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也認識朱天,她此時天靈被封丹田被鎮壓,看着朱天她垂淚說道:
“朱大將軍,當年是玉帝等人算計於你,可不關哀傢什麼事情啊,現在玉帝沒了,你自可稱天帝主宰一切,哀家可輔助將軍安定天庭的。”
朱天看着黑壓壓的魔族不斷離開,周圍那些天兵天將就如護送的人一般,他哈哈一笑說道:
“爺沒興趣,如果所料不差,幾天後洪荒大軍會到此接管天庭,我可沒想法和他們打仗,王母啊,據說你是鴻鈞的童女,我問你個事情,你和玉帝真的是他的童男女嗎?他有啥愛好,玉帝歷七萬五千劫都是什麼啊?
說清楚了我留你在天庭,要是你有水平可以繼續當王母,若是沒能力你只能成別人的陪襯,但是說不清楚,我可就得讓你和玉帝一個命了。”
王母搖頭說道:
“他歷劫,哼,就是七萬五千天一個人在地仙界打光棍罷了,那就是他的劫,還有我們不是鴻鈞道祖的童子,鴻鈞道祖也不需要,我們只是三教從衆仙中選出來的罷了;
當年我不認識玉帝,他也不認識我,可剛到這裡他就對我用強,後來我告了他,他就被罰去下界七萬五千天不得見人,所以他對誰都說歷經七萬五千劫,其實就是表示對我不滿。”
朱天笑道: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你便繼續留在天庭吧,不過......我告訴你一件事,以後的天庭你們無法把持,因爲這裡的天兵會全歸三百六十五部掌管,對了,要是那天我看不順眼了,誰當玉帝我都得拍死。”
朱天解掉王母身上的魔索和封印,這才走到太白金星面前抱拳笑道:
“金星受驚了,你說若不是天庭擋住魔族離開的路,會有這次天庭大劫難麼?”
太白金星搖了搖頭說道:
“大將軍,我不知道其中因果,所以不做評判,玉帝已經隕落,天庭百廢待興,只希望這一次大難過去,我天庭能夠團結一心。”
“難,難,難......”
朱天連連搖頭說道:
“封神之時大家就玩陰謀詭計,如今想團結可能麼,我只希望大家能做點實事,別讓西方擺佈百姓就行了。”
太白金星尷尬笑了笑,朱天看着魔族逐漸消失便走到南天門外,不一會從西方飛來數十萬魔族和妖族大軍,魅落到朱天身邊挽住他的胳膊低聲說道:
“牛魔王率領十萬妖兵和魔軍夾擊靈山後,如來等十萬佛兵被我們驅趕進入了魔界,通道已經被毀掉,現在就只有弱水一條路。”
“嗯,還有半天鬥姆元君等人就回來了,你進同位體去,我會安排的。”
魅轉身和一個長相出奇帥的男子嘀咕了幾句,那男子笑看着朱天說道:
“原來你就是我妹夫,我就是魑,見到你很好,希望我們還能見面,告辭了。”
朱天點了點頭,魑指揮着大軍跟上魔族遷徙的隊伍離開,很快南天門周圍只剩下一堆堆的屍體,朱天示意了太白金星一眼,摟住魅一晃便落向下界。
積雷山沒有了妖怪,這裡所有的妖族都隨着遷徙離開,當年朱天橫掃過一次,積雷山又聚集了剩餘的妖族,這一次妖族強者盡數離開,地仙界內妖魔皆變得稀少無比。
積雷山大殿內,牛魔王牽着玉面公主在朱天面前跪下說道:
“少主,我也得回洪荒交差了。”
朱天點頭說道:
“回去告訴師尊,我會解決他交代的事情,金蟬子和天蠍與你們一起離開,到了洪荒小心一點。”
牛魔王等人走了,積雷山就剩下了朱天一個人,殺了玉帝,逼走太上,將如來的西方靈山衆人趕入魔界,他卻顯得有些失落。
這一戰是他預計的,也是他苦心經營了幾百年的結果,他心中的怨念其實早已經沒有多少,不過這一次魔族妖族聯手之下將西方和天庭擊敗,最關鍵的原因還是朱天調開了所有的正神,要是他們在迫不得已佈下周天大陣,魔族依舊無法離開地仙界。
地仙界沒有了妖,魔界中西方教弟子進去充數,天庭此時由太白金星等人暫時控制穩定,沒有了玉帝一切皆變得更穩定。
“我該幹嘛?仇報了,好處也得到了,這個世界我也沒必要留下了。”
朱天自言自語着,就在他嘀咕的時候,一個人影跌跌撞撞走進大門,看到朱天她臉色一變顫聲說道:
“朱天......”
朱天看見來人也是一愣,白衣破爛長髮凌亂,神情緊張,手裡拎着個竹籃精神全無,他坐在椅子上笑道:
“觀音,你居然沒有被趕入魔界?跑到這兒幹嘛?”
觀世音驚懼着叫道:
“你,你爲何在此,那妖族和魔族都離開了地仙界,我西方也被毀了,你幹嘛不走。”
原來觀音一直擔心自己有危險,所以時刻準備着逃跑,魔族攻打靈山,十萬佛兵和那些菩薩羅漢揭諦佛一起出手勉強擋住,可後方又殺來牛魔王帶着的十萬妖兵,一看危險如來帶着他們退到一個洞穴,卻不知道哪兒是魔族給西方專門留的通道;
當一個個西方教高手穿過石壁離開,發現不對勁的觀世音跳入了凌雲仙渡躲藏起來,可還是被魔族高手發現打成重傷,逃出昇天後她不敢去天庭也不敢回珞珈山,得知妖族離開,她便打算到最危險的地方積雷山隱藏起來恢復。
到了這兒,觀音卻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朱天,這是如來說過她會遭遇死劫之人,甚至可能牽連到她的本體,她駭然中卻知道根本無法躲避,只能靠在門邊緊張地運起能量準備防備或者逃跑。
朱天之前倒是對觀音有殺機,現在他已經報了仇雪了恨,觀音和他並無多少仇怨,他沒事殺她幹嘛。
“我只是想在這兒坐坐,要和我吹吹牛麼?就如你當年爲何背叛道門,難道就爲了獲得金身突破準聖?不過寂滅之法對道門之法影響不大,看你就算叛道也沒啥好結果嘛。”朱天笑呵呵地說道。