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點,陳青美夢正香,突然被一陣砸門聲驚醒。
沒錯,不是敲門,而是砸門!
“臭流氓,快點穿上衣服,給姑奶奶滾出來!”只聽那彪悍的語氣,就知道是楊千女無疑。
地震了似的,房門在顫抖。
“幹啥呀?大清早的不讓人好好睡覺!”陳青提上褲子就去開門。
楊千女擠進房間,四處打量着,哼道:“鬼鬼祟祟的躲在房間裡,半天都不開門,幹什麼缺德事呢?”
陳青揉着眼道:“林妹妹,你有職業病吧?連男人的房間也亂闖。”
“滾蛋!”楊千女踢開那堆藝術品,指着牀上問道:“那是啥?”
陳青轉眼一瞧,那本九陽神**居然忘記收了!
“喂,林妹妹,亂翻別人的東西是很不道德的……”
“一邊去!”
不等陳青阻止,楊千女就撲到牀頭,將九陽神**緊緊攥在手裡。
“大……陽……福……”由於“九陽神**”四個字是用篆書寫的,楊千女瞅了半晌都沒能認出來,猜了前三個,問道:“臭流氓,最後這個字念啥?”
陳青額頭全是黑線,忍着笑,胡扯道:“念祉,福祉的祉。”
“大陽福祉?”楊千女擰眉道:“名字怪怪的,這是幹啥用的?”
“額,有一個神秘的教派,叫做大陽教,《大陽福祉》是他們的教義。相當於佛教的經書、基督教的《聖經》……”
“你閒着沒事讀它幹嘛?還偷偷摸摸的……”楊千女哼了一聲,猜測道:“你這流氓。該不會是大陽教的教徒吧?”
話落,楊千女隨手掀開封皮,去瞧裡面的內容。
陳青眼疾手快,趁她不備,一把將九陽神**奪了過去,笑道:“林妹妹,這種書有點少兒不宜,你還是不看的好。嘿,萬一被刺到眼睛,咱可擔待不起。”
“流氓!”楊千女怒罵一聲,小臉微紅,甩手走開了。
很顯然,她還是瞅見了,畢竟裡面全是男人的“裸圖”。
陳青把九陽神**揣進懷裡。得瑟道:“狗屁的大陽教,告訴你,咱是太陽教的,專門太陽**那種!”
片刻後,楊千女把明姐拽了過來。
“臭犢子,聽說你最近在研究《葵花寶典》?”明姐進門便冷哼道。
陳青一愣。見楊千女笑的正歡,就知道是咋回事了,於是信誓旦旦道:“沒有,絕對沒有,明姐要是不信。可以問林妹妹。”
“哼,關我啥事!”楊千女撅嘴。
“難道林妹妹忘了。上次你被吳子楓那畜生下了藥,咱還用下面那東西救……”
“滾你孃的蛋!”
禍水東引,嚇的楊千女調頭便跑。
明姐奇怪道:“你把林妹妹咋的了?”
“沒啥,就是一起研究運動學和**學的關係而已。”
“貧嘴!”明姐沒好氣道:“趕緊準備一下,吃完午飯,就陪佘百媚去她老家一趟。”
陳青驚訝道:“這麼快?”
明姐哼道:“快個屁呀,再慢,佘百媚命都要丟了!”
“那好,咱聽明姐的。”
……
午飯後,陳青連行李都懶得收拾,隨便拿件外套便出了門。
小蝶要上學,蒼淨要上班,而梅姐大病初癒,還要保護蒼淨,所以只有明姐和楊千女到火車站送行。
車票是佘百媚提前買好的,陳青瞧了下,見終點站是四川九寨溝,不由笑道:“嘿,那裡可是個好地方,不僅青山綠水,而且女人很美,說不定運氣好,還能碰上點豔、遇啥的。”
明姐罵道:“臭犢子,姐準你七天假,可不是讓你去旅遊的!”
陳青拍着胸膛保證道:“明姐放心,咱誓與佘妹子共存亡。”
“德性!”
