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逸雲,你勾結官兵,毀盡我蛇形門十八省武館,殺我蛇形門弟子三千,你實在太狠毒了。”趙昂身上的服殘破,肩膀處被鮮血染紅,臉色蒼白。
在同門師兄弟的拼死攔截下,趙昂獨自一人,逃脫了官兵追殺,只是沒想又被上官逸雲給截住了。
上官逸雲冷笑幾聲道:“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趙昂不也利用了自己的弟子,否則在泉城你如何脫身,多收弟子,再施於小恩小惠,讓他們各自逃出泉城,以此來分散我的注意力,你以爲這樣就能爲你蛇形門保留火種嗎?”
“你……”
“哼哼,實話告訴你,那天我是故意讓你離開泉城的,爲的就是將蛇形門的人,一網打盡,而你的七個弟子,現在還有一個躲在豪客賭坊。”
“他就是你最小的徒弟,怎麼樣,你沒想到吧?太可惜了,他只是你的一顆棋子,所以你沒有將蛇形拳的精髓交給他,否則如果讓凌鵬輝學了蛇形拳,事情還真是棘手呢,可惜,空有其形的蛇形拳,凌鵬輝不會有任何興趣,你放心吧,他很快就會到黃泉路上去陪你。”上官逸雲笑道。
“你,嗚……”趙昂嘴角流出一縷鮮血,臉色有白了幾分。
殺人誅心,大抵就是如此吧。
“哈哈……鷹爪、蛇形,百年來勢不兩立,蛇形門亡於我上官逸雲之手,乃是天意。”
“哼,我趙某身爲蛇形門的掌門人,要和你決一死戰。”趙昂道。
上官逸雲笑道:“你應該知道,今日蛇形拳已經無法和鷹爪功相抗,何況你還身受重傷。”
“我爲了向各位師祖謝罪,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今日雖然必死,但還有繼承人,何況你滅不了我蛇形門。”
“我知道,你師伯白長天,還有你兒子趙齊之。”
“不錯,只要我師伯在世一天,蛇形門一定會重整旗鼓,東山再起。”
“哼哼,今日我就讓你做個明白鬼吧,你真以爲我不知道你兒子趙齊之在泗水縣?不,你錯了,我早已安排人監視你兒子很久了,只要你兒子趙齊之還活着,那條老蛇就會走入我在泗水縣佈置的天羅地網,你很快就能見到他。”上官逸雲說道。
“什麼,你……”趙昂聞言,大驚失色,不過他也知道多說無益,怒喝一聲“我跟你拼了”,主動對上官逸雲發起攻擊。
……
“什麼,掌門被殺!?”
“對,潛伏在鷹爪門的人傳來消息,趙掌門被上官逸雲所殺,那日,上官逸雲是故意放走趙掌門,爲的就是將蛇形門的人統統引出來,在官兵和鷹爪門的圍剿之下,現在蛇形門弟子,除了你之外,就只剩下白長天和趙昂的兒子趙齊之了。”黃一說道。
“好歹毒的上官逸雲,好狠的算計,黃師傅,你知道趙齊之師兄和白師祖的下落嗎?”陳魁問道。
黃一搖搖頭,說道:“白長天此人一向是行蹤詭異,少有人知其蹤跡,就連上官逸雲也一直找不到他,至於趙齊之,雖然沒有明確的情報,不過應該在魯南。”
“這樣啊。”陳魁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黃一以爲陳魁害怕,便說道:“陳公子,你就放心的呆着,鷹爪門的人就算知道你在這,也沒有這個膽量上門,何況趙昂也不過是在利用你,你沒學會蛇形拳,算不上蛇形門的人。”
……
豪客賭坊。
“老闆,人已經離開了。”黃一站在凌鵬輝身後,恭敬地說道。
“離開了,好,有情有義,好!”凌鵬輝喜形於色,說道:“這樣的人,才能爲我所用,只要有他,明年十八省賭王的稱號,就是我們豪客賭坊的,而未來的世界賭王,就是我。”
“劉彬此人武功雖然不強,但陰謀詭計不少,我不放心雷子,你親自走一趟,記住他一定要活着。”凌鵬輝說道。
“是。”
黃一是凌鵬輝從小培養的心腹,修煉八卦掌和五行拳,是凌鵬輝最爲信任的手下。
“陳魁,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有情有義,好啊,等這次之後,你就應該知道,誰纔是能保護你的人,誰纔是能真正幫你重振蛇形門的人,到時候,你還不乖乖地爲我所用。”挑逗着鳥籠中的小鳥,凌鵬輝自言自語道。
……
“找趙齊之是不可能找的,他的死活與我無關,根據劇情,趙齊之離開泗水縣到簡福開始學蛇形拳,中間是一個月的時間。”官道上,陳魁一邊趕路,一邊計劃着。
根據劇情,白長天找到趙齊之住所的時候,趙齊之已經離開泗水縣有一個月了,估計他也發現自己被人暗中監視,雖然不知道趙齊之離開的時候距趙昂斃命之間有多久,不過想來應該沒多長時間。
要找到白長天,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
簡單,是隻要跟着劇情走,盯住洪泰武館的簡福,就能順利找到白長天;可是如果要在簡福之前找到白長天,那難度就比較大,白長天行蹤飄忽不定,加上蛇形門被滅門,現在白長天行動肯定更加謹慎。
“算了,只有姑且去試一試吧,半個月時間,如果還找不到的話,就去洪泰武館等着吧。”
在電影中,白長天一出場,就因爲欠了一個月的房錢被店夥計圍攻,他所居住的那家客棧喚做“豐泰客棧”,另外在同一條街上,還有“明記商號”、“萬居國術館”等幾家店,這是一個比較明確的線索。
只是雖然有明確的名字,可是要在一個月之內,在偌大的魯南找到一家客棧,其難度也是相當大的,畢竟魯南有那麼多縣,此外一些經濟比較發達的鄉鎮也有客棧,要一家家找過去,工程量不小啊。
“哦,羅公子,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裡遇見你。”在大道上,陳魁迎面遇到了鷹爪門的劉彬。
“羅公子,行色匆匆,是要去往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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