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後聽朱天這麼一說便點頭說道:
“看來你還是喜歡那個聶小倩,後面那個也很漂亮啊,對了裡面那個姥姥可不是好東西,要是你能好好收拾一下她最好。”
朱天搖頭說道:
“我對於已經發展出的那一個聶小倩都不喜歡,我只是選擇最合適尋找好處的地方,我得趕緊提升修爲到仙級之後,這樣我就可以進入高等世界去尋找投資人,現在的這些投資收穫度太低,你們研究新型基因藥劑也還沒出來,鮑勃的**病毒研究也暫時無法突破,再不尋求新的東西進行投資發展,看那幾個億的晶石數據多漂亮,才能夠兌換幾個頂級能量石,鬱悶。”
紅後點頭說道:
“小白妹妹哪兒正在開發呢,還有啊白女王現在還在系統之中,我給她準備了個漂亮的納米液態金屬身體,你看多久讓她出來,然後點燃火種給她生命?”
朱天摸着下巴說道:
“你們辦就是了,有啥不重要的事情你就問芸姍吧,我這一次去也許時間很長,所以同位體中由她說了算,你們持續發展就行。”
“安心的去吧......”
紅後老老實實地說了一句,朱天更是一腦門黑線,他嘟囔着打開幻想位面連接器,確定了位置後,他身體一晃便消失在同位體內。
“蘭若寺......果然陰森森的,不過白天也看不到什麼東西了,我去附近的小鎮溜達一下再說。”
在一條寬敞的大道邊,蘭若寺那纏滿藤蔓的石碑前朱天若有所思的看着小道後的破爛寺廟,他看了一下便四處張望,就在此時一個挑擔的小販從不遠處的大道走來,看到朱天在石碑前打量,小販急忙上前叫道:
“這位讀書人,這蘭若寺可不乾淨,你還是到前面小鎮打尖吧,千萬別爲了幾個住店的小錢丟了小命。”
居然遇到了個好心人,朱天此時爲了遮擋他的短髮戴了個書生帽,身着的也是一身寬大的書生袍,加上他長得也算白淨,被人叫着讀書人也算正常。
朱天上前抱拳一禮笑道:
“多謝這位兄臺,在下張斌,四方遊歷之人,原來前面有一小鎮,我倒是不知。”
小販一聽朱天的話也相信他不是本地人,他點了下頭說道:
“我說呢,這蘭若寺已經失蹤了好幾百過路人了,附近各地的人當然不會留宿此地,只有遠到而來的人到此看到天晚纔會再次駐足,前面半個時辰的路程就是雙河鎮,到了哪兒你便可以打尖歇息了。”
“那好,我到前面鎮上打尖,不過你說失蹤了幾百路人,難道這裡有山匪盜賊不成?”朱天說道。
小販挑着擔子一邊走一邊說道:
“誰知道呢,反正經常聽聞有人從這條道經過,到了第二天就失蹤了,按照行程他們只可能在此地留宿,還有一些膽大的到此查看,到最後一個人都不見,所以蘭若寺就成了周圍百姓們的禁地絕對不會進去的。”
朱天回頭看了下在路旁及其顯眼的蘭若寺,他笑了笑便跟着小販向前走去,半個時辰後前方出現一個小鎮,在鎮外兩條小河溝流淌着,在小鎮前的石碑上刻着雙河鎮三個大字。
小販到了石碑前便指着前方說道:
“書生,前面就是雙河鎮了,鎮上有幾個小店,不過東西賣得少,要不然我這走貨郎在這裡也不吃香,鎮東頭有家小客棧,除了食宿還可以在哪兒吹牛,我得去走貨了,你慢行吧。”
小販要在小鎮周圍的山村中走貨,所以並沒有進鎮,等小販從小路離開,朱天撓了撓頭走到樹林中說道:
“還是給我模擬個現在的髮髻吧,帶着帽子成了讀書人,看着真不舒服。”
朱天換了一身短打,腦門上也紮起一個髮髻,背上揹着已經許久沒用的龍紋刀,仔細想了一下又在腰間掛了一個布袋,裡面裝了不少他親自書寫的茅山符籙和一些工具,又在腰帶中塞幾塊碎銀好裝模作樣,這才闊步走向小鎮。
“六六六啊......四季財......五魁首......哥倆好啊......”
還沒走到客棧,一陣划拳聲就從裡面傳來,朱天看了下週圍,此處的街道不過三十來丈,住家戶也不會超出一百五十家,道路上卻有數百個行人,最熱鬧的莫過於這家客棧了。
而周圍不少江湖人正拿着各種通緝榜文在此地搜尋逃犯,目的都是爲了榜文上的賞金,看到朱天身背巨大的戰刀,這些人倒是不敢招惹,只不過一個個都暗自拿着自己手中的榜文畫像對着他比劃。
“客官,你來啦,是打尖還是住店?”
剛到門口,一名小二便高聲吆喝着招呼,朱天走進客棧前堂看了下,在不遠處是五個樣貌粗魯的男子正在喝酒,除此外就是一張桌子便有一名書生正在吃麪條,朱天找了張空桌坐下從腰間摸出一塊約莫一兩的碎銀扔在桌上說道:
“看着來一罈好酒,剩下的給我來點酒菜。”
小二拿起銀兩交到櫃檯,先給朱天拿出一罈小鎮最好的烈酒,這才高聲向廚房叫道:
“一斤醬牛肉,一個豬蹄膀,一碟花生米,爆兩個豬腰花,再來一份三鮮湯,速度上啊。”
一兩銀子居然能吃這麼多東西,朱天倒是顯得很滿足,在他不遠處的那名書生正在吃麪條,他聽到朱天要了這麼多東西也是羨慕一下,可轉眼他又靜下心來專心吃麪。
朱天從桌上翻了個酒杯,稍稍擦了一下便給自己斟滿一杯,他平時不愛喝酒,不過也不是滴酒不沾之人,一口下肚他臉上露出一絲滿意,這醇、甘、烈、潤皆在這窖藏老酒之中,這酒沒摻水也不可能是酒精勾兌,這纔是真正的糧食精,和後世那些騙子酒比起來這算得瓊漿玉液。
總是看那些傻叉穿越帶着後世烈酒去做生意或者賄賂皇帝,那種大部分是勾兌的僞劣而且喝了渾身不舒服的酒,送給皇帝估計就是掉腦袋的命,總認爲古人就是傻缺的,自身必定不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