另一邊,楊千女拽着佘百媚你儂我儂,好像有說不完的悄悄話,眼瞅着火車要開了,這才罷休。
“流氓,我不在,不准你欺負我姐姐!”楊千女警告道。
陳青撇嘴道:“究竟誰欺負誰,那還不一定吶。”話雖這麼說,可這貨心裡卻暗道:咱要欺負你姐,纔不會管你在不在……
佘百媚依然戴着那個蝴蝶面具,看不到表情,盯着陳青,冷冷道:“走吧。”
“好嘞。”陳青朝明姐拋了個媚眼,算是道別。
想也不想,明姐擡腿就是一記撩陰腳。
檢了票,進了站,還能聽到楊千女在**大喊道:“臭流氓,要是救不了我姐,姑奶奶就一槍崩了你!”
“等着請好吧您吶,別的不說,就爲了能和林妹妹睡上一覺,咱也得盡心盡力不是?”陳青回頭一笑,道:“趕緊回家,洗剝乾淨了,躺牀上等着咱凱旋就是了,嘿……”
離的遠了,還能瞅見楊千女暴跳如雷的彪悍模樣。
兩張票都是4號車廂,只是號碼離的挺遠,佘百媚1號座位,而陳青卻是38號座。
“三八三八,真他孃的不吉利!”暗罵一聲,陳青擠過人羣,鑽進4號車廂。
奇怪的是,別的車廂都滿滿的全是人,只有4號車廂空蕩蕩的,除了陳青和佘百媚,再無旁人。
咔叭!咔叭!
佘百媚進門以後,直接就把4號車廂兩端的門給反鎖了。
“啥情況?”陳青一愣。
佘百媚在1號位坐下,哼道:“去你的位置蹲着,到站以前,不準打擾我休息。”
呀嘿,這妹子夠霸道的啊!
陳青纔沒那麼聽話,不由分說就一**蹲在佘百媚身邊的2號位。笑道:“佘妹子,你該不會把整節車廂全給包了吧?”
“是又怎麼樣?滾開!”佘百媚喝叱一聲。眸子冷的嚇人,“從現在開始,車廂裡的所有東西都歸我支配……”頓了頓,她瞅向陳青,哼道:“包括你在內!”
“額!”陳青苦笑道:“難不成,佘妹子見咱長的帥,趁明姐她們不在,想包、養咱?”
不等佘百媚發飆。陳青爲難道:“不過,咱一直都很搶手的,嘿,佘妹子要真想承包,起碼要出這個價……”
話落,這貨伸出一根手指。
“一百?”佘百媚強忍着一拳砸過去的**,問道。
“一次一千塊。”陳青搖搖頭。得瑟道:“連續兩次打九折,連續三次打八折……依次類推,要是包夜的話,額,讓咱算算……”
“我出一百萬!”半晌,佘百媚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天文數字。
陳青聽了。先是一驚,旋即大喜道:“哇嘿,佘妹子真是爽快人,那成,把支票拿來。接下來半年,咱和佘妹子同吃一碗飯。同睡一張牀,任憑你怎麼糟蹋,絕對沒有半點怨言……”
“一百萬,**買你這條狗命!”
“額,不賣!”
……
佘百媚發飆,那種威力,絕對不是明姐和楊千女可以比的,封閉的車廂裡,陳青像過街老鼠似的被她窮追猛打,要不是這貨竄的快,恐怕到不了九寨溝,就要變成一具屍體了。
“喂,佘妹子,價錢好商量,咱甭動粗嘛。”
“滾!”
緊接着,又是一陣暴力襲擊。
鬧騰了將近十分鐘,火車緩緩啓動,陳青被佘百媚堵到角落裡,眼瞅着無路可逃時,這貨舉白旗投降道:“佘妹子,你牛!”
