,怎麼求我,我纔會放過你吧。”鄭偉業小人得志,得瑟的不行,三兩下扒掉身上的外套,隨手扔在牀邊,搓着雙手邪笑道:“放心,我說過,我學過**,會把你伺候的舒**服,**的……”
話落,這畜生就一個餓虎撲食,撲向佘百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