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生化世界弄到的航母戰艦飛機等等都在改造,三千人的武裝力量雖然比起瓦努爾圖那幾百雜牌軍強大,不過沒有戰略縱深的米亞斯島就只能完全依靠海上與空中實力。
朱天還不知道,在現實地球位面,米亞斯財團的建立已經引起了不少人注意,而相隔最近的一個大國澳洲已經派人前往瓦努爾圖去查看,不過米亞斯並沒有船隻出入,附近三十海里範圍又有高速巡邏艇日夜巡邏,至於天空任何接近的飛機都會被地面的導彈鎖定逼走,否則就會被擊落下來。
也正因爲米亞斯島嶼範圍的隱秘,澳洲打探不下,他已經向盟友米國求助,因爲米亞斯現在以高出澳洲及周圍國家價格收購大洋洲各大羣島的海產品,讓周圍海產品的價格不斷攀升。
就在朱天回到上都市組建外貿公司後,一隊僱傭兵護送着一名商業間諜正從低空乘坐直升機向米亞斯島飛去。
站在絕情谷口,朱天看了一下便潛入山谷,憑藉他絕頂身法,不過一個多時辰他便找到了丹房、劍房和經房,他做事倒是沒有周伯通那麼絕,盜走一枚絕情丹兩把劍一朵靈芝外加短刀與地圖,他直接向附近一座十分陰森的山頂摸去,待天明之時他總算找到那個天坑山洞。
直接在洞頂扣上一根纜繩,朱天順着纜繩便急速滑下,到了洞底此刻還是一片漆黑,還沒適應黑暗,咻地一聲一道厲風便對着他太陽穴而來。
朱天幸好早就知道這洞內有人做好了防備,聽到聲音他手中的凌雲劍迎着聲音點去,啪嗒一聲劍尖點中一物刺破兩半跌落地面,隨即又是兩道急促風聲呼嘯而來。
朱天長劍連點擊破暗器,他手一晃早準備好的火把一下燃起,忽然明亮的光芒中,一個禿頭破衣的老太婆盤膝坐在石頭上死死閉上眼睛怒吼道:
“惡賊,你得了公孫止多少好處來殺我?”
朱天瞧了一下,這老太婆便是裘千尺,神鵰第一妒婦,不過拿到現實位面,絕對九成九女人支持她的一切做法,而一半男人也會覺得她所作所爲正常。
但是這是大宋王朝女人地位低下的時代,要求三從四德嫁夫從夫的封建時期,她因爲不滿公孫止打算納妾所做的一切,那都是因爲她對公孫止太過於在意,最終她卻沒有玩過心機更深的公孫止。
被挑斷手腳筋扔進這天坑之中,十幾年來手腳已經萎縮,而長期營養不均衡讓她成爲了斑禿,雖然外貌還是女子,可看起來除了嚇人還是嚇人。
朱天可沒被嚇着,他一晃身,那裘千尺剛睜開的眼睛一花經脈就被封住,她大瞪着眼在火光下看着朱天,忽然間她想到自己衣服已經腐朽,朱天這一下可把她看了個半光。
老臉一紅,裘千尺心中更是怒火沖天,她張嘴便是一通狂罵,盞茶過後天光從洞口投下逐漸明亮,朱天熄滅火把這老太婆才住嘴恨聲說道:
“你想怎麼折磨我儘管來,我裘千尺若是皺下眉頭就算我沒種。”
朱天瞥了下裘千尺,他無視裘千尺羞怒無比的眼神直接從她懷裡掏出一枚四四方方的絕情丹,現在絕情谷剩下的兩枚救命丹藥到了他手裡,他也不想告訴她斷腸草就是情花毒的解藥;
他打算的是讓她出去和公孫止狗咬狗而已,反正才吸了金輪的內力,他起碼需要大半年時間才能將裡面的駁雜之氣徹底融合,否則這兩口子就是他增加內力的儲存器。
“你,你怎麼知道我身上還有這東西?”裘千尺看到絕情丹被取走便急聲吼道。
朱天根本不理睬裘千尺的怒意笑着問道:
“絕情丹而已,你何必在意,現在我問你,你想不想出這天坑?想不想去見你女兒?想不想去找公孫止報仇?”
三個問題皆是裘千尺十幾年來夢寐以求的想法,她被朱天的詢問弄得一愣,原本她以爲朱天是公孫止派來殺她的,聽朱天這麼一說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她眼神古怪地轉悠了一下寒聲說道: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麼好的事情,你有什麼利益?”
朱天點頭說道:
“鐵掌、水上漂、封穴功法,換你自由和與女兒團聚,至於報仇是你的事情我不會摻乎。”
要鐵掌和水上漂功法這是朱天一開始的打算,後來想了一下,公孫家那種封穴功法若是沒有吃素的弊端,那對點穴高手來講簡直就是噩夢,所以朱天便順手加上了這個條件。
對裘千尺來說,朱天的要求,功法也好救她也好都是一個樣子,她活下來就是希望與女兒相聚和報仇,其它的事情一點都不重要,至於什麼功法,誰愛要要去。
裘千尺一陣桀桀怪笑後說道:
“你武功如此之高,哪怕是我二兄也不如你,你居然會要鐵掌與水上漂武功,甚至公孫家那毛病百出的閉穴功法也要,應該是想要創造什麼特殊武功需要吧。
我也不管這麼多,只要你帶我出去與綠萼相聚,我便將三套功法的秘笈給你,至於報仇我自會想辦法。”
朱天雖然武功高絕,但是對武學推演他一個人哪有這麼多時間,九陰九陽融合的太極真氣還沒完善,長春功與先天功的同步修煉應該還在基礎,到現在爲止六脈神劍他只能正常使出兩劍,要想六脈如意循環,他必須得徹底融合金輪法王的內力。
兩百年左右的內力,在天龍世界已經算得頂尖,可依舊無法突破先天之境,他不斷尋求各種功法,最主要並非是他都準備學習,貪多嚼不爛與藝多不壓身明顯對立,他所學駁雜,在不斷的發現新武學後,他投資收穫的結果就是要打造有着各種武功優勢的新功法。
裘千尺說得沒錯,朱天就是要打造一門特殊武功,不過那還不是現在,他看着怪笑不止的裘千尺從背上取下一個包裹,從裡面拿出一套衣物給她換上,順便用了個假髮給她戴好,瞧了一下除了模樣醜了一點,裘千尺並沒有多少奇怪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