“哼,去死!”佘百媚並沒有饒過陳青的意思,擡起拳頭便狠狠砸向這貨的臉。
奇怪的是,她拳到半空,嬌軀猛的一震,突然停了下來,踉蹌幾步,險些當場栽倒。
陳青臉色微變,瞅向佘百媚白花花的脖子,暗叫不妙!經過剛纔那番劇烈運動,很不幸的,佘百媚**的母蠱,再次發作了。
和上次相比,這次更加嚴重!
佘百媚順勢蹲在旁邊的座位上,雙手捂住胸口,很痛苦的樣子,整個人都在隱隱顫抖。
更加匪夷所思的是,她原本白花花的脖子,眨眼間竟然青筋暴突,剛開始細的像蚯蚓,到後來粗的像麻繩,一根緊挨着一根,纏在她漂亮的脖子上,比恐怖電影裡面的特寫鏡頭還要叫人驚心動魂。
“佘妹子,你怎麼樣?”愣了愣,陳青湊過去,把佘百媚扶好。
“滾開,不要碰我!”佘百媚一把推開陳青,並不領情。
“都啥時候了,還碰不碰的,呵,咱是醫生,你是病人,病不避醫知道不?”陳青纔不管那麼多,左手按住佘百媚的肩膀,右手從懷裡揪出三枚銀針,毫不猶豫的插在她脖子上,笑道:“不就是輕輕的插、你幾下嗎?嘿,更何況,是針插的,又不是咱親自披掛上陣……”
話落,這貨就蹲**,去脫佘百媚腳上的皮靴。
“你要幹什麼?”佘百媚立時大怒。
“還能幹啥,脫鞋唄。”還別說,陳青的技術不錯,三兩下就把保險箱一樣的皮靴給扒了下來,拍拍佘百媚的小腿,安慰道:“佘妹子別怕,嘿,咱只脫鞋,不幫你**服。”
“滾!”佘百媚擡起一腳,便踢在陳青**,這貨觸不及防,當場摔了個四腳朝天。
呀呸的,如今這世道,好人難做啊!
“軟的不行,看來咱只能來硬的了。”陳青有些不耐煩道。
“你敢?”
“有啥不敢的?男子漢、大丈夫,那還不是說來就來……”
話落,陳青又揪出兩枚銀針,只聽“咻咻”兩聲,銀針便刺穿佘百媚007式的緊身衣,像釘子一樣釘在她胸口處。
“呃——”佘百媚悶哼一聲,嬌軀微微顫動,隨後便沒了動靜。
“咋樣,咱銀針渡穴的**夫還不錯吧?”陳青得瑟道。
佘百媚罵道:“無恥流氓!”
其實,並非陳青無恥、耍流氓啥的。要怪只能怪女媧,她老人家當初造人的時候。偏偏把穴道放在了女人胸口,只有插那裡,才能讓佘百媚消停。
這招所謂的銀針渡穴,是老葉家祖傳的,和古時候的點穴原理基本一致,只不過把手指換成了銀針,可以達到“遠距離隔空點穴”的目的。
想當初,陳青大學期間自所以學習中醫。並且四處蒐羅那些絕版的藝術品,除了個人愛好以外,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爲了繼承祖宗秘技,練習銀針渡穴。
“佘妹子,知足吧您吶。”陳青拍了拍**上的灰塵,走過去。抱住佘百媚的小腿,掏出銀針在她腳底板上插了起來,搖頭道:“咱這銀針渡穴的**夫剛剛練成,還沒在別人身上用過,你是頭一個,呵。咱也算把自己的第一次白白送給你了……”
“你混蛋!”
“混啥蛋啊?再敢亂罵,咱就讓你嚐嚐真槍實彈的滋味兒。”
佘百媚長這麼大,還沒有和男人如此親密接觸過,嬌軀相當**,小腿**陳青的大腿上。隱隱能夠察覺到這貨大腿中間的“真槍實彈”!
畜生!居然有反應了!
“額,佘妹子甭見怪。都是些正常的**反應。”陳青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嘿嘿一笑,道:“咱是尊重你的美貌和身材,纔會這樣……”
佘百媚陰沉着臉,銀牙緊咬,連罵都懶得罵了。
不過,提到“美貌”,陳青不由奇怪道:“佘妹子,你臉上這蝴蝶面具挺漂亮的,要不,借咱戴幾天?”說着,這貨就騰出右手,去摘佘百媚臉上的蝴蝶面具。
“滾!”
