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唐三藏父親當年是狀元,娶了老婆上任時卻被盜匪打劫,他老媽懷着他不得不順從匪徒被玩了十幾年。
唐三藏知道母親對他付出多少,可他能爲父母做什麼?人存在於世界,除非身體問題皆需要傳宗接代,爲人族繁衍做出自己的貢獻,也是爲祖宗傳下嫡血,若做不到那便是不仁不義不孝之人,當了和尚沒了家,捨棄人性封閉自身,斷六親絕七情鎖六慾,斷掉這些就不再是人。
不是人了還做什麼人事,取經只是爲了超度,不論如何超度,連自身的人都做不到又有什麼資格教化他人。
唐三藏愣了半響,可做人還有一點就是信守承諾,這唐僧雖然心動但是牢記自己對唐皇和觀音的承諾,他搖頭說道:
“貧僧立下誓言要往西天,所以女施主無需再說,哪怕歷經千山萬水萬般苦難,貧僧也得往西天一行。”
婦人臉上瞬間變得陰冷無比,她張嘴便說道:
“好個和尚,你如此堅定往西天,也沒有必要斷了弟子們的未來,就算你要走,也得留個弟子上門入贅吧?”
“這......”
唐僧看了下旁邊坐着的朱天三人,他對朱天說道:
“護法雖然在沙門卻未受戒,自然可以娶妻,不如你留下如何?”
朱天急忙搖頭說道:
“老孫我當年在花果山有一萬三千個母猴,現在又受觀音菩薩指點爲你護法,我說過要送你上西天,那就必然會做到,至於這裡,別說是千頃良田,就算是富可敵國對我有什麼意義,你找別人吧,對了八戒不錯,讓他當這上門女婿吧。”
“你這猴子盡數亂說,我老豬那會留下。”
豬八戒一邊拒絕着,一雙眼睛卻差點要把婦人的衣物全部看穿,唐僧看向沙僧說道:
“悟淨如何?”
沙僧急忙搖頭說道:
“我受戒之日便是師傅弟子,才服侍師傅不及兩月,心中絕不會有此邪念,我絕對不會留下來的。”
一聽四人如此說,那婦人甩臉說道:
“不識好歹,你們就在此歇着吧。”
婦人說完轉身便掩上過道門離開,豬八戒卻吧嗒嘴說道:
“師傅啊,你要麼假裝應承下來,我們弄頓熱乎飯吃也好,現在這樣飯菜都泡湯了。”
朱天手中金箍棒對着豬八戒腰眼一頂說道:
“莫廢話了,要去你去上門,沒事趕緊放馬去,你師父也該休息了。”
豬八戒罵罵咧咧離開,唐僧和沙悟淨只好靠在座椅上眯眼休息,朱天卻走到門外倒在臺階旁的石條上躺着看着星空默不作聲。
不過一個時辰,唐僧和沙僧已經陷入夢鄉,朱天佩服他們餓着還能如此酣睡,在不算遠的一個宅院中,一陣陣的笑聲傳出卻讓朱天搖頭不已。
又過了盞茶時分,哪裡的笑聲消失,三道金光卻一晃遠去,不過一會一個看似十五六歲的漂亮女孩從小院走了出來,看到朱天女孩頓了頓,這才走上前看着朱天一動不動。
“無須看我,我沒興趣娶你當老婆。”朱天看了眼女孩說道。
女孩笑了一下,她手一晃顯出三片柳葉,隨着柳葉飄到朱天身前才笑道:
“你別假裝沒看出我們,這三片柳葉是我淨瓶柳枝上的,可別小看它,那可是混沌柳樹的一條枝丫,當年我偶遇楊眉,他給了我這條柳樹枝,我好不容易找到玉淨瓶才能聚集三光神水孕養不會枯竭,現在給你三片柳葉,它們的威力很大,你好好使用吧。”
“那夯貨呢?”朱天收起三片柳葉站起身行禮後說道。
女孩一晃變成觀音,她笑道:
“那呆子居然想一鍋端,不但想娶三姐妹,還想娶了丈母孃,要是他知道真真愛愛是普賢和文殊,估計會好久吃不飽飯。”
“嘿嘿,等他吃點苦頭也好。”朱天跳到旁邊的石獅子上騎着說道。
觀音腳下祥雲升起轉向南方而去,朱天這纔看着周圍房屋逐漸化成一片樹林低聲說道:
“梨山老母之前若有所指,連連揭穿西方教陰謀,可唐僧固執,那沙僧又爲何那般堅定?說他是一心向善根本瞎扯淡,在流沙河吃了幾百個人,對他來講幾句話就讓他生出善心絕無可能,除非他本就是西方教安插進天庭的修煉者。”
朱天心生懷疑,不過卻並不會因此改變他的計劃,現在的西行小隊之中唐僧是主角,沒有了他一切就沒了可能,至於朱天,那些人還以爲他就是六耳獼猴被洗腦後替代的孫悟空,所以他只是西方教拿來保護唐三藏的超級打手而已。
白龍馬極有可能是女媧的棋子,順帶分點氣運特意強行安排進來的,豬八戒是玉帝的手下,卻是王母爲了削掉玉帝勢力打下凡界的,現在他算得是西方教的弟子,氣運落不到哪兒。
最後的沙悟淨卻是被惱羞成怒的玉帝處理掉的,若是按朱天的說法,這傢伙真是西方教暗探,在天庭已經得到了王母的重視,若他不打碎琉璃盞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朱天眯着眼開始不斷回憶起當初蟠桃會上的場面,沙悟淨提着酒壺挨桌敬酒,當他走到首席之時,王母身前有一個人把琉璃盞挪到了桌邊。
能夠接近王母身邊還不會被猜忌,同時出入哪兒大家都覺得習以爲常,那是一個及其普通的天兵,負責搬運酒罈和水果的普通天兵。
朱天腦海中不斷回覆當初的畫面,那天兵將果盤放到王母面前,順手將琉璃盞移動了一個位置,在他做完這一切的時候,他抱着空酒罈離開時稍稍側過身對一人點了下頭。
“太白金星那個詭異神色......看來是玉帝特意安排人這麼做的,不用猜都知道他早就看穿了捲簾大將的來歷,但是卻不好對王母明說,這纔算計了沙悟淨,那豬八戒又是誰算計的?”
朱天嘀咕了一下,幸好當初爲了看熱鬧在,朱天專門盯着看完全程,甚至還戴着監視器將現場一切記錄下來,當時只是爲熱鬧,現在似乎還有查明真相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