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收下,呵呵!許局長!您也坐吧!”在曹展宏與許凡交談的時候,旁邊就已經讓出了幾個位子,曹展宏的親戚朋友大多是在政府部門供職的,雖然職位普遍都不高,但他們察顏觀色的本事都不弱,不聽這位就是風頭正勁的許局長,自然向後讓出位子來。就連那兩位眼睛冒火的青年,也只能隨着衆人往後撤。
“伯父,我下午還要上班,所以在這裡不能久呆。”許凡說着徑自從桌上倒了一杯酒,“我敬您一杯,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一飲而盡。
“謝謝!謝謝!”曹展宏紅光滿面,能讓公安局局長來敬酒,真是備有面子。想想自己剛退下來沒多少時候,民政局的幾位領導都不認自己這麼號人了。心酸的同時,對許凡更是滿意,見許凡和曹可兒站在一起,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要是他們倆真能成事,那自己就不用老是擔心女兒因爲美貌而在官場受人欺侮了。
“各位,你們吃好,喝好,在下先告辭了!”許凡向在場衆人打了個招呼,就出去了。
“小囡,快去送送許局長!”曹展宏見許凡要走,趕忙吩咐道。
曹可兒隨着許凡出門口,有點心虛地瞅了瞅許凡,見他一句話也不問,按捺不住,說道:“都是我爸不好,說我都這麼大年紀了,再不嫁就是個老姑娘了,就請了那兩位,真是老糊塗了,要請也只能一個一個地請啊,他倒好,兩個一起請來,剛纔你沒來之前,他們就差點火拼起來。呵呵!”剛纔許凡進去喝酒時,那兩位的異樣表現如此突出,相信一定瞞不了許凡,所以決定自己先“坦白從寬”了。
“呵呵!”看曹可兒小臉一陣緊張的樣兒,許凡只覺心裡暖洋洋的,她是個好姑娘,她是愛自己的,自己對她也充滿着好感,這些都毋庸置疑,但自己好像對其他幾位女孩也有一定的好感,像白小茹,戴夢玲,熊燕妃,難道自己真的是個濫情的人嗎?
“可兒!”從未聽許凡叫自己“可兒”的曹可兒,心裡一顫,似乎知道許凡將要說什麼,眼神裡充滿着期待,“我可能沒你想像得那麼好!如果一兩年之後,你還在乎我的話,我們就在一起吧!”許凡用盡量平穩的語氣說道。他需要時間,無論是位面商人,還是仕途進步,現在都還只是開了個頭,他的精力勢必會大量投入這兩方面,而感情這種需要精心呵護的珍貴玩意,他的精力不夠啊!
“真的?!”曹可兒臉上瞬間燦爛了起來,雖然還要一段時間,但自己也還年青嘛,至於老姑娘之說,只是父親的戲言而已。而且這是許凡第一次明確給出了這樣的承諾,以自己對他的瞭解,這張“支票”一定能夠到期兌付。
許凡雙手輕輕捧着曹可兒的小臉,在她額頭如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
“回去吧!”許凡微微一笑,就轉身離去了,只留下曹可兒沉迷在剛纔的一吻之中。
當然,許凡不可能把曹可兒晾個一兩年,只是不能像其他戀愛中的男女一樣,天天膩在一塊兒,一起看電影,一起吃飯而已。
一出酒店,就見一輛警車從遠處緩緩地開了過來,車上下來一個小警員,小跑到許凡面前,一個敬禮:“局長好!我是小孫,是王局讓我來接您的!”
許凡回了一個禮,雖然沒受到相關的軍事訓練,但軍禮還是像模像樣的。聽聞是王建武讓他過來的,許凡不由搖了搖頭,曾幾何時會想到,自己也會成爲在大學中與舍友痛批的特權階級,就因爲自己吃一頓飯,遲了幾分鐘,就讓人家小孫從警局過來接自己。
“小孫,麻煩你了!”許凡說着掏出一包藍蓋芙蓉王,塞進了他的口袋,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
小孫立馬跑到一邊,把後座的車門打開,讓許凡上車。心裡還直嘀咕:“局長人不錯啊,怎麼聽那些人說得那麼恐怖啊!這麼多人不來,不過也幸虧他們不來,讓我白賺了一包煙,還能在局長面前留下好印象。”小孫早上出勤去了,不然也會跟那些同事一樣,打死也不會來。
從這天下午開始,許凡全面接手金遠縣公安局的各項工作。之前在田長貞手的職權,現在全面回到許凡手裡。從辦公室和檔案科調來各種卷宗,從方方面面分析各科室、各中隊、看守所、派出所的現狀,以備在下次局務會議上進行必要的人事調整。
新官上任三把火,今天早上已經燒了第一把火了,讓局裡的主要領導認識到自己的存在,接下來,就是把觸手伸向下面的各分支機構。不然一旦發生大事件,手底下的人怎麼也不可能做到如臂使指的程度。
一下午,許凡都是埋首在卷宗之中。臨到下班的時候,到是來了兩拔人。
“局長,我能進來嗎?”從門外探出一個讓人“膩味”的人頭,對,能讓許凡用上這個字眼的也就郝大帥鍋了,不過此時的郝帥已經換上了警服。
許凡點了點頭,郝帥立刻噌噌地小跑進來,畢恭畢敬地把手中拿着的一疊材料放在許凡的辦公桌上,“局長,我已經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這是我寫的一萬字檢查。”
許凡拿起材料,瀏覽了幾頁,“文采不錯嘛,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寫出一萬字聲情並茂的檢討書,不管怎麼說,也是個人才啊!”這讓許凡動了點心思,本來是打算把郝帥從指揮中心主任的位子上撤下來,隨便挪到哪個鄉派出所去當個副所長的。但看了他這份檢查,似乎還可以讓他在這個位子上留一段時間,如果實在爛泥扶不上牆,那到時再動他不遲。
“嗯!”許凡輕輕合上材料,對郝帥說道:“回去好好工作!如果還有下次,你就不會再有寫檢查的機會了!”
“不會再有寫檢查的機會?那是不是指開除?”郝帥頭上冒出一層虛汗,忙不迭地說道:“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工作!踏實工作!”他今天早上受訓之後,還指望着自己的遠房舅舅,也就是張愛軍能夠幫自己從中說和一下,但沒想到舅舅剛回來就被送醫院去了,現在他在局裡差不多成了孤家寡人了,當下就決定好好寫檢查,從此夾起尾巴做人。
“那你出去吧!”許凡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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