看的出來,佘百媚很忌諱這個,就好像哪個男人要是摘了她的蝴蝶面具,她就得嫁給人家似的。
見她抵死不從,陳青也沒有硬來。
很快,二十枚銀針下去,佘百媚白花花的小腳板眼瞅着就要被陳青插成了刺蝟,基本上,每隔一指遠,便有一枚銀針。
“感覺咋樣?”陳青問道。
佘百媚翻了個白眼,不搭理這貨。
“看來,插的還不夠狠。”陳青撇嘴,伸手去解佘百媚的腰帶。
“幹什麼!”佘百媚立時急眼了。
陳青指着她的脖子道:“你要是不想變成醜八怪的話,就得讓咱在你腰上再插幾下。”
“你休想!”
“不是休想,嘿,咱做夢都想。”陳青倒是誠實了一回。
話落,這貨就不顧佘百媚殺人般的眼神,把手按在人家的小蠻腰上,“嚓嚓嚓”的去解人家的腰帶。
阿彌託佛,你大爺的,咱這也是爲人民服務啊!
佘百媚嬌軀亂顫,像是蕩在風中的花骨朵,眼瞅着就要被摧殘掉。
陳青賊笑着安慰道:“佘妹子別怕,除了善解人意以外,咱最大的特長就是‘善解人衣’……”
“滾!滾!滾!”
……
4號車廂內孤男寡女,寬敞的很,而隔壁的3號車廂此刻卻擠滿了人,男的、女的、老的、小的,別說人,連空氣都很難流動。
“讓開!”
“滾一邊去!”
“別擋着老子的路!”
此時,三名染着火紅頭髮、打着耳釘、叼着香菸的小青年從2號車廂擠了**,剛進門便吆五喝六,把站在過道上的乘客推的東倒西歪,愣是扒開一條小縫,從車廂頭擠到了車廂尾。
再往前,就是4號車廂。
“飛哥,來,我給你點上。”走在最前面開路的小青年轉過身,掏出打火機,“咔叭”一聲打出火,替中間那位把香菸點燃。
“他孃的,這節車廂的人比前面還多!”跟在**斷路的小青年橫掃幾眼,罵道。
顯然,三個人當中,中間那位“飛哥”纔是頭頭。
飛哥狠狠抽了口香菸,吞雲吐霧道:“甭着急,前面還有二十多節,我就不信,找不到一節人少的!”
“飛哥說的對。”前面那個小青年轉過身,去推4號車廂的門。
咣咣!
鐵門震顫,卻是沒有被推開。
“咦?”那小青年一驚。把臉貼到玻璃窗上,朝4號車廂瞅了進去。
飛哥問道:“大熊。咋回事?”
大熊揉揉眼睛,仔細朝4號車廂瞅了幾眼,大喜道:“飛哥,這節車廂沒人!”
“哦?”飛哥也把臉貼了上去,片刻後,罵道:“還真他娘是空的,你們倆,把門弄開。”
咣!咣咣!
隨即。大熊和另一名小青年一起,一人一腳,輪番上陣。
“住手!”
踢了十幾下,門還沒能踢開,一名乘務員從2號車廂聞聲趕來。
那乘務員,是個女的,年領不怎麼大。長相也不賴,穿着制服,露着小腿,胸口鼓盪蕩的,臉色冷峻。
看氣質,似乎還是個領導。
“你們這是幹什麼?”離的老遠那名乘務員便叱責道。走近些。又指着飛哥手裡的香菸道:“對不起,禁止在車廂內抽菸。”
“呵,你是新來的吧?連飛哥的事也敢管?”不等飛哥發話,大熊就趾高氣揚道:“也不去打聽打聽,飛哥是什麼人。哼,識向的話。乖乖把門上的鑰匙拿來,否則……嘿嘿。”
話落,大熊摩拳擦掌,笑的甭提有多欠扁了。
女乘務服倒也不怕,哼道:“否則你能怎麼樣?”
“否則我就……”
“閉嘴!”
大熊湊向女乘務服,剛要動手動腳,卻被飛哥攔住了。
飛哥把香菸丟在腳下踩滅,指着4號車廂道:“麻煩開下門,哥幾個想進去轉轉。”
女乘務服拒絕道:“不好意思,4號車廂已經被人包下了,不允許別人隨便打擾。”
“包了?”飛哥冷哼道:“那哥幾個就更要瞧瞧,究竟是誰,敢在老子的地盤上包車。”
咣!
話落,飛哥轉身就是一腳,踢在中間的鐵門上。
“啊……呃……”
女乘務員剛要阻止,4號車廂內,突然傳出一陣女人的叫聲,很古怪、很勾魂,能讓女人聽了臉紅、讓男人聽了熱血那種。
“呀嘿,還是個女的?”大熊驚呼。
另一個小青年乍舌道:“不光有女的,肯定還有個男的!”
“孤男寡女,光天化日,居然包下車廂**?”
“靠,比飛哥還排場!”
“不行,一定要進去瞅瞅。”
“走!”
倆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煞有介事,話落,就“咣咣咣”的開始踹門。
“你們不能這樣!”女乘務員上前阻攔。
只是,不等她攔到大熊兩人,就被飛哥攔下了,飛哥拽住她的胳膊,冷笑道:“4號車廂被裡面的女人包了對不?呵,那好,老子現在就進去,包了那個女人。”
咣唧——
驀然,一聲大響傳來,4號車廂的門,終於被大熊兩人給踹開了。
“飛哥請進。”兩人退開。
飛哥甩掉女乘務員的糾纏,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而此時,3號車廂內的乘客多半看傻眼了,車廂裡靜悄悄的,沒有誰敢管流氓的閒事。
不過,也有例外。
“麻煩讓一下。”坐在角落裡的一名青年站起身,走向4號車廂。
那青年身形魁梧,體格壯碩,步法沉穩,看起來,也是個練家子。
“站住!”剛走到門前,就被守在那裡的大熊兩人攔下。
那青年腳步不停,淡淡的說了兩個字:“滾開。”話說飛哥獨自闖進4號車廂,左右橫掃幾眼,卻發現空無一人,甭說幹那事的男人和女人,就連件衣服都沒能瞅見。
“哼,藏的還挺隱蔽!”暗罵一聲,飛哥挨座搜索起來。
火車上座位很高,一排擋着一排,站在車廂頭,視野很難覆蓋,可搜索起來也容易,從頭到尾走一遍就成。
很快,飛哥就從車廂頭走到了車廂尾,可奇怪的是,依然沒有任何發現。
“人呢?”
“呵,你是找咱不?”
就在飛哥撓頭納悶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飛哥渾身一震,豁然轉身,只見車廂中間處,站着一個身穿休閒裝的傢伙,臉上笑的像個賊,眼神卻冷的像塊冰,雙手插着褲兜,很散漫的樣子。
在這種氣氛下,還能如此吊兒郎當的貨,除了陳青,還能有誰?
“你是誰?”飛哥問道。
陳青撇嘴道:“喂,哥們兒,你搶了咱的臺詞,知道不?”
飛哥攥緊了拳頭,哼道:“剛纔那個女人呢?”
“女人?哪兒有?”陳青裝模作樣的前後瞅了一圈,冷笑道:“再說,就算有女人,那也是咱的,還輪不到你橫插一槓。”
“臭小子,敢在老子面前裝橫,我看你是活的膩歪了!”飛哥大怒,掄起拳頭便朝陳青的腦袋招呼過來。
“呀嘿,長的不怎麼樣,性格還挺暴躁嘛,看來不是小時候沒娘養,就是長大了沒爹管,那好,咱這個‘老子’就替你家裡那位‘老子’,好好管教你一下……”
話落,陳青猛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